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嘆氣道:“你以為小染會像你一樣冷嗎,日后倘若我和你媽出了什麼意外,我相信小染定會出手相助的。”
“不會的,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傅衍寒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拳。
“別人或許不會,但一定會。”
“為什麼?”
“因為是小染......”
傅母眼睜睜看著如此優秀的兒媳婦離開了,心難免失落道:“衍寒,你相信罪有應得這四個字嗎?”
傅衍寒后背一冷,子微微抖著。
他弓著腰,雙手發。
就像是傅母說的,他的癌癥亦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傅家長輩們勸說過后便離開了,只剩下傅衍寒一個人待在客廳。
傅衍寒吩咐司機備車,乘車趕到了一家酒店前。
徐薇查到了今晚寧染和沈默辭在應酬,等到傅衍寒趕到現場時,應酬已經結束。
他降下車窗,看著酒店門口走出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接著走出來的便是寧染。
寧染攙扶著醉酒的沈默辭,想到今晚他幫擋住來了十幾杯酒,心里暖洋洋的。
治療白病的藥已經研制到了最后階段,前些日子傅氏集團忽然撤資,導致默染藥業不得不尋求新的投資商。
今晚的應酬便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起初雙方談的很好,后來投資方故意刁難,要求寧染喝下五杯白酒,沈默辭果斷替寧染擋下,可投資方要求沈默辭翻倍喝,也就是喝下十杯白酒......
為了藥的研究進度,沈默辭想都沒想地答應了下來。
雙方簽約后,寧染收到了投資方打來的資金,沈默辭也醉倒在了寧染的懷里。
“小染......”
沈默辭靠在寧染的懷里,鼻尖輕輕蹭著的脖頸,嗅著寧染上好聞的香味,不停地往懷里鉆著。
寧染覺得脖子的,笑著了沈默辭的臉:“別鬧,我先送你回家。”
“是回我們的家。”
沈默辭口齒不清的說道。
寧染沉默片刻,點頭道:“嗯,是回我們的家......”
走過來的傅衍寒恰巧聽到了這句話,手背青筋冒起,一把抓住沈默辭的胳膊,將他從寧染的懷里拉了出來,揮手打在他的臉上。
“啊!”
寧染驚呼一聲,接著看著沈默辭倒在了地上。
傅衍寒裝作關心地走到寧染邊,輕著的臉頰道:“寧染,他沒有欺負你吧?”
“啪!”
寧染一掌打在他的臉上。
耳聲非常響亮,引來路人的圍觀。
傅衍寒心中不滿,卻強忍著對寧染笑道:“我不會怪你打我,因為我你,就絕不會縱容別的男人欺負你。”
“傅衍寒,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寧染冷冷地看了一眼,彎腰攙扶起沈默辭。
看到沈默辭的右臉紅了一塊,心疼地了,攙扶著他想要離開。
傅衍寒想起寧染和沈默辭同居的事,再也忍不住地喊道:“寧染!難道你的邊就斷不了男人嗎,你這麼做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名聲!”
“我......”
“混蛋!”
不等寧染開口,沈默辭怒罵一聲,上前抓著傅衍寒的領,狠狠捶在他的臉上。
傅衍寒患上癌癥后力變差了不,沒過一會便被沈默辭打倒在地。
他承著沈默辭揮來的拳頭,鼻子里漸漸流出了。
“默辭,別打了。”
寧染看到了路邊的警車,連忙抱著沈默辭胳膊。
直到兩名警察走了過來,將沈默辭和傅衍寒一起抓進了警車里。
寧染神擔憂,在警局里待了一晚,等到沈默辭酒醒后,警察才同意的見面請求。
拘室。
傅衍寒坐在墻角,一臉警惕地看著扯著領的沈默辭。
昨晚兩人被警察以尋釁滋事的罪名關在了拘室,等到后半夜熄燈的時候,傅衍寒忽然看到一道黑影,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經此一打之后,傅衍寒被沈默辭揍怕了,看著沈默辭著手腕的作,還以為他又想打他一頓,嚇得微微抖。
與此同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傅衍寒看到是寧染走了過來,連忙起,抓著鐵柵欄道:“小染,小染你終于來救我了,快帶我出去,昨晚沈默辭差點把我打死,你看看我上的腫塊。”
寧染確實看到傅衍寒胳膊上布滿青紫,擔憂地看向沈默辭,生怕他到傷害。
傅衍寒察覺到了寧染擔憂的目,得意地看了一眼沈默辭。
他想,寧染始終是著他的吧?
不過下一秒,寧染的舉狠狠打了他的臉。
只見寧染推開了他的手,徑直的走到沈默辭的邊,檢查著他上的傷勢,宛如一個賢惠的妻子......
傅衍寒攥拳頭,氣憤道:“寧染,挨打的明明是我!”
“所以呢?”
寧染抬頭看著他。
“所以......”
傅衍寒言又止,他被寧染的眼神頂著發。
他覺得寧染在裝傻,他都已經傷了這副樣子,寧染難道一點都不關心嗎?
直到寧染攙扶著沈默辭離開,他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多麼自。
寧染攙扶著沈默辭走了,甚至沒有多看他一眼。
傅衍寒本想追出去,卻被警察攔住:“先生您還不能走,需要有人保釋你。”
“讓來,是我的妻子!”
傅衍寒怒指著寧染。
他故意喊得大聲,希喚醒寧染的良知,可眼睜睜看到寧染攙扶著沈默辭離開了病房,頭都沒有回,心都碎了。
無奈之下,傅衍寒只好拿出手機,給徐薇打去了電話。
徐薇趕來警局是在半個小時后,看著傅衍寒坐在墻角,一副頹廢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心疼的目。
不過想起傅衍寒對寧染犯下的過錯,徐薇對于傅衍寒也就沒了同,近乎冷漠地說道:“傅總,我覺得您應該把力轉移到傅氏集團,對于太太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手吧,對你對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