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離開了。”
傅景冷聲道。
管家立即把賬本收到懷里,然后上前,“周小姐請吧。”
周茹冰眼角余看著管家已經做出請離開的姿勢,卻又不舍離去的朝著傅景看去,可是看到的只是顧唯一的臉,瞬間氣急,卻又自認為克制著脾氣的質問顧唯一:“你太小氣了,你不該不允許景這樣的男人朋友。”
“你有病吧?”
顧唯一詫異的朝看去。
心想這要是沒什麼病,能說出這樣沒水準的話?
周大小姐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不準傅景去往朋友?
再說,管得了傅大老板?
“你是傅家的夫人,該像是伯母那樣聰慧得,你這樣小氣,傳出去對你沒有任何好,還會害景跟整個傅家都被人暗地里議論。”
周茹冰繼續說道。
顧唯一覺得這個人真的絕了。
大過年的,還真是長見識了。
“行,我小氣。”
顧唯一氣笑。
轉眼朝著傅景白了一眼,然后又轉眼看向周茹冰,周茹冰也盯著,似乎就在等張牙舞爪。
顧唯一看周茹冰翹首以盼的眼神,忍不住又笑了下,隨即又說道:“那麼從現在開始,小氣的我請周大小姐以后尊稱我丈夫為傅總。”
“什麼?”
周茹冰心想你可真是小氣還多管閑事。
周茹冰忍不住朝著傅景看去,想傅景現在也知道顧唯一是多麼上不了臺面了。
里面的人看的都氣瘋了,但是又不得不礙于周書記忍讓著,希顧唯一繼續反擊。
“我很小氣,所以我作為傅氏現任老板娘,要求周小姐以后尊稱我丈夫一聲傅總。”
顧唯一端坐著了口氣,然后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對說。
看的何盈在里面忍笑。
傅景更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老婆。
竟然記得自己是傅氏老板娘,還會拿老板娘的排場,真不錯。
不過最重要的是,終于說不讓別的人他的名字。
傅景眼里越來越贊賞,驕傲,得意,不得不著下讓自己克制好千萬別笑出聲。
“我們周家跟傅家的關系你是知道的,雖然我在景公司上班,但是我們不是普通的關系。”
周茹冰有為書記兒的驕傲,一點不落下風。
“是嗎?你們多不普通?”
顧唯一轉眼氣橫生的看向傅景。
突然有些不自信,擔心傅景這時候拆的臺,那真是就別混了。
“我是因為周書記才給周小姐一份差事,僅此而已。”
傅景認真起來。
顧唯一心里悄悄松了口氣,忍不住又多看他一眼。
傅景也著臉對笑了笑,以此表忠心。
顧唯一莫名的臉熱,想應該忍下來的。
可是已經如此,索破罐子破摔先痛快了再說。
又看向周茹冰:“你在傅氏工作一天我就是你老板娘,我請你對你老板娘放尊重點,現在我希你離開我家。”
“你家?”
周茹冰已經被傅景傷的淋淋的,又聽顧唯一的話更是傷的要無完。
“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周書記這是不是我家?”
顧唯一冷冷的看著詢問。
“景,你也任由這麼囂張嗎?”
周茹冰攥了拳頭,覺得顧唯一實在是太辱人。
“我希再囂張點。”
傅景靠在那里著顧唯一,真心期盼著。
“什麼?”
“我老婆可以跟全世界囂張,只要……”
傅景突然停下來。
周茹冰立即直直的看著他,心想我就知道一定有很苛刻的條件。
里面的四位長輩也在努力豎著耳朵聽著,還有一些看熱鬧的用人。
管家都站在旁邊翹首以盼。
顧唯一也看著他,為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而張。
“只要別踹了我。”
傅景牽住的手,笑著低聲道。
顧唯一立即出手,忍不住問道:“一個林若冰沒把我們拆散了你很失吧,非要再來個周茹冰把我們拆散了你才高興是吧?”
說完就要走。
傅景聽到林若冰就覺況不妙,趕把拉回上抱了,“你在胡說什麼?天地為證,我要是對別的人有半點想法就讓我不得好死。”
“你胡說什麼呢?”
顧唯一聽的心肝一,立即紅了眼。
大過年的說什麼死不死。
傅景看嗔的模樣,立即心的把護在懷里,然后徹底冷下臉,沉聲道:“周小姐要是拿不準自己的位置以后就別再來傅家,并且我希你回去后自己主跟你父親代你在這里說的話,做的事。”
“景,你……”
“你也聽到我妻子的話了,夫妻本為一,不喜歡的我自然也不喜歡,請你以后我傅總。”
“景,你不是這麼無的人。”
周茹冰立即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眼看著心的男人抱著別的人,周茹冰想,他本不懂多心疼。
傅景卻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眼地著懷里的人,說道:“你雖是周家大小姐,但是在外你不過是我公司的一個小小助理,請你記好你這個沒資格進傅家對傅家夫人說話的卑微份。”
“……”
周茹冰臉上像是被人甩了幾掌,疼的厲害。
顧唯一也不自的多看了傅景一眼。
他不像是在做戲,可是那天戒指都扔了的人,干嘛又突然做這麼反常的事?
“老陳送客。”
傅景又冷冷的一句。
“好,我也該回去陪我爸爸過年了,我再去跟爺爺還有伯父伯母道個別。”
周茹冰說著就想去找長輩以示禮貌。
何盈在里面忍不住嘟囔了句:“還到什麼別?真想讓人把轟出去。”
“稍安勿躁。”
傅文軒說。
“大可不必。”
傅景冷著臉說。
“該有的禮數我總是要有的呀。”
周茹冰忍不住跟他講道理。
傅景卻不近人的說道:“我老婆是家里長輩的心肝寶貝,他們把我老婆看的比我都重,今天周小姐這麼編排他們最看中的寶貝,他們也不會想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