侯龍濤敲了敲帕薩特的車玻璃，沖司機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個兇的小流氓兒，有兩個還提拉著長方向盤鎖，傻子才會下去呢，但帕薩特的司機好像并不是特別的害怕，雖然車里只有他一個人，他把車窗兒按了下來，一梗脖子，
“干什麼啊？”
“下來。”
“什麼就下去啊？
問你干嘛。”
“你口兒正的啊。”
“把你們車挪開。”
“我你媽！”
侯龍濤突然把手進車里，一把揪住了司機后腦上的頭發，把他的頭往方向盤上猛撞了好幾下兒。
武大也把胳膊進了車里，把車門兒從里面打開了，跟侯龍濤一起把已經暈頭暈腦、額頭上都是的司機架了下來。
“你…你們知道我是…我是誰嗎？
你們知道…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你他媽還。”
二德子上來就是一拳，正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兒過后，他已經滿臉是了，鼻梁肯定是折了。
“這你媽是誰的車啊？”
文龍掄起手里的方向盤鎖，“匡當”一聲把帕薩特左側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備箱的蓋子上狠砸了一下兒。
“啊啊…”司機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但耳朵還好使，現在的傷還沒重到不能說話的地步，“你們…你們等著，沒完！”
“我，嚇唬我？”
劉南雙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盤鎖，像用紅纓槍那樣，重重捅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和武大一松手，司機立刻雙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張著，嗓子里發出“呵呵”的聲音，臉上的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這時候大胖兒沖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從侯龍濤和武大的中間鉆了出來，飛起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背上。
“啊…”司機慘了一聲兒，趴在地上，這下兒大胖兒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遠。
哥兒幾個誰也不客氣，上去圍著司機就是一通兒“踩”，直到趙蕊從車里出腦袋，不耐煩的要他們快點兒。
馬臉把警車開了回來，在接近帕薩特的時候開始減速，駛上了逆行道，開窗戶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機吐了口唾沫，“你媽的，牛就來‘福祿壽’找我們，弄不死你的。”
八個人來到福祿壽度假村，他們包的別墅挨著圍墻，一下午也沒干什麼，就是打打臺球兒、乒乓，玩兒了幾圈兒麻將。
晚飯的時候，一群人開車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樓餐廳要了間包房，服務員端上了自釀的果子酒，明確的告訴他們這酒是甜的，喝起來就像普通的果兒，卻頗有點兒后勁兒。
侯龍濤本來是滴酒不沾的，不過既然是為自己送行，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兒，一小口下去，發覺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也就把服務員的警告當了耳旁風。
飯吃得差不多了，幾個人的酒勁兒也上來了，說起了下午那件事兒，一個個都是緒激昂。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文龍，其余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不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們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英雄行為，
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怎麼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我那口唾沫正吐在丫后腦勺兒了。”
“別你媽蛋了，你丫又沒停車，哪兒那麼準啊。”
“真的。”
“真個屁啊，你丫再說兩句唾沫就真噴出來了。”
“，”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幾個小姐來玩兒玩兒吧，我請。”
“你說什麼呢！
？”
趙蕊先不干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
在一幫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兒拉著二德子出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有好貨就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小時，“偵察兵”還是沒有發回信息來，手機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
侯龍濤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繞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泥的小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里家倒還湊合，但墻壁也是破破爛爛的，裝修本就沒完呢，
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了，連服務員都沒有。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的人，人的服上別著一個寫著“７”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
文龍把一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
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子。
“喲！”
文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口兒的扣子撕了個口子，“怎麼了？”
“剛才跟保安干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
？”
人都圍了過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拉出來，你猜怎麼著？
那娘們兒看了大哥兩眼，居然不出來。”
“我，你丫太沒面子了。”
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
大胖兒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時就不干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說，“老子在外面玩兒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敢挑客的呢，我他媽掐住的脖子就往外拽。
媽了個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
侯龍濤走到大胖兒邊兒，一托那個人的下，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那個跑了，沒多會兒就來一保安，說那是他朋友。
我說朋友怎麼了，你媽出來賣就得守規矩。
那孫子上來就扯我服，把我領子給撕了，我一大就把丫那扇飛了。
孫子人去了。”
“，臭保安這麼牛！”
“那就等著丫那。”
“干雜種的。”
“別他媽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就是了，我帶你們挑姑娘去。”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他討厭一切給自己標價的人，無論是用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升遷的機會，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
什麼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了休息室最里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的一扇木門，里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黑的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說實話沒什麼好貨。
侯龍濤找的那個劉穎，小個兒，總算長得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說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幾位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沖突啊？”
“你誰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理歐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服撕了，你說怎麼辦吧？
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說怎麼辦？”
“當然是賠了，我這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在不是您要求賠償的問題了，您把我們這里的服務員打傷了，醫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在就把錢給我。”
歐爽說得客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認準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
武大那會兒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兒下來。”
“誰是‘他們’啊？”
“那個服務員是一個保安的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沖進來了。”
“你媽，你讓他們進來。”
大胖剛才憋的一肚子氣還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來，我他媽出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麼激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您這麼沖，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墻邊兒的一兒鐵兒，“你他媽嚇唬誰啊！
？”
“怎麼這麼半天啊？”
一個提拉著大扇，穿著拖鞋、大衩兒和白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爽，你談好沒有。”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爽沖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說自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
他說完就走了。
“你想怎麼著啊？”
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你沖我兇也沒有，是我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四輛車是你們的吧？
我的人說了，不給就砸。”
“唬我？”
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易峰轉就走，起兩個手指頭，叉在一起，“十分鐘，不給錢后果自負。”
“的，真把咱們當泥的了？”
侯龍濤也找了一兒鋼筋，又用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干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把什麼手機啊、手表啊、錢包兒啊、項鏈兒戒指什麼的都裝進了趙蕊的小包兒里，那些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里的老頭兒也饒不了自己。
“你們干什麼啊？”
歐爽在大廳里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
馬臉用子指著歐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里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沖進來，自己這邊就很難沖出去，更別提靠近自己的車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爽側過，指了指玻璃門外黑的一片人，時不時在他們的側會有藍兒閃，顯然是電尖端的電花兒，“你出去有什麼好？
外面是一群沒文化的老農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里的大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啊？”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說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后天就要上飛機，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不值檔的。
“那你說怎麼辦？”
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
歐爽是對著劉南說的，他已經看出來這小子是這幫人里的“金主”。
“做夢！”
文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我們冤大頭啊？
他要多我們就給多，我們還用不用混了！
？”
“我跟你直說，”歐爽連看都沒看文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
那家伙仗著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事了，你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麼好。
要不然這麼著，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該問題不大。
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小姐走嗎，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臺是五百，現在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們上省了六百，等于就給了易峰兩百。
就算我你們這些朋友了。”
“這麼著吧。”
劉南從錢包兒里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里最不想手的，難怪，他帶著朋友呢。
歐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小姐都出來？”
有幾個人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小姐就在大廳里站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在難得要命，熱傷風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一吹，他好像還發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邊，“剛才歐爽跟我說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小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小姐回去。”
“你媽，有沒有搞錯啊？
在北京城里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麼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沖著院子的房間里，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人，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里手，關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子都了，從罩兒里取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罩兒和。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麼開始干，簡直跟配沒區別，“你們剛才為什麼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
劉穎開始幫男人子，客人要聊，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斯文的。”
“呵呵呵。”
侯龍濤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這麼贊，“我這可是第一次。”
“騙人。”
劉穎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干炮兒。”
“沒什麼區別的。”
劉穎把男人的了下來，開始套弄起他塌塌的。
侯龍濤在二十四小時之已經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在躺在床上，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反應。
“你怎麼了？
這麼年輕就不行啊？”
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的語調兒里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也沒見。
“用試試。”
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麼行規啊？”
“不能用，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臟不臟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
“行規…”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臟啊。”
“現在怎麼辦啊？”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
劉穎還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里，臉上的表就像要死了一樣，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人離開后，二德子進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行，爽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又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麼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麼他媽行規，你丫讓人玩兒了吧？
那他媽是，又不是凰，還有不讓摳的呢？
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摳死。
雖說一般吹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
唉，無所謂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
侯龍濤心里這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力較勁了，“幫我把空調關了，開開窗戶吧，吹得我難。”
“行。”
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人浪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伙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兒強。”
“切，每人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麼久，有過幾次高啊。”
“我也沒虧什麼，”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麼都沒干。”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著臉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
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麼啊？
本就站不起來，萎。”
“真的？
看著還結實的啊。”
“那管什麼用啊，都長到別兒去了。”
“哈哈哈…” “臭！”
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子，“讓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
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服邊沖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里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沖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
“干什麼呀？
你干什麼呀？”
其他的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的！
我他媽給你丫臉了！
？”
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欠！”
一輛米黃的面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的。
“干什麼啊！
？
怎麼打人啊？
有話好兒好兒說。”
歐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
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爽的肚子上。
歐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起啊。”
那群里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
？”
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他的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
？
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四五個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可能是剛剛被起來的保安，大概面包車的司機看到外面打了起來，
就打電話了人。
“怎麼回事兒？
為什麼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
趴在地上的歐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沖突是無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為強，主向保安發起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經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給他們帶來無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