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媽看向薄焱。
薄焱就像后腦勺長了眼睛似得,“不喜歡你那麼,你就小雅好了。”
吃過飯后,他讓人把以前我住的臥室收拾了出來。
我進去的時候,大媽正在整理床單,跟我說,這房間已經收拾了好幾天了,床單每天都會換新的,屋里面的地一天拖兩遍,犄角旮旯自然也都不放過,可以說收拾的一塵不染,潔亮麗。
房間里的擺設和布置,跟我在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基本沒有變化。
窗簾還是我喜歡的水藍,沙發換了新的,不過也是我之前喜歡的那套。
以前我跟薄焱是住在主臥室的,除了跟我做男那點事以外,他都是睡在客房的。
雖然一切都是保持著原來的樣貌,卻早已是人非。
我不再是當初那個滿懷著熱,每天守在房間等候薄焱的那個傻人了。
晚上有家庭醫生過來給我檢查舌頭上的傷勢,我過醫生看向站在醫生旁的薄焱。
他也在看著我。
我像心虛似得連忙錯開了視線,看向別。
“愈合的很好。”
醫生讓我含著藥,叮囑了些注意事項,便走了。
薄焱跟著醫生一起走的,約的我好像聽到他在問醫生,我大概多久能好,吃不吃些什麼什麼的。
要說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這樣待我,我想就算知道我錯了人,我也可能會跟他繼續在一起。
可是,現在不管他做什麼,我已死的那顆心,再也不能復燃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沈喻別墅里的東西,我不想去拿了,都是臨時買的,也沒什麼貴重品。
至于薄焱這邊,我也沒打算住多久,想著明天就搬回佳佳租的那個公寓去。
可第二天,我跟薄焱提出的時候,他直接就回絕了我,不準我離開,“如果你真的不想在這里住,等你的舌頭上的傷好了,你去哪里,我不會攔著。”
“可我住在這里不習慣。”
主要是因為,待在這里,我總會想起以前發生的種種。
尤其是睡在那張我們有過無數次親活的床上,那些記憶完全不我控制的往外冒。
薄焱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笑了,“現在住不習慣了,那五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以前跟現在不一樣。”
我垂眸,避開了他看我的眼神,看著碗里的粥,一邊攪弄著,一邊說:“這里從來不是我的歸宿,可以說,自從我媽過世之后,我就沒有了屬于我的家,曾經我以為跟你在一起,組建家庭,這里就是我的家,可是,很明顯,我錯了,這里也不是我的家,所以……”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可以給你想要的。”
我抬頭錯愕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桑雅,我發現,我上了你。”
“……”我手里的羹匙直接掉在了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一聽出現幻聽了。
薄焱他會說上我,簡直可笑。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我想要離開,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在逃避。”
“我沒有。”我連頭都不敢回,不是心虛是什麼。
可我還是的不承認,“你放手。”
“我不會對你放手的,桑雅,我知道以前我做過很多傷害你的事,可我會彌補你。”
我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他薄焱的里說出來的。
可不管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對心已死的事實,只不過聽到他表心聲后很震驚和意外罷了。
當天我就趁著薄焱去公司的時候離開了別墅。
我什麼都沒拿,就連昨天出院帶回的手提兜我都沒拿。
里面沒什麼重要的東西,無非是換洗的服還有洗漱用品。
那些都可以重新買。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薄焱對我的關注。
我離開別墅沒多久,薄焱的車子就攔住了我所坐的出租車。
出租車不知道是誰的車,忍不住罵罵咧咧,“媽的,找死呢!”
薄焱從車上下來,臉黑著,我不想因為我牽連別人,于是趕付錢下了車。
怕我跑了似得,下了車,薄焱就過來直接把我抱上車,本沒還給我反應的機會,等我回過神來已經被他塞進了副駕駛,安全帶也被他順手給扣上了。
他還是沒變,還是那樣的霸道不顧別人的。
因為他突然橫在馬路上,已經造了不小的通堵塞。
后面很多車輛不滿的一直在按喇叭。
薄焱上了車之后,一腳油門車子就飛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你想死,別拉著我好不好!”
“桑雅,是我話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有健忘癥,我說過,你想離開,舌頭上的傷養好了,我不會攔著你,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嗎?”
我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怒火,被他這樣吼完,我心里火氣也不小。
“我是個人,薄焱,你知道我現在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你的霸道自負,完全不顧別人的。”
吼完之后,我覺腔的氧氣都喊沒了,有點。
不只是缺氧,舌頭上的傷口也開始疼。
薄焱好像察覺到了我不舒服,直接帶我去了距離最近的醫院。
好在傷口沒有被扯開,薄焱的臉也緩和了不。
離開醫院,他說要帶我去吃飯,我說要回家,“我現在什麼也吃不下。”
氣都已經氣飽了,哪里吃得下去東西。
薄焱直接把我送了回去。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再說話,我是舌頭疼,另外也不想跟他再廢話。
防止我再走,他直接留下保鏢守在門口。
我倒是忘了薄焱在深城的勢力了,他要是不想我離開,我恐怕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索我也不走了,晚上直接從主臥室搬到了另一個客房里。
晚上,薄焱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我把房門反鎖了上,其實也沒用什麼,他是這里的主人,哪個房間的鑰匙他沒有,想要進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他倒是沒有來找我,每次聽到他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得一。
他也只是停留了片刻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