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56章 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我也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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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堅持一會兒嗎?”

“傅景你混蛋。”

的聲音早已經啞的不像話。

傅景聽的笑了聲,的臉蛋親了親的額頭,隨即起去抱

“你要干什麼?”

“家里沒別人。”

顧唯一慌張的看著他就要這麼抱著走的時候,他立即明白的提醒。

家里沒人?

可是……

這房子太大了,大到讓有種被一些眼睛盯著的錯覺。

愧難擋,“求你給我一件服。”

“我就是你的服。”

傅景迅速上了樓。

顧唯一的把臉埋在懷里不敢出來。

而樓下客廳里此時終于安靜。

只男服凌的,曖昧的,混合在沙發那一塊。

被抱到主臥的洗手間,早已經虛弱無力的,雙到站不住。

傅景抱著輕聲:“先別睡,洗干凈再睡。”

“我不想洗了。”

“不行,洗干凈睡的香,乖。”

傅景吻了吻的臉蛋。

知道現在是有脾氣也發不出來,反而更了。

他單手抱著,給攏了攏長發,然后輕聲,“撐著站一站好不好?我幫你把頭發盤起來,今晚咱們就不洗頭發了,嗯?”

“我想上床。”

“好。”

傅景立即看了眼周圍,拿了塊巾墊在了洗手臺,這才將放下,然后幫把頭發盤起,拿的大發夾將頭發盤在腦后。

他怕著涼,但是現在大概是已經昏昏沉沉想不到這一點了。

一直掛在他的腰桿上,弱的看他一眼,立即又爬上去:“傅景你人面心。”

“嗯。”

傅景并不反駁。

后來終于回到床上,他放下之前先把的長發散開,隨即護好的細腰跟后腦勺,將放在床上。

他躺在邊,將手臂再次放到的頸下,巧勁的將懷里靠著。

傅景輕吻的額頭,也有些沙啞的低嗓。

“晚安。”

他低聲。

顧唯一早已經聽不進去,只覺得耳朵有點發

但是不到半分鐘,就在他溫暖的懷里睡了過去。

房間里終于黑暗,后,傅景靠在后,將手輕輕放在的小腹。

那里,他們的寶寶正在孕育。

這時,他覺得氣的顧唯一,特別偉大。

——

翌日早七點,外面進主臥的大床上。

顧唯一一醒來就覺到自己上沉甸甸的,乏力。

但是昨晚赤條條的上,此時好像終于有了遮蓋

傅景早上給穿了睡

聽到關門聲,嗓子,覺得好

,然后著干凈的大床上,旁邊他的位置已經空了。

下床去找水喝,卻在下樓時突然停住腳步。

傅景在打電話,“我希我跟周小姐只是工作上的關系,而且作為下屬,我希你不要一直給你上司打電話。”

他迅速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沙發里,然后便去撿昨晚他在這里的服。

顧唯一聽到他沒了靜才又往樓下走,卻剛下了幾個臺階,立即又停住。

傅景卻是應到似地突然轉頭朝著樓梯上看去。

“……”

顧唯一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看到那里大大小小屬于兩個人的服,腦子里立即浮現出昨晚他們倆在那張沙發里,當時……

乖,沙發太窄怕傷著什麼什麼的。

“早,了是嗎?在床頭柜上放了水沒看到?”

“……”

沒往那里看。

看他手里拿著下意識的立即想要阻止。

但是又一想,他都不知道拿過多次了,所以就轉往樓上跑。

“慢點,孕婦。”

他提醒。

顧唯一立即慢下來,著自己的小腹急急地往房間里走去。

果然床邊的柜子上放著個保溫杯。

走過去坐下,喝水。

很快,高大拔的男人便上來,覺他在走近,不自覺的臉熱。

傅景很快走到面前,然后兩手指頭托著的下仰起頭俯視著,“你發燒了。”

“……”

顧唯一很快就意識到他在逗弄自己,想逃。

可是傅景放開的下,彎腰,雙手握住的兩條膝蓋。

“唯一。”

他低低的一聲,黑眸就那麼直直的盯著

顧唯一手里抱著杯子,推了推他的手沒推開,沒好氣的問他:“傅總有什麼賜教?”

“床上的事我還可以賜教賜教你?”

傅景低聲反問

顧唯一立即看向他,“你……”

“你還沒給你丈夫戴上婚戒。”

他說。

提起這事,顧唯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來了神。

“你昨天自己摘下來扔掉的,說什麼要離婚就沒必要再戴著。”

“我昨天還說我是氣急了,讓你再給我戴上呢。”

傅景發現只記著不好的事,無奈笑著提醒。

“可是你既然摘下來,并且當時那麼下定決心,怎麼能再輕易戴上?”

“顧唯一,我只是個普通男人。”

他蹲在面前認真跟講。

“普通男人怎麼了?”

顧唯一問他。

“我也會吃醋到發瘋,我也會得到妻子的哄。”

傅景繼續看著說下去。

他想,顧唯一該了解他。

可是顧唯一聽的心里發酸,卻只說了句,“那你再娶一個新妻子讓去哄你吧。”

“嗯?”

傅景擰眉。

“我對哄你這件事完全沒興趣。”

顧唯一不給面子的說道。

傅景聽后卻很快失笑,“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哄著我輕點,要不要我把你昨晚在我耳邊哼哼的話再給你重復一遍?”

“……”

顧唯一發現他有個很大的缺點。

那就是每次發生完關系,他好像都會心好一些。

哎!

心里暗暗地嘆息。

覺得他這樣不好。

快被他折磨死了。

垂眸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又被他套上的婚戒,把水杯給他:“幫我拿著。”

“好。”

傅景略垂眸,以為要做什麼好事,幫忙拿著。

可是他才接過水杯,立即就抬手去擼戒指。

“喂,顧唯一你,不準。”

傅景瞬間顧不得水杯,趕去抓住的手,嚇到有點語無倫次。

“憑什麼你說不準我就要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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