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54章 是我讓人拿刀子去捅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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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惹你天大的事你都可以一笑置之,為什麼到我這兒……”

顧唯一著他幽暗的眼眸,漸漸地沒力氣再說下去。

有些絕,后悔。

不該問的。

可是他卻反問:“到你這兒怎麼了?”

“沒什麼。”

低了眸,終是說不下去。

“顧唯一,其實你又何嘗不是?”

傅景突然說。

顧唯一疑的看向他,又何嘗不是什麼?

“你覺得我對你字字扎心,你呢?”

“……”

“今天中午的飯局,你是不是進去后沒看到溫馨,立即就懷疑我在欺騙你?”

“……”

是。

顧唯一的心里像是被澆了一杯滾開得水。

“五年前你裝死離開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多疼?”

傅景一字一句的,也是艱難的說出那三個字。

顧唯一著他眼里的像是藏了許久的恨意,突然間明白,他們可能再也做不到對彼此坦誠了。

“你只管將所有的壞事都推到我上,但是……”

傅景的眼神越來越犀利,冷傲。

顧唯一卻只靜靜地著他,半個字都不再能發出。

他問:“是我讓人拿著刀子去捅你嗎?”

他問:“是我讓人去把你撞到差點殘疾?”

他問:“是我,讓那場大火把我們的家徹底燒毀?”

顧唯一聽的呼吸快要不能。

所以,他也在怪嗎?

他認為該怎樣呢?

清醒的只去怨恨林若冰?

那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敢當著他面前挑釁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傅景直直的看著,冷絕提醒后,起便邁著長離開。

原本溫馨氛圍的燈在這一刻,變的沉。

坐在那里一不能

直到聽到車子離開的聲音,沾著水霧的眼才緩緩地了下。

到最后,竟然錯的這個遍鱗傷的人。

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提著一口氣自己千萬不要哭。

他都這樣欺負了,要是還哭,也太沒出息。

仰頭,微張著,退眼淚后,抬手把臉上的淚痕也干,然后端起他洗好的草莓。

那玩意,這輩子都不想再了。

但是肚子里有寶寶,要照顧好自己的緒,讓寶寶出生后做個快樂的小孩。

顧唯一想著,塞了一顆草莓到里。

但是原本香甜的草莓,卻突然失去滋味。

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想或者是品嘗的不夠仔細。

可是……

里的草莓都咽下去了,還是沒嘗到味道。

又拿了一顆,想要塞到里。

可是發現好像草莓太大了。

突然有些張不開著那顆草莓在邊一會兒,眼淚還是又掉下來。

不打算再為難自己。

反正家里現在也沒別人。

開始任由眼淚掉出來。

開始任由緒蔓延,抑不住的時候就吸著鼻涕泣聲。

有什麼大不了?

哭又不犯法。

這樣安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拿起遙控來,撥自己喜歡的電影,然后躺在沙發里看著電影吃草莓。

去TM的傅景

顧唯一難到極致的時候,心里暗罵。

——

傅景去到會所的時候,只王臨安在里面喝悶酒。

這個包間,似乎了他們開心或者不開心都會來的地方。

王臨安看到他有些奇怪:“你就這麼來的?”

傅景沒穿外套,邁著長坐到自己的專屬位置,淡淡的一聲:“嗯。”

“老實說今天中午顧唯一穿著旗袍到酒店的時候,我以為你們今天應該相當愉快。”

“你呢?”

傅景淡笑了聲,抬眼看著同樣失意的男人。

“我?好像陷進去了。”

王臨安低頭看著手指間的煙,自嘲的低聲。

“楊楚不錯。”

傅景說了句。

王臨安抬眼看他,“人家現在正在跟相親對象約會呢。”

傅景看著王臨安眉眼間的諷刺,很快便說道:“這代表不了什麼。”

“是,按照林若冰那麼纏你都沒能睡到你的算法,我的確不必擔心。”

“……”

傅景皺眉,傾去給自己倒了杯酒。

王臨安的酒杯也空了,傅景也幫他倒上。

王臨安雖然犯懶,還是拿起酒杯來跟他了一杯。

他們兄弟之間不講究高矮,傅景可以幫他倒酒,他也可以坐兄弟仗義。

他們倆互相了解的多,又投緣,從小最好。

王臨安不想談自己的事,就問他:“你這麼晚從家里回來,顧唯一一個人在家哭鼻子怎麼辦?”

“……”

傅景嘆了聲,又給兩人倒滿酒。

“還記得五年前你們第一次吵架嗎?”

“怎麼不記得?正往我襯衫上眼淚鼻涕的,你突然就冒出來。”

“你到底還?”

王臨安聽的笑了,又問他。

傅景端著酒靠在了沙發里,嘆了聲。

如果不,又怎麼會這麼泄氣?

怨他,怨他理不當。

但是他又如何會知道那些事會發生?

他寧愿傷的是自己,可是最后……

比你小五歲,你還記得吧?”

王臨安想了想,又提醒了句。

傅景聽的抬眼看他,“所以就能不懂事?”

要真不懂事,羽非跟那位方教授能喜歡那麼久?羽非迷就算了,那位方教授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種人。”

王臨安又說。

“……”

傅景沉默。

王臨安卻又說道:“前陣子有個遠房表妹,跟男朋友談了七年,卻在遇到現任老公的第一天就跟男朋友分手并且注冊結婚了。”

“……”

傅景眸不自覺的瞇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王臨安。

“我不是嚇唬你,你一直在認清你們之間的,而方教授卻只是一味地付出,指不定真的會被。”

王臨安認真對他講。

——

傅景再回去的時候,客廳電視還在演電影。

他走過去彎,把手輕輕地從的頸下穿過,坐下后讓枕著上。

他剛從外面回來,上冰涼,顧唯一頓時醒來。

想離開卻被他輕易摟著手指,下意識的朝著他手上看去,立即手。

是他白天扔掉的戒指,他又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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