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和沈默辭的婚禮,是在小萌萌痊愈的兩個月后舉辦的。
婚禮當天,沈默辭履行了他的承諾,舉辦了一場最為豪華的婚禮送給了他和寧染。
默染藥業研制出治療白病的藥后,市值暴漲,在寧染和沈默辭的努力下,默染藥業躋為京市醫藥領域的第一企業。
婚禮當天,寧染和沈默辭一起表態,將會把治療白病病藥的配方公布于眾,讓更多患有白病的寶寶得到治療。
霎時間,默辭藥業無論是財富還是名譽,水漲船高。
與之相反的是傅氏集團,礙于傅衍寒臥病在床,集團群龍無首,經濟效益每況日下。
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寧染忽然收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說明了傅衍寒離世的消息。
寧染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聽到這個消息時仍舊覺得驚訝。
那個控制了十幾年的男人,終于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晚,寧染和沈默辭趕到了醫院。
兩人看著病床上的傅衍寒,臉上沒了,更是瘦了皮包骨。
醫生解釋道:“傅先生是在兩天前的下午突發惡疾離世的。”
寧染牽著沈默辭的手,沉聲道:“他當時在做什麼?”
醫生猶豫片刻,解釋道:“傅先生在看您和沈先生的婚禮直播。”
寧染點了點頭,和沈默辭的婚禮場面隆重,確實是現場直播的。
醫生詢問道:“寧小姐,請問您是來為傅總安葬的嗎?”
寧染淡淡一笑,搖頭道:“我和他早就沒了關系,你們可以給傅家打電話,讓他們前來收尸。”
“好的。”
醫生點了點頭。
.......
傅衍寒的葬禮是在一個星期后舉辦的。
葬禮由傅家長輩們辦,并未聲張,前來參加的僅是傅衍寒生前的好友。
寧染看著眼前的幕布,并未刻字。
傅母解釋道:“衍寒做的錯事太多,誰又能說的清楚呢,讓他自己在下面好好悔過吧。”
看著眼前的無字墓碑,寧染點了點頭道:“一切都結束了。”
到最后親眼看到了自己曾深過數十年的男人下葬,寧染心中卻未有半分難過。
的心是涼的,只有沈默辭陪在邊時才會覺到溫暖。
等到葬禮結束,寧染準備離開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
“是寧小姐吧,請您等一等。”
男人笑著道。
寧染停下腳步:“抱歉,我好像不認識你。”
男人點頭道:“我是傅衍寒先生聘請的律師,他臨去世前曾簽下了這份財產轉讓協議。”
寧染接過來看了看,是一份權轉讓協議書,傅衍寒將名下所有財產和傅氏集團份轉讓給了和小萌萌。
寧染眨了眨眼,想起傅衍寒先前做的種種錯事,這份財產恐怕也是他用來贖罪的。
寧染婉拒了分給自己的那份,點頭道:“我要把自己的那份財產也轉讓給小萌萌,這樣做沒問題吧?”
律所點頭道:“您現在是財產擁有者,當然有權分配財產。”
.......
回家的路上,沈默辭看著寧染臉復雜,輕輕握著的手詢問道:“在想什麼?”
寧染深吸口氣,輕聲道:“我以為,傅衍寒死后我會變得輕松快樂,可是我并沒有這種覺。”
沈默辭勾了勾道:“因為你不是狠心的人。”
“我不是嗎?”
寧染心底一沉。
沈默辭笑了笑,攬著的肩膀道:“你所指的心狠,僅是對于傅衍寒,而且這份心狠是被出來的,小染...你骨子里是善良的。”
寧染無力的靠在沈默的肩頭,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默辭,謝謝你.......”
“怎麼不老公了?”
沈默辭撒的吻著的臉。
寧染抬起小臉,認真道:“剛才的那聲謝謝,是我對從前的師哥道謝。”
“那現在呢?”
沈默辭笑著問道。
寧染緩緩閉上眼睛,主吻住了沈默辭的瓣:“現在是我對老公的謝。”
沈默辭喜歡寧染他老公時的語氣,溫的語氣摻著些許撒的覺。
寧染本想來一枚淺嘗輒止的吻,不料男人求不滿,扣著的脖頸加深了這枚吻。
沈默辭降下車簾,將寧染在了座椅上,不由分說的吻著。
寧染氣息微,揚起脖頸躲避著沈默辭的吻,息道:“老公,現在不行......”
沈默辭愣了愣,看著寧染紅潤的臉蛋,點頭道:“那我們回家。”
“回家也不行,我最近不舒服。”
寧染搖了搖頭。
沈默辭一臉擔憂,愧疚的將寧染扶起來,一把將抱到自己的上,一邊檢查著,一邊問道:“哪里不舒服,快讓我看看。”
寧染臉紅,手掌按住他的臉頰道:“你干嘛啊,丟不丟人?”
沈默辭心疼的看著寧染,著急道:“治病要,還管什麼丟不丟人。”
“我最近老是嘔吐。”
“還有點反胃。”
“吃的也多。”
聽著寧染的解釋,沈默辭臉愈發凝重,關心道:“會不會是吃錯了東西?”
寧染看著沈默辭一臉關心的表,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
沈默辭疑的撓了撓頭,握著寧染的小手說道:“有病要趕治療。”
他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讓寧染到任何委屈和傷害,要細心照顧和小萌萌一輩子。
“沈默辭,你就是個傻子,虧你在我懷孕時照顧了我那麼久!”
寧染紅著臉瞪了一眼。
沈默辭愣了愣,見寧染把頭撇向一邊,都不愿意搭理他了。
沈默辭反思了一會,后知后覺過來。
他不想起寧染在國外懷著小萌萌時的狀態,難道.......
下一秒,耳邊傳來寧染溫的嗓音:“傻瓜,我懷孕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