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上的娛樂項目很多,有年人玩的,有小孩玩的,還有專門為老人提供的一些老年人娛樂場所。
晚上黃毅的人過來請沈喻去樓下的棋牌場區一起玩牌,娛樂一下。
經過上一次的意外,沈喻沒把我一個人丟下,而是帶著我一起去。
一開始我以為棋牌場是那種很正經的棋牌場,可跟沈喻進去了之后,放眼看去熱鬧非凡。
里面的不僅僅只有撲克牌,玩法很多,每一座都坐滿了人。
黃毅的人在門口迎接我們后就帶著我們往里面走,我發現不僅僅是有散臺,最里面還有很多單獨的房間。
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人守著,西裝革履,一看就是保鏢,里面的人就不用說了,都是有錢人。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件事給我留下來影,我莫名的就有些張。
“怕了!”
我手心都是汗,沈喻拉著我的手,自然能夠覺到我手心的冷汗。
他對著我出溫一笑,將我的手團在他的掌心里,“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恩。”
有他是安心沒錯。
但是留下的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抹去的了。
要知道那可是真真實實的槍戰啊,不說槍林彈雨也差不多了。
那絡腮胡子端著步槍對我跟沈喻一個勁的突突。
我現在一閉眼睛有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當時的畫面來。
黃毅的人帶著我們進了一個比較大的包房,里面只有一張大桌,周圍站著不黃毅的手下。
讓我意外的是,薄焱也會在,他坐在黃毅的對面,手里拿著牌,沈晨就站在他后,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兩人玩是比點數大小點,彼此手旁壘著一大堆籌碼,大概目測也有幾千萬。
“喻哥來了!”黃毅正忙著打牌也不忘跟沈喻打招呼。
沈喻只是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了,隨后帶著我去一旁的休閑椅上。
椅子旁邊有圓形的茶桌,他給我倒了一杯茶。
黃毅讓他過去打牌,沈喻沒去,“我坐在這里看著你打就好。”
“那多沒意思,我這都跟薄玩了好幾把了,輸的衩子都要沒了。”
說完也不等沈喻答不答應就對著薄說:“薄不介意讓我家喻哥跟你玩吧!”
薄焱子一靠,點了一煙,顯然無所謂的姿態,“隨便。”
黃毅的人也跟著起哄,沈喻最終起過去取代了黃毅的位置,臨了他也不忘問我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我搖搖頭,對玩牌沒什麼興趣,更何況對面人不是別人正是薄焱,我現在也不清自己是怎麼了,在面對他的時候,心就變的特別的復雜,腦子里總會時不時的浮現昨天發生的一幕幕。
為了讓自己自然點,我盡量不去看薄焱,低頭喝著茶,視線里,黃毅被他的手下推了過來。
他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吹著茶水,一邊低聲說:“我還以為桑小姐會選擇薄呢!”
“選誰都與太子爺無關。”我毫似玩笑的回了一句,隨后垂眸專心致志的喝著茶。
跟黃毅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可以我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
有些事,真就如薄焱所說,只要我一腦子仔細想想就能多多分析出這里的貓膩。
就像黃毅,看似他一直在盯著我,實際上他一點也不擔心我會把他們的易泄出去,能夠買通警方說明他的網很廣,不是輕易就能擊破的,再說,單憑我一張就能夠給黃毅頂罪,那麼還需要什麼臥底,也不需要湊謀劃策,只要一張就可以了。
更何況,就算我有證據,那些證據又能真正到了上級領導手里嗎?
顯然沒那麼簡單,警方都被黃毅買通了,搞不好第一個程序沒過我就已經首異了。
黃毅冷哼一聲,顯然對我的態度不甚滿意,聲音得更低,包房里放著音樂,他再把聲音低,也就只有我跟他能聽到,“你跟了喻哥,你也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了,怎麼說,咱們現在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該做什麼,該說什麼,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我盯著杯子里的茶水,并沒去看黃毅,也不知道他什麼表,也不想看,“我這個跟魚一樣,三秒記憶,別人能問我什麼,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原來魚只有三秒記憶啊!”
黃毅似乎才知道一樣的驚訝,“我記住了,那桑小姐還真是幸運。”
“一直如此。”我放下茶杯起找了去洗手間的借口離開。
包房里自帶洗手間,我沒去,而是去了外面公用的洗手間。
沈喻不放心,“我陪你。”
說著他就要放下手里的牌。
我連忙說不用,小聲在他耳邊說:“出門幾步遠的距離就是,我很快就回來。”
直覺告訴我,薄焱在看我,他那眼神我想忽視都難。
沈喻讓黃毅的一個小弟跟著我,我沒拒絕,這樣也好,倒是可以消減黃毅的疑心。
被沈喻指定的那個男人長得不怎麼樣,眼神令我不舒服的,不過我沒在意。
其實去洗手間就是一個借口,我不想跟黃毅離的那麼近,也不想跟他說話,包房里的氣氛有些抑,我想出來氣,不過我倒也去了一趟洗手間,洗完手站在鏡子前對著鏡子梳理了下自己的頭發。
臉上因為打了底,所以那些細碎的疤痕全部都被掩蓋了起來。
頭發也長了不,攏一攏能綁起來了。
我試著攏了一下,剛好手腕上有頭繩順便綁了起來,馬尾辮不是很長,有點短,我順勢隨意的挽個小丸子,這樣看起來整個人也神了不,就是有些碎發攏不上散落了下來,但也不耽誤事,看上去反倒顯得青了幾分。
我想到青就忍不住笑了,都快三十的人了,青用在我上顯然有些不合適了。
“好了嗎,桑小姐?”
有人等得不耐煩了。
我冷諷的勾了勾角,有些不想出去。
但我也不能一直在洗手間里就這麼待著啊!
出去之前,我給佳佳發了條消息詢問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