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都這時候了你還算計我。”
傅景幽怨的著,轉就往懷里鉆。
“傅先生,麻煩你認真點,這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是至關重要的。”
“嗯?”
“這關乎你的驗哦。”
“你想要什麼回報我明天都滿足你?”
“乖。”
顧唯一看他臉熱的厲害,不忍再讓他重申,便把手機放下,然后在他額頭上又輕輕地親了一下。
“唯一,我很想你,在你消失的第五年,我更想你。”
傅景腔里滿滿當當,想要在這個深夜全部傾訴出來。
顧唯一心口一訥,沒料到他突然說這些。
可是眼看他黑眸里閃爍的剔,不能否認他的說辭。
“你躺下。”
“我不,我就要在你上。”
他喃吶著,不自的就又去親。
“我剛剛在想,如果你不出現我就答應你離婚的。”
“……”
“但是寶貝你來了。”
“我是來……”
“我你。”
他吻住的瓣,然后突然的告白。
“……”
顧唯一腦子里嗡嗡的,有點分不清現在是真實還是虛幻了。
“我一天比一天更你,我想讓你吃醋,我故意在你面前去掉那個人的姓氏,我只是希你表現出半點在乎我。”
他一邊孩子氣的喃吶傾訴著,一邊繼續吻。
顧唯一回過神的時候是因為他突然坐了起來。
他靠在床邊,抱著騎在他的上。
他的臉漲紅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滴出來,滿眼都是傾盆大雨也滅不掉的。
——
第二天早上顧唯一的右手甚至都有點抬不起來了。
嗯,作畫本不用想。
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手指頭都乏的厲害,嗓子也有點啞。
至于原因……
顧唯一想起昨晚他那些無理的要求,無奈的閉上眼。
可是就在想到昨晚他的錄音然后又睜開眼去找他的時候,一轉就看到他趴在邊。
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就好。
有些慶幸,真怕一覺醒來他又各種忙的見不到人。
只是……
“唯一?”
“嗯?傅景,我在。”
顧唯一聽到他的嗓音也是啞的,還什麼都沒想到就已經先到他面前。
抬手去他的脖子,想提醒他醒來,卻不料立即就心里一。
他的熱的讓人害怕。
是昨晚泡了三次涼水澡?
他現在蔫蔫的趴在床上,眼皮都不睜一下,只是嘟囔著,“唯一?”
“我在呢,傅景?你能聽到嗎?”
顧唯一到他面前,一邊按著他頸后一邊輕聲問他。
“唯一。”
他卻只是喃吶著這兩個字。
顧唯一瞬間鼻酸。
他真的還嗎?
可是他以前做了那麼多讓以為他不再的事。
顧唯一的眼淚比的心更。
心里明明很清楚自己不能再輕易深陷,可是眼淚卻已經先因為他的名字而流了出來。
“唯一。”
他又。
“我在。”
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將他抱著,然后拿手機撥了溫馨的號碼,“他發燒。”
“誰?”
溫馨沒聽明白。
“傅景。”
顧唯一著燒的糊涂的傅景努力發出聲音來。
“你怎麼了?你們怎麼了?”
溫馨回過神來,顧唯一的嗓子是沙啞的,立即擔心的追問。
“我沒事,只是他發燒了,覺燒的很厲害。”
“等著,我馬上過去,穿好服啊你們。”
溫馨說著也不顧自己還在床上,肚子也大了點,就趕去找顧唯一。
顧唯一掛了電話后便想去給他弄條巾先理降溫,卻是還沒等起就被摟住腰。
“唯一。”
“我在呢,我不走,我去弄點東西給你理降溫。”
顧唯一被的不是滋味,試圖讓他聽到自己的話。
而且他再這麼下去,真的要崩潰了。
“別走。”
他喃吶著,似乎嗓子隨時都會干裂開。
傅景聽不到,只是抱著,往懷里鉆。
顧唯一被他抵著口抵的發酸,著他病的模樣卻忍不住嘟囔了句:“傅景你簡直壞了。”
明知道會心,他就一個勁的用這種辦法來欺負。
可是這會兒早已經忘記應該狠心離開。
“唯一。”
“別了,我在,我一直都在。”
“唯一。”
“傅景你至得讓我去給你找件服穿上,醫生很快就會過來,你想被別人看嗎?”
顧唯一被的心里好像被人掏了個大窟窿,還得忍著疼好聲跟他談。
而且說這麼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
事實證明他是能聽到的,后來想。
因為他松開了。
顧唯一怔了下,來不及多想就趕去給他找服。
可是穿服的時候他又哼哼。
顧唯一想起自己那次好一陣子都不敢他,一就不控制的想要,手立即不敢再去他。
“唯一。”
他又喊。
顧唯一躺在他邊,無力的看著他。
真的服了。
想不起他了的名字多次,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唯一,你到底在哪兒?”
傅景問。
顧唯一側著看著他,滾燙的眼淚從眼角落。
在哪兒?
失憶了,在國接治療。
可是整整五年都沒有想起他。
如果當時沒有失憶,那五年又會如何度過呢?
會不會在思念跟痛恨糾纏中煎熬的不人樣?
亦或者早已經忍不住思念,犯賤的跑回來看他?
以前雖然上說一陣子跟十年是不同的覺,肯定沒有十年深啊。
可是他們的那麼短,卻……
難道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們的太肆意?
他們的不管明天,就要彼此的當下,他們以為他們永遠都會那麼熱烈。
可是后來?
“唯一,唯一,唯一……”
“……”
顧唯一被他一聲聲的心如刀絞,直到他突然睜開眼,凄涼的眼神看著。
忘了呼吸,只靜靜地任他看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了,單手著的臉:“唯一,我又夢到你了。”
“嗯。”
顧唯一哽咽過,眼睛早已經看不清他。
“唯一,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傅景說著便湊近,輕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