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繡被氣得雙手發,白若姝上前氣憤的說:“頭小子,你掂量掂量清楚自己的份,怎麼跟我們家老夫人說話的。狗吐不出象牙,小心我拔了你的狗牙!”
白若姝是見不得婆婆委屈的,這麼一個小小頭,也敢給婆婆氣。
戰奕承假裝害怕地說:“這認親的時候不都是兩眼淚汪汪的嗎?怎麼你們這麼兇呀?再怎麼說我也是戰家的脈呀。”
“恬不知恥!給我滾!”
許錦繡呵斥戰奕承滾,戰奕承也不生氣卻是洋洋得意的說:“老,我爺爺沒死,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我是上了年紀了,但我沒昏了頭,我丈夫死沒死我自己不清楚嗎?容不到你這個冒牌貨在這里混淆視聽給我滾!”
許錦繡再次想驅逐戰奕承,很想知道真相,但是不是在這個地方!
魏震澤說:“夫人,我覺得你不該驅逐他。在做的,戰氏的老員工也沒剩幾個了,但是我們心里還是掛記著東家的。您為東家的妻子,不應該聽聽東家的況嗎?”
原來這些多年不出來的老骨頭,現在突然出現在董事會,是為了這事。
看來是有所準備的。
戰宴勛的眸越深。
“東家,真的還活著嗎?”
“五十年了,我們還能再見到東家嗎?”
“年輕人,你趕說一說,我們東家真的還活著嗎?你真的是我們東家的孫子嗎?”
戰奕承高傲的說:“老這些老人都想知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嗎?還是你心虛想要把我趕出去。”
許錦繡知道這個潑皮無賴,是不會出去的。
“你編,我倒想聽聽你能編出個什麼東西出來。”
戰奕承笑著說:“我爺爺戰霆燊當年并沒有死,他跟我投意合,只是太他們看上了你許錦繡的家世,所以才讓爺爺娶了你。
爺爺不喜歡你也不喜歡經商,他只喜歡閑云野鶴的生活,所以就詐死帶著我,遠渡重洋去了M國。一生恩,兒孫滿堂,我就是他其中的一個孫子,戰奕承。”
聽到戰奕承的話,許錦繡差點沒站住腳!丈夫戰霆燊五十年前居然是詐死的,他居然帶著別的人遠渡重洋去了m國。
他知不知道,因為他詐死,到死都被婆婆罵克夫。嫁進戰家才三年,就把丈夫克死了。
在戰時期孤兒寡母,苦苦支撐戰家產業,幾次九死一生。
現在居然告訴,丈夫沒事,這五十年跟別的人,在國外逍遙快活,一生恩,兒孫滿堂!
那這一生的艱辛,算什麼?
許錦繡很崩潰,但是不會讓人看出來。
“黃頭小子,你故事說得好的。不過今天我們戰氏集團在開會,沒時間在這里聽你聽鬼故事,保安把他趕出去!”
許錦繡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丈夫不可能還活著。不可能這麼多年,對戰家不聞不問。
是戰家主母,不能讓人坑騙!
“許,我怎麼是講鬼故事呢?你當年也沒有找到我爺爺的尸首呀。”
“我丈夫運送資,當時了R國人的襲擊。人已經被飛機炸死了,哪來的尸首?”
“告訴你,我爺爺被飛機炸死,死無全尸的人,是戰家的下人,陳大海說的吧。”
當戰奕承說出陳大海的時候,許錦繡整個人都懵了。
陳大海不過是站在一個最普通的下人,而且三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知道他的人很。
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戰奕承看出了許錦繡的驚訝,他越發得意的說:“五十年前呢,大概也沒人記得當初爺爺的死訊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可是我卻知道。因為是我爺爺給了陳大海一筆錢,讓他告訴你,他已經被炸死了。其實那一天夜里,他就跟著我坐了去M國的船了。”
許錦繡覺自己快不上氣來了,當初戰霆燊的死訊傳來,戰家上下悲痛,抱著子哭得幾度暈死,結果他就在當天晚上跟別的人去了M國的船。”
“戰霆燊呢?他人呢?既然你說他是你爺爺,為什麼不把他帶來?”
“爺爺不想見你,但是看不慣堂哥為了一個人,把戰氏集團搞得烏煙瘴氣,票跌停,所以派我來整頓一下戰氏集團。”
許錦繡只覺得可笑至極,現在看不慣戰氏集團出現危機了。當時戰年代,獨自扛過一次風雨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他看不慣,出來幫的忙?
“他還活著是吧?只要他沒死,你讓他過來。好好看一看現在的戰家集團,還是當年他出走時的戰氏商行嗎?看不慣,他自己出來。就憑你一個來路不明的頭小子瞎掰幾句就能把我們耍的團團轉嗎?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活到了這個年歲,為什麼要被你這種黃頭小子耍的團團轉,請你現在立刻離開戰氏集團。”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就你來點證據。這是我爺爺給我的,旁人也許認不得,但是戰老夫人你一定知道吧。這就是戰家的傳家之寶,玉扳指。
爺爺走的時候,把這玉扳指帶走了。因為你所生的兒子并不是他所認同的兒子,不是他所認同的脈。
他帶走這個玉扳子,就是為了傳給我爸爸。
爺爺不認同的脈卻占據著,戰家祖上傳下來的基業,這樣是不是不厚道?”
戰家的老人,還在仔細辨認。
許錦繡冷聲說:“戰家沒有什麼玉扳指傳家寶,而且我丈夫也不會有什麼私生子。他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保安把這個胡說八道的人給我趕出去!”
此刻,許錦繡是一點想見戰霆燊的心都滅了。
原來他帶走了玉扳指,帶著戰家的傳家之寶,就是因為不認可的兒子?
許錦繡畢竟是從戰年代過來的,經過大風大浪。就算知道那是戰家的傳家寶,也知道他既然能說出陳大海,必然當年的事有蹊蹺。
但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真的,也讓他變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