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慕斯蛋糕
回到車上,遲宴澤告訴周檸瑯:“別管,是邢樾的妹妹,今天只是跟我爸他們在這兒吃個飯。巧遇上你了,見你要當新娘子了,嫉妒你,就說些晦氣的話,你要是真的聽進心裏去了,就高興了。”
周檸瑯擔心的問:“要是芊芊真的被他們找到了呢。”
遲宴澤口吻斷然的回應:“就算找到了,他們也傷害不了。我答應過你,會好好照顧的安全。我不會食言。”
周檸瑯悻悻的發了一個疑問:“遲宴澤,當時他們為什麽要那樣破壞芊芊的人生。”
遲宴澤的臉,親吻的額頭,用溫的聲音安:"因為人跟人是不一樣的,不是所有人都是善良的。可是堅強的人,就算被污蔑了,傷了,也能夠重新來過,你看你在高橋炸事件裏不是就幫張素豔走出絕了嗎?
檸檸,答應我,不要胡思想,好好準備婚禮,你要為我做最的新娘子,到時候甘芊就算不能來參加婚禮,也會看到我們現場的婚禮照片,為你高興。"
周檸瑯點了點頭,有遲宴澤在,想,他會說到做到,幫照顧好甘芊的。
*
周檸瑯今天下午五點從醫院下班。
趙枝拉找了個借口,騙陪趙枝去相親。
告別上一任渣男男友,趙枝現在被家裏瘋狂催婚,每天下班都在奔赴相親局。
趙枝對這種場合已經算是經驗老道,相親的時候最好找個好姐妹一起去,以備不時之需。
已經領證了的周檸瑯被趙枝安心的拉去做陪伴,一點都不擔心會搶趙枝的風頭。
要是相親對象問起來,趙枝會說,周檸瑯已經結婚了。條件再好,可是已經結婚了。
趙枝的相親對象是個男骨科醫生。
今晚安排的這個局是兩家醫院醫生的大型聯誼,周檸瑯被趙枝領去之前,沒想過趙枝要見這麽多男人,有幾個跟趙枝一起在兒科的醫生也都在場。
周檸瑯出現,覺好像也是來相親的,可是已經是已婚份了。
周檸瑯領悟到這是一個醫生圈子的配對派對,立刻要走,“枝枝,我要回去了。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這是個這麽大場面的聯誼局。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我都結婚了,來這種地方太不合適了。”
趙枝拉住周檸瑯,“檸檸,沒事的,你只要陪陪我就行了,我一個人在這兒不自在的。那個姓杜的,聽說會生的,你也知道我上個男朋友就是渣男,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的,後來卻傷我那麽深,現在我得讓你來把把關,你最會看男人了。”
“我一點都不會看。”周檸瑯不接這樣的評價,好像對男人很有經驗似的。
周檸瑯此生只看上過一個男人,然後就嫁給這個男人了。
但是趙枝決定周檸瑯會的,不然也不會征服遲宴澤那樣的狂妄浪子。
“枝枝,我還是先回去了。”
周檸瑯想從這間清吧裏離開,這地方在現在上班的裕華醫院北門外的一條酒吧街上,挨著幾間大學,到都出沒著一些年輕的大學生,離他們以前上學的北清大也很近。
“別啊,你留下來,陪我跟這個姓杜的說說話。他也是骨科醫生,骨科男醫生都那啥的,你肯定接過不,你幫我把把關,看看這個男的是不是那種花心大蘿蔔。”
他們做醫生的,對每個科室的醫生都有慣常的定論。
骨科男醫生通常被認為是風流花心的那類,因為前幾年骨科醫療付費還沒改制,骨科醫生手多,用的耗材貴,提高,一年的班上下來,收頗。
男醫生們賺得多了,頗有些認為自己有肆意花叢中的資本。
今日趙枝相親一個對口醫院的男骨科醫生,心甚為複雜,不知道要不要努力爭取他。
這個人五骨相還不錯,家境也好,京北本地人,在市區有好幾套房。
趙枝了心,想拿下這個人,找已婚人士周檸瑯來幫當陪襯,又當把關。
結果是,來了以後,這個姓杜的把目一直放在周檸瑯上。
“周醫生剛來裕華上班?覺怎麽樣?我們京北醫科大附二院就在你們對面,有空來我們科室看看,大家聊聊有意思的病例。”
“這間清吧的玫瑰荔枝小兔子慕斯蛋糕不錯,周醫生要不要點兩個嘗嘗?”
“周醫生喜歡什麽類型的異?”
“周醫生以前在北清大上大學,離我們醫科大也不遠,怎麽我上學期間都沒見過你?”
坐上相親桌後,趙枝都還沒來得及介紹周檸瑯已經結婚了,今天是來陪相親。
這個姓杜的就上趕著跟周檸瑯說話,他瞧上周檸瑯了。
也沒有特別打扮,就穿著一件白的修針織連,腳踩一雙樂福鞋現的周檸瑯清麗嫵,是典型的純人。
有眼的男人都吃的,氣質,甚至是材。
盛裝出席的趙枝生氣了,起去補妝。“我去一下化妝室。”
周檸瑯看看時間,也準備走,“我有事,我先走了。”
趙枝沖使臉,清吧今天被兩間醫院的醫生們包場,組織聯誼,來參加的每個人都要980元酒水費。
趙枝忍痛幫周檸瑯付了那份,花了快兩千元,趙枝現在想即使相親不功,也要留下來好好吃喝。
“等我補完妝再走。”趙枝沖周檸瑯使了個眼。
*
傍晚六點,遲宴澤開車,帶著許舟也跟遲妙雪這兩個小鬼在附近找地方吃飯。
他們現在都在京北上大學,閑來沒事,總要跟遲宴澤聚聚,要遲宴澤幫他們做些家裏爸媽不會幫忙做的事。
遲妙雪見到一家裝修跟格調還不錯的清吧,在手機同城網上搜索了一下,發現這是個不錯的地方,想要去,卻見到門口擺著木架子宣傳牌,上面寫著【千裏姻緣一線牽】。
遲妙雪嗤之以鼻,“居然被包場搞相親活了。網上說這家的甜點特別好吃。今晚吃不到了。”
生散漫隨意的許舟也說:“被包場也可以進去啊,你就說你也是去相親的不就完了,多大個事兒啊。”
遲妙雪覺得也是,哪裏還有他們這些大小姐跟大爺進不去的好地方。
“堂哥,把車停這兒。我要去。”遲妙雪招呼帥哥駕駛員道。
“鬧什麽呢,一群大人相親,你跑進去。”開車的遲宴澤反對,“趕給你堂嫂打個電話,告訴我們來醫院附近了。找好吃飯的地方就告訴,讓過來。”
“我就要去。”遲妙雪不肯,就想進這個清吧去嘗嘗網上高分點評的甜點。
坐在後排的許舟也在低頭玩手機,沒管他們前面的兩堂兄妹的爭吵,許舟也預估他們找的吃飯地方不會差。
等他們商量好就要進這個清吧吃自助餐,許舟也準備下線了,不打游戲了,聽見遲妙雪驚嘆,“咦!坐窗邊第三張桌子,跟一個男的在那兒相親的人,是不是我堂嫂啊?!好像真的是哎!”
遲妙雪用手指了指,“快看快看,那是不是周檸瑯?”
遲宴澤順著小姑娘指的手指看過去,真的見到周檸瑯跟一個年輕男人對坐在氛圍浪漫的式清吧裏。
許舟也的眼睛看直了,最後無奈嘆了口氣。
“澤哥,你說你結的什麽婚,證剛領完,你老婆出國帶病人去海外就醫,現在終于回國來了,居然又在相親派對上被你撞見……你是不是以前花太多了,被老天看不慣,所以專門派周老師來折磨你的?”
“真是周檸瑯?”遲宴澤簡直無法相信,那真的是周檸瑯坐在那兒,參加一個相親派對。
周檸瑯也沒有意識到窗外遲宴澤開車來了,久久等不到趙枝回來,自己兀自站了起來,跟坐在對面的男醫生說破,“其實今天是我們兒科的趙醫生跟你約相親,我已經結婚了,杜醫生,你不用問我這麽多問題。”
“你結婚了?!”杜姓醫生很是驚駭,這樣一個有味道的人怎麽會結婚了。
“你跟誰結婚了?你不是剛到京北來上班?”
“再見,我真的結婚了,等趙醫生補完妝回來,你跟好好聊聊吧。”
周檸瑯走出清吧門口。
手裏帶著一個蛋糕盒,是剛剛嘗過的味道特別好吃的玫瑰荔枝慕斯,想給遲宴澤帶幾個回去,讓他嘗嘗。
這幾日周檸瑯適應了新醫院的工作環境,調整了在京北展開新生活的心,緒不錯,正要給遲宴澤帶甜點回去,走出清吧門口,卻見他一臉烏雲布的站在他的G500旁邊,斂著一雙桃花眼等走出來。
仰月邊銜著燃燒的煙,雙肩懶懶垮著,模樣得不能再,是一副要收拾人的模樣。
簡約黑衛下是一雙被碳灰休閑包裹的大長,冷臉站在線條朗的越野車邊,整個人特別有蓄勢待發的力量。
周檸瑯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
周檸瑯不是來這裏相親的,趙枝今晚說請吃飯,因為剛來裕華醫院上班,先在這裏上班許久的趙枝要盡地主之誼,帶去吃人均980元的式清吧自助餐。
周檸瑯知道趙枝還在一錢掰兩花的還房貸呢,上次跟渣男男友分手,弄得要到借錢還他五萬八,今晚請吃這麽貴的自助餐,是很誠心了。
周檸瑯無法婉拒,真的來了,沒想到趙枝帶來參加相親派對。
來都來了,周檸瑯給自己找安,起碼手裏的慕斯蛋糕還好吃的,還是小兔子形狀,特別可。
打算回家帶給遲宴澤幾塊,不知道他會不會吃這麽有心的東西。
沒想到,從相親派對走出,被遲宴澤抓個正著。
“遲宴澤……我其實是陪枝枝來這裏,他們今晚在這兒有個醫院聯誼活。是真的……你看,我還給你買了蛋糕。”
周檸瑯舌頭打結的解釋,其實也沒做錯什麽,但是就是覺得好像又傷害他了。
“回去再說。”遲宴澤沒說多的話,低頭掐滅了煙,收著要發怒的緒。
先前坐在車上那倆小崽子早被他打發走了,他讓他們想吃什麽就去吃什麽,盡快滾蛋,別在這兒看他笑話,吃完飯給他發賬單就行了,他給他們微信轉賬。
周檸瑯自己乖乖上了車,坐到副駕,自己扣了安全帶,自己解釋了一遍為何會從這種千裏姻緣一線牽的場地走出來。
“遲宴澤……我告訴那個姓杜的醫生我結婚了。”解釋到最後,周檸瑯說。
遲宴澤一直沒做任何回應,緒憋著,很生氣。
*
到了首城公館停車場。
停好車的遲宴澤在車上就攬抱住周檸瑯,用勁吻堵的口。
適才在那家清吧吃過慕斯蛋糕,喝過生椰果,現在齒裏全是甜膩清香。
遲宴澤的舌毫不客氣,徹底的搜刮過的口腔壁,卷走口裏的甘津,弄得周檸瑯為他到頭又幹又。
然而上又是一源源不斷的生出。
霸道又蠻橫的吻完,厚掌著氣的細脖子說,“是不是還沒給爺生孩子,爺就真的管不住你?”遲宴澤問。
跟他領完證,不僅跑國,今晚還玩相親,周檸瑯真的夠了。
“不是。真的是陪枝枝去的。說請我吃自助餐。”周檸瑯用手背了角被男人弄上的涎,聲線得不行的說。
“我還給你帶了蛋糕。”周檸瑯指了指放在中控臺上的紙盒子。證明心裏是想著他的。
“我不吃蛋糕,我要吃你。”遲宴澤撥的針織子領口,逗道。
他相信肯定是被趙枝拉去相親的,可是當時在那兒看到別的男人覬覦他老婆,他心裏真的很不舒服,很想周檸瑯一頓。
現在用勁親得雙眼迷蒙起霧,臉蛋發紅,一副委屈的樣子,他又于心不忍了。
“遲宴澤,你每天就想著這事。”周檸瑯拉開男人遒勁有力的手臂,不讓他。
他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子領口的蕾花邊,弄得。
“公主,要不要爺在車上弄你?”遲宴澤語調勾著旋兒的問,故意逗周檸瑯。
“不要。”周檸瑯回答。
“那讓爺幫公主量個婚紗尺寸吧。”遲宴澤悶哼一聲,道,“我覺得早上他們送來的設計稿有個地方沒設計好,得改。”
“哪裏?”周檸瑯問,以為真的是。
“檸檸的小兔子。被爺玩大了。那個抹的尺寸得改大一些。”遲宴澤真的很敢說。睨著的眼神氣又惡劣,還含。
“遲宴澤……你別太過分……”周檸瑯得腳趾都摳了,遲宴澤這張真的又賤又,他到底是怎麽說得出來的。
“我現在要再用手量量,讓設計師改大一點。”說著,遲宴澤就要撥周檸瑯的子領下來。
“不要。”周檸瑯慌忙把領捂住。
“周檸瑯,真的比大學那會兒大了很多。”遲宴澤咬後頸,吮吻幾下,對著左耳,邪氣的低聲音說,“也了很多。爺著好舒服。”
“不準說了。”周檸瑯躲著男人噴灑炙熱呼吸的,一下就被他逗得沒心思去擔心別的了。
其實從國回來一直擔心他們結婚跟過日子的事,周檸瑯知道,他們的出不同,婚後想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很多故事始于結婚,終于別離。
遲宴澤清楚心裏的想法,才沒催促盡快跟他辦婚禮,他希在能夠適應在京北的生活以後,再跟正式辦婚禮。
“今天在醫院過得怎麽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吻了吻周檸瑯,按捺住想要在車上的念頭,遲宴澤吞咽了幾下結,用含沙的聲音問。
G500上,他調整了座椅,後退到最後,支著長,將周檸瑯抱在他的長上,跟耳鬢廝磨。
車上音響在小聲的放著音樂,是孫燕姿的《風箏》。
“還好。”周檸瑯回答,“已經慢慢適應了。”
“刑沁沒為難你?”
“沒有,除了三不五時來問我芊芊在哪裏。”
“早知道那天不帶你去見我爸了。”
“怎麽可能呢,我們都結婚了,見長輩是應該的。我那天不在那個會所遇見刑沁,在醫院裏也會遇到。”
“那要不換間醫院上班?”
“不用了。”
遲宴澤點開車廂的頂燈,抱著上全是甜香氣的周檸瑯,告訴:“那天帶你去見我爸的時候,我看到慕盛了,我跟他說話,你知道我跟他說什麽嗎?”
停了停,遲宴澤說,“我跟他說,讓他去京南把周檸瑯十六歲時寫給我的書,送我的CD拿過來。到時候我要在我們的婚禮上放著那首歌,當著所有人念書出來。”
“別矯了,不準在婚禮上念。”周檸瑯反對,十六歲的周檸瑯寫下的那些喜歡遲宴澤的見不得的暗愫,怎麽能當衆念出來呢。
“為什麽不準念,檸檸喜歡了爺那麽久,就是要念出來,讓大家都知道。”遲宴澤凝著周檸瑯的眼睛,溫脈脈的說,“檸檸喜歡我,為我做了那麽多事,讓別人都了解不好嗎?”
“我不需要別人了解。”周檸瑯被男人瞧得含,不想他在婚禮上念寫的書。
“我只要遲宴澤了解。”擡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周檸瑯垂首,馬上又要避開男人的滾燙視線時,遲宴澤拾起小巧的下,與他四目相對。
在那首曾經被用來祝福他找到夢想的歌聲裏,遲宴澤說:“我早就了解了。我還了解檸檸為我來了京北生活,嫁給我,是檸檸做過的最勉強自己的事,難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
“已經不難了……而且嫁給你也不勉強……”周檸瑯小聲回應,意思是前幾天難,被他媽安排去醫院上班,去見他爸的時候真的難。
“日子是我們倆的,別人幹涉不了。要相信你男人。”遲宴澤哄,哄完之後,抱起,要帶下車。“上樓去吧。”
周檸瑯居然不願意下車。
用纖細的雙手搭遲宴澤的寬肩,告訴他:“我明天醫院休息。我想跟你在車上多呆一會兒。”
遲宴澤薄輕揚,問:“周公主,多呆一會兒是怎麽呆?”他笑得恣意,溫熱吐息吹起耳畔邊一些細碎的發。
“就是多呆會兒。”周檸瑯口齒發的說。
“那我們要在車上做什麽?你指示一下。”遲宴澤希說清楚一點。
這個多呆會兒是怎麽多呆會兒。
在車上這麽小這麽悶的空間裏,周公主接下來想怎麽跟他這種又又野的人殺時間。
“就聽歌,吃蛋糕。我特地給你買的玫瑰荔枝味兒的,小兔子慕斯蛋糕。”
遲宴澤這幾天怕因為先後見了秦知昭跟遲俞琛,被這兩人給嚇著了,還有去上班的新醫院裏有刑沁這個討厭的蠻大小姐在,一直跟拉甘芊的下落,他覺得周檸瑯肯定每天心不好,一直忍著,沒。
想起來,他真的許久沒真正了。上一次都是領結婚證那次了。
現在,遲宴澤的確想跟在車上多呆了會兒,但是不想照周檸瑯說的做這些小朋友做的事。
他的車位在首城公館的負一樓,一個小平臺上,這裏有專屬電梯能抵達頂樓,很有住戶能來。
如果周檸瑯想要在車上跟他多呆會兒,那就多呆會兒吧。
“爺明天也休息,不上班。”遲宴澤笑著說,“接下來,檸檸想怎麽跟爺多呆會兒?”
坐在男人上的周檸瑯手去拿蛋糕盒子,知道他還沒吃晚飯,“你先吃蛋糕。我喂你。這個蛋糕味道特別好,我剛剛吃了,忍不住要給你帶。”
周檸瑯的蛋糕盒子還沒拿過來,已經被遲宴澤掐腰扶住,他探上來,聲線磁得厲害的說:“爺不吃這種有心的小兔子蛋糕,爺了的時候,只想吃檸檸的小白兔。”
“你別說……”周檸瑯覺得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壞死了。
其實真的是想喂他在車上吃蛋糕。因為知道他剛才撞見從相親派對走出來,氣得都沒吃飯。
還有現在的這首歌,真的很喜歡聽。一聽,就會想起遲宴澤。
他們在寧靜的夜,在偏僻的停車場角落親近著說話,周檸瑯很喜歡這種久違的氛圍。
所有紛雜吵鬧的人跟事都遠去,只剩下他們兩人靜靜的呆著。
“不是這種多呆一會兒。”周檸瑯聲聲明。
“就是這種多呆一會兒,我們在車上呆一晚上都行,只要檸檸願意在車上被我弄一晚上……”遲宴澤吻不說真話的。
他的吻技依然周檸瑯節節敗退。
周檸瑯在這種濃時刻習慣刻意閉的舌,沒幾下就被男人撥得發麻。
遲宴澤掐著的細腰,將朝他懷裏按過去。
“遲宴澤……唔嗯……”周檸瑯慌的後退,將後背依靠到儀表臺上。
他的車子其實很寬敞,兩人在駕駛座的位置上親熱,并不覺得擁。
“檸檸,在車上為爺小聲點。”遲宴澤的手指在上技巧的了幾下,索著剝下了今天才新穿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