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濤,要不要先按按。”
金小松笑著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不必了,不必了。”
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高苗苗,連眼珠兒都沒錯一下兒。
“怎麼樣,看上哪個了?”
“嗯?”
侯龍濤剛才還真是有點兒出神兒,高苗苗的口的襯衫被頂起來老高,簡直能跟如云媲了,他雖然只在收費站匆匆的見過這個人一次,但敢斷定的子絕沒有這麼大。
“有讓你滿意的嗎?”
“哼哼,”侯龍濤撇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人的臉上的了一下兒,“中間兒那個。”
又指了指匡飛,“給我的小兄弟也安排兩個玩兒玩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讓他自己選就是了,”對方的提議正合了金小松的意,他本來就想設法把侯龍濤的小跟班兒支開呢,“我給他在樓上開間房就是了。
咱們走吧,我送你們去別墅。”
“很好。”
侯龍濤站起來,揮手讓其他都讓開,自己走到高苗苗旁邊,繞著轉了個圈兒,如同審視剛剛買來的家一般,突然手了的部。
“啊!”
高苗苗沒想到男人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嚇得一蹦。
“怎麼了?”
侯龍濤把臉一沉,“衛東,你這兒的小姐也太不專業了,是不是都這樣兒啊?
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這麼一個順眼點的還沒有專業水準。”
“我…”高苗苗看到金小松臉上張加不滿的表,只好咬了咬牙,“對不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臂攬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的峰上,“沒關系,沒關系,這妞的屁這麼大,從后面干起來肯定爽。”
他轉過頭,邪的頂著人,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兒惡狠狠的勁兒了,“一會兒就讓你嘗嘗我的大,非得你我爺爺,哈哈哈,走吧。”
金小松的臉兒都青了,任何男人聽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的朋友都不可能會沒反應,他在兜兒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一下兒,“走走,我給你預備了最好的別墅。”
侯龍濤特意推著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著的屁,就為了讓金小松能看得清楚點兒… “紅中。”
易巒把麻將牌扔在了桌子中間,左手出自己一排牌從左數的第三張,到了右邊,同時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了。
“三萬。”
在魯齊出了一張九條之后,洪打出了易巒要的張兒。
“點莊,素的。”
易巒在那個石家莊人剛一手抓牌的時候,把自己的牌推了。
十六張百元的大鈔扔在了桌兒上,他們幾個人一吃完飯就在廠長辦公室里開打了,不到一個小時,石家莊人已經輸了好幾千了,照這個趨勢下去,一晚上十幾萬才是保底。
“嘿嘿嘿。”
易巒開始收錢,他樂得都快合不上了。
“匡當”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好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沖進來,“都給我趴到地上!”
易巒正低著頭數錢呢,本沒看見進來的是什麼人,也沒聽清楚對方喊的是什麼,腦子里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澡堂子的人還真攪局來了,他一下兒站了起來,“他媽認識老子是…”
還沒等易巒把話說完,一個高大的警察就過去從后面住了他的后脖梗,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兒上,“讓你趴下,你聾了!
?”
易巒這才緩過勁兒來,警察大概是來抓賭的,雖然他上多,但一桌兒大號兒的麻將牌還是把他口硌得生疼,“你們是燕郊派出所兒的吧,我和你們周所兒…” “閉!”
警察邊喊邊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
易巒慘了一聲兒,多年來都是他打人,這一下兒就疼到心里去了。
“我讓你閉!”
警察又揮了一拳。
“啊!”
易巒又了一聲兒。
警察又是一拳。
“…”易巒咬著自己厚的兒沒再出聲兒來。
“行了,”另外一個警察發話了,“都帶回去吧。”
“走。”
高個兒警察在易巒屁上踢了一腳。
易巒看到另外三個牌友兒都從地上爬起來取了大,他也想去拿,卻被警察猛推了一把,“干什麼你!
?”
“我拿大啊。”
“拿你媽!
快他媽走,手抱著頭!”
“行行。”
易巒照警察的話做了,心里卻在暗罵,一看就是個小警察,等見了所長,看他到時候怎麼給自己賠罪吧。
樓下停著兩輛依維柯,易巒在上車前沒注意到車牌兒上寫的不是“京”而是“冀”,等到開了一陣后他才發現這并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兒的路,“這是去哪兒啊?”
他雙手抓住柵欄,沖著駕駛室里就喊。
“他媽什麼!
?”
前面的警察用膠皮警在鐵柵上一砸,“回去老實坐好了!”
“真夠倒霉的,”魯齊垂頭喪氣的坐在后面,“愣是上抓賭的。”
“不對,”易巒坐了回去,“媽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兒就是澡堂子那幫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警車一直開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后院里,有人把車門兒打開了,“下車!”
易巒走下警車,只見七八個警察提著警在車旁形了一個圓圈兒,“這是什麼地方?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這麼多的廢話。”
幾個警察過來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并不是什麼大地方兒,并沒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有一個院兒用來執行治安拘留一類的罰,易巒直接就被扔進了其中的一間監房,連審都沒審,
其他三個人說是被分別的關押了。
拘留室里已經有六、七個人了,易巒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掏出煙點上,他實在是有不好的預,那幾個澡堂子的小癟三可沒本事用這麼多人,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什麼大人
了?
在他腦子里,三河市公安局的一個科長一類的人就算不小了。
“哥們兒,給兒煙啊。”
易巒的頭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知道號子里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為新來的,還是先裝孫子的好,他把整盒兒“三五兒”都遞了過去。
那人只了一口就把剛點上的煙用力扔在了易巒的臉上,“你媽啊,用假煙糊弄老子!”
易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屋里的人就全都沖過去把他圍住了,一起在他上猛踹。
易巒想到這可能是“殺威棒”一類的行為,越反抗就會挨得越狠,他索抱住了腦袋,任打任罵。
可過了半天,易巒覺得子都快被踢麻木了,這些人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到不對勁兒了,猛的竄了起來,沖到拘留室門口兒,沖外大喊:“來人啊,殺人了!”
那幾個人沒料到易巒會突然還手兒,被他逃了,立刻就又過去把他抓住按在了地上。
一個警察走到門外,過帶著鐵柵欄的窗口往里看,“他媽什麼啊!
?”
“要出人命了!”
易巒抬頭大著。
“是嗎?”
警察漫不經心的問。
“不會的,走你的吧。”
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再他媽,我也進去你丫那!”
警察指著易巒罵完就走了。
易巒這下明白了,這些本不是什麼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進來的,要不然再牛也不會用那種態度對警察的。
幾個人拖起易巒,把他臉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把他的子給了下來。
“你們干什麼!
?
不要啊,不要啊!”
易巒看過不涉及到國監獄的電影兒,以為這些人要自己呢。
一個人下了自己腳上的一只片兒鞋,掄圓了狠狠在易巒全是的屁上,一下兒就留下了一條兒印兒。
易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剛想大,一張,一條臭子就塞進了他的里,“唔…” 一陣陣“辟哩啪啦”的擊打聲從拘留室里傳了出來… 高苗苗站在別墅臥室的中間,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什麼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該說什麼,都能覺出自己的臉在出汗。
侯龍濤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臉上略帶一點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也不說話,就是來回上下的打量人,還故意把眼神集中在的上、口和雙間。
高苗苗覺得時間就好像在自己邊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剝,用眼神自己的房,用眼神摳自己的小,用眼神瘋狂弄自己的。
侯龍濤稍稍挪了一下兒屁。
高苗苗嚇得渾一抖,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話,只要一關燈,他們就會沖上來,可現在侯龍濤都沒有要的意思,服不弄得零點兒,沖進來也沒用,“你…你等什麼?”
“你是出來賣的嗎?”
侯龍濤出一點兒懷疑的表。
“當…當然是了。”
“那你不懂規矩啊?
要先把上掉,作為邀請客人上的信號兒。”
“啊…”高苗苗哪會知道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兒就被蒙住了,在心里算了算時間,自己一服,對方就會撲上來,那先關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向門邊的開關走了過去,
邊走邊解著上的扣子。
“你干什麼?”
“關燈啊。”
“我玩兒人從來不關燈,”侯龍濤知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憋的,那就干脆在言行上表現得也像點兒,“我喜歡看自己的大翻人的兒。”
“可我不愿意開著燈。”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
侯龍濤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一下兒蹦了起來,飛快的抓住了人的左手腕兒,把的胳膊擰到了背后,“一個臭也敢討價還價!
?”
“你…你干什麼!
?”
高苗苗大吃一驚,都沒反應過來要抗拒。
“老子喜歡玩兒強游戲。”
侯龍濤把人推倒在床上,騎在的后腰上,從兜兒里掏出一副手銬,把的雙手銬在了背后… “東西都拿出來吧。”
金小松在侯龍濤摟著高苗苗進了別墅后就開始準備。
一個男人從面包車里取出攝像機給金小松,又把車里的木棒分發給剩下的兩個人,自己也抄了一兒。
幾個人都盯著二樓臥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已經到了臥室,只等燈一滅就沖上去“捉”。
“有人來了。”
剛等了一分多鐘,一個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頭一看,從不遠的別墅拐角兒走出黑的一大片人,連綿不斷,足有一百來號,好像還都帶著家伙。
“,這胖子就是坐不住,還帶這麼多人干嘛啊?”
金小松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繼續看著窗口,他還以為來的是易峰呢,雖然說好了讓對方帶人在職工食堂等著,有事兒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再過來,但先來了也無所謂。
那群人說話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幾個穿得正經的,后頭提拉著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的打扮,大概連一個超過三十的都沒有,不用問,領頭兒的是大胖兒他們幾個。
“你…是易峰讓你們來的?”
金小松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到事有點兒不妙。
“嘿嘿嘿嘿。”
大胖兒咧一笑,一拳砸過去,愣是把材中等的金小松打得摔出去老遠,半天爬不起來,當時就掉了兩個槽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是蹲過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當初為了杜絕侯龍濤逃跑的路線,選了一座在高墻角兒上的別墅,現在想轉就跑都沒戲,只好一扔子,
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啊!
你干什麼!
?
你弄疼我了!
放開我啊!
救命啊!
救命啊!”
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們能發覺時間拖得太久了沖上來,或是自己的聲音能被樓下的人聽到。
“你媽什麼啊?
一會兒多給幾百塊小費不就完了。”
侯龍濤一手掐著人的后脖梗,另一手抓住白襯衫的后領兒,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聲,撕下來了一大片布料,出了白皙的后背。
“不!
不!
我不做了!
我不要你的錢,放我走吧!”
高苗苗都快哭出來了,拚命的扭著,想把男人從上甩開,但他實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本就掙不開。
“現在才他媽說不做,晚了!”
侯龍濤揪住人的頭發,把扔到了地上,又從正面抓住的襯衫,往外一揚手,這一下兒把大部分的襯衫連同里面的罩兒一起給撕了下來,兩個厚的海綿墊兒掉在了地上,
真正的房雖然也不算小,但肯定是沒法兒和如云比了。
“不要!
不要!”
高苗苗掙扎著跪了起來。
侯龍濤沒給對方再站起來的機會,左手箍住了的脖子,彎腰撿起一個海綿墊兒,摔在人的臉上,“臭婊子,敢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的恐懼讓覺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實際上要得多,“救命啊!
救命!”
的聲音都好像要發不出來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龍濤把自己的老二從子里放了出來,然后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但語調兒卻很低沉,不過他沒有繼續行,這是在給人一個思考自己的威脅是
否真實的機會。
“不…不…”高苗苗幾乎是絕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看到了男人的尺寸,那是足以讓恐懼的巨大。
“他媽廢話!”
侯龍濤住了人的下,強迫張開了,把大塞了進去,然后雙手把住的腦袋,狂猛的在嚨深。
“唔唔……”高苗苗的眼淚流了出來,最初是怎麼也不肯答應裝出賣相來勾引這個男人的,可后來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進來,那個胖子不是一般的兇,易峰也來勸,就沒敢再拒絕,
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竟然會弄假真。
如果侯龍濤知道自己正在一張,說不定他會略微溫一點兒的,但現在他卻是不管不顧,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慘了,本來就是第一次口,本不知道換氣的要領,又上一“大樁子”,的嚨本能的向外翻,卻頂不過往里的力量,白眼兒立刻就翻了起來,
意識都逐漸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雙腳搭在面前的圓桌兒上,撇叼著煙,仰頭看著電視,就像一個腦滿腸的地主一樣。
食堂里還有二十幾個“福祿壽”保安,十幾個從燕山石化過來的護廠隊員,總共小四十人吧,門口兒的地方放著幾兒木,他們這麼多人,本用不著每人都帶家伙。
“老大,你的電話。”
一個保安把手機遞到了易峰手里,這些保安平時都被要求易峰“老大”。
“喂?”
“峰哥,”電話那頭兒是金小松,“你帶人過來一下兒吧。”
“怎麼了?”
“說不清楚,你過來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媽笨,這麼點小事兒都搞不定。”
易峰把手機又扔給了保安,“走,過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其中的五、六個抄起了子,因為食堂離侯龍濤所在的別墅并不遠,拐幾個彎兒就能到,他們并沒有開車。
易峰帶著人氣勢洶洶的走了幾分鐘,就看前面不遠的地方,在路中間了六條漢子。
易峰都沒減慢腳下的步伐,這是自己的地盤兒,自己的人又多,沒什麼好怵的,他一直走到了對面人的近前,“讓開!”
“易主任,幾年不見,不認得我們了?”
站在中間的大胖兒發話了。
“嗯?”
易峰聽了對方的話才停住腳步,瞇起眼,藉著昏暗的路燈打量著面前的“黑鐵塔”,這人的材太有特點了,就算不記得長相兒了,也能認出他,“你們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過的小崽子?”
“記不錯啊,那你應該能想到我們是來干什麼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讓我們哥兒幾個克你一頓,我們就不再為難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著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你們他媽是不是在北京住傻了?
就憑你們六個?
老子現在有急事兒,滾開!”
他一邊手去推大胖兒,一邊回頭吩咐:“燕山的,你們留下,把這幾個小丫那給我按住。”
他還沒把這些人跟侯龍濤那件事兒連到一塊兒呢。
“你的!”
文龍就站在大胖兒旁邊兒,他大了一聲,蹦起來一腳蹬在易峰綿綿的大肚子上,自己差點兒沒被彈飛了。
“唉喲!”
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后退了好幾步,把后的兩個保安都給撞倒了。
一百多人從四面八方的別墅里、矮樹叢里水般的涌了出來,二話不說,掄起子就打。
大胖兒把易峰從混的人群中揪了出來,六兄弟要特別的照顧他。
易峰的四十多個手下雖然都是結實的工人、農民,但卻不到兩分鐘就被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兒就都了,他們除了平時偶爾易氏兄弟指使,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
從整上來說還算是正經人,剛才一看對方這麼猛的勢頭,又都拿著家伙,戰斗力一下兒就減了一大半兒,自然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
對方一松,一百多號北京的小子也就不怎麼手了,頂多就是看見誰還有要髭兒的傾向,給上三拳兩腳的。
相比之下,那哥兒六個對易峰可就沒這麼仁慈了,圍著他不停的踢打,好幾下兒都招呼在了臉上,使他皮球一樣的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號。
劉南和馬臉把易峰從地上拽了起來,又一起揪著他的頭發把他的上了下去,舉拳往他的頭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龍拚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上踢;大胖兒要過一子,
狠狠的掄在他的后背上,桌子兒細的子“啪”的一聲就從中斷裂了,可見多大的力氣。
易峰又摔倒在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別…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這也真就搭著是冬天,穿的服又多又厚,易峰本又不缺,但凡換個瘦弱點兒的,再趕上夏天,
不死也得落點兒什麼后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