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傅氏酒店的豪華雅間里。
“傅總,你可算是來了。”
“請傅總出來真是太不容易了,咱們今晚可不能放過他呀。”
“那是自然,必須得灌他個爛醉如泥。”
三個跟傅景年紀相仿的男人見他一出現,立即起去迎著他,并且揚言要灌醉他。
傅景坐下時淡笑了聲:“那你們可得負責把我送回家,我老婆管得。”
眾人聽后都笑了起來,還有人打趣他:“就你這雷厲風行的子,還能怕老婆?”
“怕的。”
傅景興致乏乏的說道。
眾人突然停下笑,都疑的看向他。
“怕是到極致的代名詞。”
傅景看那群人終于安靜,這才又說了句。
氣氛再次被緩和,工作人員早就醒好了酒,紅的白的黃的,奇奇怪怪的名酒。
——
傅宅,顧唯一在畫室里將今天的畫最后一筆完,眉眼間盡是對自己杰作的滿意。
有人來敲門,轉眼朝著門口看去。
“夫人,爺讓我提醒您別忘了晚上的約會。”
“好。”
沒忘,只是不急。
他此時應該正在應酬,可以去洗個澡,然后換漂亮的服再去。
倒不是為悅己者容,而是今天這幅畫讓非常看好,心好就想打扮的好點再出門。
而正在去洗澡的時候,周茹冰已經進了酒店,并且拿了房卡上樓。
周茹冰想,自己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
雖然這次事件付出的有點多,但是只要結果是好的。
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躺在慕的人懷里,不管他這一晚把當誰,只要跟在一起就好了。
而林太太則在另一個包間里宴請朋友用餐,‘順便’觀。
周茹冰給發來微信,“阿姨,我到了。”
“嗯。”
林太太回了一個字,然后繼續跟朋友推杯換盞。
今晚其實主要都是周茹冰做的,雖然出了主意,但是并不是什麼好主意。
想當年兒便想用這個招數讓傅景就范,可是幾次都失敗了。
而后來……
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在牢里,自己現在不得不依仗周家的兒,告訴自己,今日的忍辱負重是為了明天的。
只要跟周書記結合,那麼不久的將來,兒就能出來。
是的,周書記一句話的事罷了。
而周書記又是曾經仰慕的男人。
從商的男人上很能看到那種雅致,林有為上更多的是一種富豪的暗。
而曾經的富豪,如今也已經在牢里。
更可笑的是,他背著在外面養小三,還生了野種要取代兒的位置。
曾經林有為總說林若冰是他的驕傲,雖然是兒,但是不比男子遜。
當以為他會滿心都為兒盤算,想讓兒繼承家業的時候,卻突然冒出個林依依,那個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立即被安排到林氏去做事,從一個小職員到如今進董事會……
林太太想著那個人便用力攥了杯子,直到有人:“安暖?安暖?”
“怎麼了?”
林太太回過神。
“想什麼呢?找咱們出來喝酒,你又總走神。”
“是我不對,我不過是想起那個負心人才走了神,我自罰一杯。”
林太太說著就端起酒杯,豪爽的一飲而盡。
然有人卻說:“一杯不夠啊,想那個臭男人就更得都罰兩杯了。”
“對,趕喝,喝完了姐妹們一塊再帶你個好地方,保證你忘記那個臭男人。”
似都是丈夫在外有小三的人,此時對家里的男人都恨之骨,選擇了自己的快樂。
“好。”
林太太答應,然后又自罰了兩杯,之后大家又暢聊起來。
而周茹冰還在張的等待著,直到有個電話打到手機上。
立即接起:“他喝了。”
“真的?”
“嗯,等著吧。”
男人很快掛了電話。
而周茹冰卻是坐在大床上握著手機,竟然也張起來。
父親的電話打到手機上的時候,沒接,而是趕拿了自己的睡朝著洗浴間跑去。
要去泡個玫瑰浴,然后好好地迎接接下來的事。
沒有男人不喜歡香香的孩,周茹冰越想越激,躺在浴缸里的時候更是不斷的用力呼吸著。
快呼吸不上來,花瓣被著放在自己的鎖骨上,腦海里已經浮現出那張平日里冷厲的臉。
有次他打電話茹冰,他事先有跟說是為了讓顧唯一吃醋,讓別當真。
可是他一出的小名,就不自的想要靠近他。
他為什麼可以為顧唯一那麼煞費苦心?
他為什麼就不能多看一眼?
連林若冰都能在他邊那麼多年,為什麼周茹冰不行?
生貴養,多名門公子為請吃一頓飯費盡功夫,而愿意主的去到他邊,只求他多看一眼。
但是……
全然沒用。
做的一切他看都不看一眼。
而顧唯一又給他什麼好臉?
他為了林若冰傷了顧唯一的心,顧唯一早對他失頂。
其實周茹冰早已經對他們五年前那段過往全然了解,知道顧唯一是被傷了心,所以更恨顧唯一。
為什麼顧唯一都不他了,他卻還在為了讓顧唯一多看他一眼而絞盡腦?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為了博取人的好而絞盡腦那是人心煩惡心的,可是一位權勢滔天的男人對一個人糾纏不清,卻只讓別的人羨慕到足以妒忌,唾棄那個被糾纏的人。
——
此時雅間里,傅景面發紅,神卻越來越犀利。
他看似淡定的笑著聽那些人說話,眼睛卻已經直直的盯著自己的手機。
“夫人出發了嗎?”
“已經在路上。”
傅景看完消息后把手機放下,又有人來敬酒,他照喝不誤。
他想再不來,他要失了。
“傅總看上去像是喝多了,要不我送你去客房休息吧?”
有人突然在他旁邊提議。
傅景艱難的息著抬了抬眼,狹長的眸里夾著笑,好說話的一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