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周茹冰又想試又害怕。
“等你生了孩子再回來,他不想認也得認。”
林太太說。
“真的可以嗎?”
周茹冰想到父親的叮囑,還是想三思。
“你是書記的兒,你比顧唯一高貴的多,有什麼不可以?只要你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一定會任你拿。”
林太太看拿不準主意,立即給下猛藥。
“那,您幫我。”
“我當然幫你,我還得再問一句,你還是嗎?”
“……”
周茹冰聽后尷尬的搖頭。
“這也不要,到時候做就是。”
整頓飯林太太都在教周茹冰該怎麼跟傅景發展。
其實周茹冰自己不是不清楚,林太太稍微一點撥就明白了,只是裝作不明白。
揣著明白裝糊涂,然后借口去給父親報備行蹤,實則去看樓下正在吃飯的人。
顧唯一一起,便立即盯著,在確認顧唯一是去洗手間的時候,更是立即跟過去。
只是洗手間門外兩個保鏢站在那里把攔住了。
“這是公共洗手間。”
周茹冰提醒。
但是兩個人并不理,只筆直的站在那兒給顧唯一當門神。
顧唯一聽到聲音,洗手的作沒有停頓,依舊慢吞吞的,洗干凈每手指頭后又將手心手背又認真洗過,這才去拭。
周茹冰站在外面看著走出來的時候冷笑了聲:“傅夫人好大的派頭啊。”
“沒辦法,外面妖怪太多。”
“是嗎?”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周小姐應該對這種陣仗見怪不怪才是。”
周書記出門也是跟著一些隨從的。
周茹冰聽到顧唯一的話卻只是淡淡的哼笑了聲,突然想到林太太說比顧唯一高貴,立即直了腰桿,故作大度能容的樣子:“傅夫人說的是,話說,傅夫人肚子幾個月了?”
“四個。”
“看傅夫人的肚子一直平坦坦的,可要多去醫院做檢查呀。”
周茹冰說完就轉朝著別走了。
哪里還有半點那日在周家的低眉順目樣子。
顧唯一知道周茹冰在外不會對客氣,也無所謂的帶人離開。
周茹冰卻一回到包間里立即問林太太:“我想盡快。”
林太太猜到是出去看顧唯一,理解的點頭,又提醒道:“你現在辦理辭職手續了嗎?應該還知道他的行蹤,你說位置,我保證當晚把人送到你訂好的房間就是。”
周茹冰的確知道他最近的行蹤,略一想立即說道,“明天他就在傅氏酒店有個應酬。”
“幾乎這不是就來了嘛。”
林太太又給倒酒。
周茹冰想到明天晚上就可以跟自己慕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頓時臉紅心熱起來。
走過去坐下,“阿姨,真的得多虧你幫我出謀劃策。”
“咱們娘倆這也算是互相幫襯,你表姐在牢里,如果不是你,我也有點老無所依的覺,咱們里畢竟流著一些一樣的,你也答應阿姨,考慮阿姨跟你父親的事好嗎?”
“好。”
周茹冰心里明鏡似地,上卻答應的讓相信。
——
第二天傅景又一早出門。
顧唯一醒來后看到客房里干干凈凈,不自覺的嘆了聲。
他打算避到什麼時候?
早飯后拿手機給紀蓉蓉打了電話,“蓉蓉姐,我是唯一。”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
紀蓉蓉那邊十分尊卑有別,說著話不忘看了眼正在盯著文件的老板大人。
“傅景今天忙嗎?”
“傅總這幾天的確很忙的,年后的確會忙一陣,您有什麼事需要我轉達或者怎樣嗎?”
紀蓉蓉心想,妹妹我正在跟你老公匯報工作呢,趕掛吧。
“沒有了,恭喜你回到崗位。”
“好。”
紀蓉蓉掛斷電話后稍稍松了口氣,然后又悄悄看傅景,傅景認真盯著文件,卻問:“說什麼?”
“就問您今天是不是很忙。”
紀蓉蓉照實回復。
傅景聽后笑著嘆了聲,隨即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大名把文件給。
“要再問你,你照舊這麼回。”
“是。”
紀蓉蓉疑的看了眼傅景,但還是答應下來。
其實很奇怪傅景為什麼要躲避顧唯一,據說他們很。
傅景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只瞥了一眼,呼吸一滯。
老婆兩個字在他手機屏幕上有些太突兀。
很主打電話給他。
這是等不及了嗎?
萬一找到公司來,他又該避到哪里去?
而且這麼一直躲下去肯定也不是辦法。
傅景結了,覺得聲音足夠低沉冷漠才接起:“什麼事?”
“跟傅總約時間去趟民政局。”
直說。
“我這幾天都很忙,下禮拜可能還需要出差。”
“傅總,離婚用不了你多長時間。”
“傅夫人,我的確是沒空。”
傅景最討厭故意他傅總提醒他保持距離。
“醫生說孕婦心不好會影響胎兒發育。”
顧唯一著自己的小肚子無可奈何的說了句。
沒別的辦法了,他總這麼躲著。
“你去做孕檢了?醫生還說什麼?”
“醫生還說孕婦應該吃好喝好,可是你不跟我離婚,我就一直吃睡不好,然后影響你兒子的長。”
顧唯一繼續說道。
傅景聽的直皺眉頭,“你拿寶寶我,合適嗎?”
“是你先我的。”
“顧唯一,我作為你的丈夫,有拒絕離婚的權利。”
“那你就繼續拒絕好了,反正孩子在我肚子里長不好,就怨你。”
“……”
傅景薄張了張,卻突然什麼都說不出來。
嗯,就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這句話的確刺到他。
“你今晚到酒店找我。”
他想了想,突然提出。
“為什麼?”
“拜托,想離婚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乖乖到就是了。”
“我乖乖去了,你就跟我離婚?”
“到時候再說。”
“那我不去。”
顧唯一覺得他肯定又耍賴。
傅景嘆了聲,“要不要我把辦理離婚手續的職員到酒店去,給咱們現場辦理?”
“真的?”
顧唯一聽的眼前一亮。
傅景腹誹,小傻子。
但是說話卻依舊霸道:“我只告訴你,你來了就有希,不來就什麼希都沒有。”
“我去。”
怎麼都得談一談,的不行來的,求也得求著他把婚離了。
傅景放下手機,抬手扶著一直跳的眼皮,門響,他慵懶的嗓音:“請進。”
“傅總,我來告別。”
是周茹冰,很是愧抱歉的模樣。
“嗯,走吧。”
傅景著眼角淡淡的一句。
周茹冰沒有再往里走,心里暗暗告訴自己,“周茹冰,他現在雖然不愿意看你一眼,但是今晚,他這一整夜都屬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