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樣,本王就不敢你?”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抵上奚月奴小腹,微微用力。
掌心的溫度過衫,直抵奚月奴上。
被捆在刑架上的雙手慢慢攥攏拳,奚月奴面無表,定定看向近在咫尺的沈摧。
為了給娘報仇,試過向這個男人彎腰。
可獲取沈摧的信任那樣難不說。他也只是罰奚靈去小佛堂里清修,那一條命還好好地留著。
留到現在,陷害自己。
沈摧:“你的東西,怎麼會在那個錢婆子上?你給本王說清楚。”
他的手,還在自己小腹上。
似乎隨意吞吐力量,就會要了腹中孩子的命。
奚月奴卻全無懼。
垂下頭,散下來的發后,眸明明暗暗。
“奚靈死了嗎?”
沈摧面一暗,手住奚月奴下,“當真是你,要取命?”男人語氣泛冷,怒意愈發地濃,“是本王的正妃,到底是你的嫡姐。你知不知道?!”
他這次,真的氣極。
本來,借著萬氏葬禮一事,奚家已經認下奚月奴做嫡。
奚家嫡,做他沈摧的側妃,出也算夠看。再往后……
也能順理章地做他的妃嬪。
不好嗎?!
可這人,偏要和奚靈爭那些有的沒的!現在,事鬧得那樣大。奚靈已是瑞王正妃,無論如何不可廢妃。奚月奴這樣咬著懷孕的嫡姐不放,難道不知道朝堂之上那群老頭子是怎麼叱罵的?
狼心狗肺!蛇蝎心腸!
有了這樣的惡名,往后還如何做妃嬪?
更有太后懿旨在上面著。
現在,本沒人肯為奚月奴說話!
可這該死的人,現在一句實話都不肯對自己說。真該……
就讓死在宗人府!
“說話!”沈摧手指加重力道,在奚月奴小腹上的手卻沒。“本王縱你出府,許你報仇,難道這些都不夠?你就非要把事,鬧得這麼難看!”
“我沒有。”
奚月奴沒被男人聲音嚇倒,梗著脖子應道:“我是希奚靈死,為我娘償命。可是這一次,我不曾對下手。”
“那你的東西,如何會在那個弄蛇的婆子上?”
“呵……”
奚月奴臉上,慢慢綻放出一個笑容。
似雪被下淙淙流淌的溪水,瞬間的華,灼人眼目。
沈摧只覺眼睛都被刺了一下。
手上不覺再次加重力道。
奚月奴:“自己府中的瑣事,王爺不會都查不清吧?”
下頜骨被男人生疼,奚月奴卻還是笑得那樣。
也那樣譏諷。
他若當真信清白,他難道自己不會去查嗎?一味地拷問,一個陷囹圄的人,到底有什麼用?
不就是要屈打招嗎?
到底是奚靈腹中所懷的嫡子更加尊貴。
“奚月奴,本王問你話,你從實招來即可。”沈摧眉心蹙,朱砂痣紅得灼眼,“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說罷,他抵在孩小腹上的手,微微加力。
沈摧:“本王能賜你這個孩子,自然……也拿得掉。”
想起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奚月奴發自心底的恨意,直掀上來。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這個孩子,早就離開了瑞王府,過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或許,娘也不會死。
何至于如今這般的煎熬!
奚月奴眼眶都紅了,咬牙笑道:“既如此,王爺請吧。”
本也不想要這個孩子。
沈摧卻是噎了一下。
他知道,孩子都是為母的肋。若控制住了孩子,用以要挾母親,母親是什麼都肯做的。
可奚月奴……
是真的蛇蝎心腸,還是……
依舊不想要他的孩子?!
沈摧愈怒。他反而撤了手,冷冷看定了奚月奴,“你當真不想要孩子?”
奚月奴哼笑了一聲,“我說想要,王爺就會借著孩子我認下我不曾做過之事。這樣累及親娘的孽子,不要也罷。”
“你!”
沈摧心中怒火陡然騰起。
他再也顧不得旁的,上前一步。
“撕拉”
竟直扯開奚月奴襟。
奚月奴雙手被縛,只能眼睜睜看著衫零落在地。
“啊……”
一聲驚呼還未發出,就被男人的強勢堵住。沈摧在齒間用力攪拌,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奚月奴急得紅了眼睛。
好容易,沈摧放開。
奚月奴已經紅腫一片。又惱又恨,“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沈摧冷哼一聲,“左右你不肯要本王的孩子。與其人下腌臜手段打掉,還不如,本王親自殺了他!”
奚月奴眼睛瞪得圓圓的。
拼命掙扎。
可上鐵索將牢牢捆綁在刑架上,無論如何擰子,也掙不得分毫!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摧近過來,著下頜,迫張開口。
再次親吻上來。
脊背被刑架咯著,疼痛難忍。口鼻又被堵住,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奚月奴雙手在刑架上抓撓出一道道白痕。
男人竟要在這刑房里要!
要用這般屈辱的方式要了的子,殺了腹中孩兒。
好恨!
一口咬了下去!
沈摧猛地抬頭,從奚月奴跟前退開幾步。
緩緩抬手,去邊跡。
奚月奴一張臉全無,卻被沈摧的,染紅了瓣。
口劇烈起伏著,盯著沈摧的目滿是恨意。然后,慢慢地挑,笑了。
齒間,也盡是鮮紅的。
沈摧被徹底激起了兇。他十幾歲上戰場,所向披靡,折在他手里的人命不知道有多。他想要什麼,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更何況,區區一個人!
他今日,非要徹底服了不可!
至于旁的,他管不了了!
沈摧一步上前,徹底扯開奚月奴上襟。那黝黑冰冷的鐵鏈,直接束縛在孩一白得耀眼的皮子上,留下紅勒痕。
強烈的彩對比,讓男人瞇起了眼。
奚月奴,跑不了了!
今日跑不了,明日跑不了。往后……永遠都跑不了!
就該被這樣鎖著,鎖在他邊,一輩子!
沈摧手指覆上奚月奴的肩頭,把用力地拉響自己。
可下一刻。
奚月奴眼中亮一暗,子竟一下子就了,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