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臺灣同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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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后,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

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干嘛又唉聲嘆氣的啊?”

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

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

?”

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并沒指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人喜出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

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

趕快說。”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

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有手攥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都羨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有點發白,他好像渾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里,“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咨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

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麼了?

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

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恩戴德嗎?

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

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

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

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

唉,”劉純靠回椅子里,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劃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劃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

咱們就大干一場。”

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說,要怎麼干?

要我怎麼樣?”

文龍可興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劃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愿意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說服他。

這件事兒并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

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

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捻滅,“現在只能往前沖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于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

這種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沒像咱們計劃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里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

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臺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章的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

到了為什麼不進來?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進來?”

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并不是很客氣。

“是出于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

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

堂俊轉離開了,幾分鐘之后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周渝民、黃強和李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周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簽約影視公司的代表,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說是昨天剛從臺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

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眾嗎?”

蔣胖子坐下之后指了指周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于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鬼總統那樣逃到臺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遲早要解決,只要周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

坐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啊?”

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

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干什麼?

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只有他們三個,”他指了指周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

這里是北京,不是臺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人,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

堂俊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是去開Party,我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一用力拍,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侯龍濤,“我們今天是來…”  “”,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拉開,

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是挑釁。”

看到對面的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解決方案。”

“呼。”

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有意思和平解決的,他沖影視公司的代表使了個眼

那個代表把一個黑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沖著侯龍濤打開,出里面一捆捆的鈔票,“我們對于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到的傷害和驚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這里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們,雖然不能完全彌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

至于薛諾小姐,鑒于侯先生的經濟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公司愿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面前,“十五萬,”他抓住箱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臺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你們以為大陸的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

那個代表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孩兒都很貴的,在家里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家里人連一手指都舍不得

好,到了外面,讓你們又嚇又又灌藥的。

一人五萬就打發了?

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  “誒,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三個孩兒一人一百萬,一共三百萬,三天之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

影視公司的代表顯出一副很失的表

“你傻吧!

?”

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杯照著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

那個代表還算機警,在驚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杯,可臉已經嚇白了,“你…你干什麼?”

“三百萬,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簽約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

臺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侯龍濤沒采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

“三百萬?

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并不是在胡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面了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那薛諾小姐的事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

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三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

不是已經定了三百萬了嗎?”

“那是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沖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

雜種的,幫著臺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我…我…”李可都快尿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險。

“你…你…你媽!”

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頓,要麼老子把你家有的全拉出去做。”

李可看著面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

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肯能去跟對方,只能試著講“道理”。

“規矩?

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你們三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

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但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拉了起來,“說話,是想自己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著大胖的手腕,但卻本掰不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后面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只見周渝民和黃強都低著頭,從背后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

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了一下,然后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  “打著攝影師的名頭騙了不孩兒吧?”

“沒…沒有…”  “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  大胖抬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著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

大胖從后面揪住了黃強的后脖領,拖著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臺灣人!

我是臺灣人!”

黃強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到腦后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蹬著,卻毫沒能延緩被拖的速度,“我是臺灣人!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

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刻就閉了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后脖領,帶著幾個人把他拽進了同往廚房的通道。

“周先生。”

周渝民緩緩的抬起頭,著桌子對面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是你的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老板的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周渝民的邊,拉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下,側上下打量著他,“你丫有什麼招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手在周渝民白凈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周渝民的另一邊,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老板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置,但仔仔的事咱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面子的,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

侯龍濤右手的兩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臺灣人都“拉”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周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周渝民,八手指叉的臥在一起,兩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薛諾是我心的小寶貝,我答應過保護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你讓我食言了。

看著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在我心上一刀一樣。

你怎麼補償我心的姑娘?

你怎麼補償我?”

周渝民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臺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能被你收買,臺灣的說什麼也會把真相暴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并不怕暴,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于吃飯的臉,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侯龍濤說著話就抓住了周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用這只手打的諾諾吧?”

“干什麼!

?”

周渝民本能的到不妙,一邊往回奪著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擊打在周渝民的后背上,然后就把他死死的在了桌上。

侯龍濤攥著周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

“王八蛋,我妹妹!”

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折疊刀,在周渝民的手背上連了兩下,“我妹妹!

我妹妹!”

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均之勢掇進了男人的手背里,一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制的桌面上,“我我妹妹!”

“啊…”周渝民聲嘶力竭的慘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后這下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下將生生的撕開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站起來拍了拍周渝民的腦袋,“你別,你敢,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后退開了兩步。

“啊…啊…”周渝民從嗓子眼里發出聲,他的臉煞白,滿臉的虛汗,渾都在微微的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周渝民眼看著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干什麼,但自己已經由于劇烈的痛而虛了,連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周渝民的左胳膊接的一瞬間,產生了“卡嚓”的巨響,由于巨大的撞擊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只剩下椅背還攥在侯龍濤手里。

周渝民連都沒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面上,左胳膊呈現一種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了。”

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表已經嚇傻了,既沒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臺灣混的時候沒見這種場面,一點張的表都沒有,他沉著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劉南一幅恨鐵不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臺灣二,真他媽費盡,幫他們!”

是幾個小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三個臺灣人按在地上,把他們的以外的服、子全給了。

“兵哥。”

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錄音機放在了武大面前。

“狗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

侯龍濤搖著頭朝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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