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
關曉曉開始愣了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你在罵我?”
“我有嗎?”我聳聳肩,特別無辜的說:“我說的話里面帶臟字了嗎?關小姐可不要隨便給人扣帽子,讓外人聽去,會認為你是在誹謗我,一家人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就你也配做我的家人,一個坐過牢的勞改犯,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配不配可不是你說了算,我不妨提醒你一句,你父親認我做干兒那一刻起就說明了一件事,與榮俱榮與損俱損,你罵我勞改犯,豈不是同樣在罵干爸有眼無珠嗎,認我一個勞改犯做兒,就是給你們老關家祖上抹黑。”
關曉曉聞言臉大變,手指著我憤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罵我爸有眼無珠了?”
我不聲的繼續拱火,“有沒有,你心里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清楚什麼啊我,你這個賤人,我撕了你……”
關曉曉紅了眼,張牙舞爪的就朝我沖了過來。
關鍵時被黃英給攔住了,小聲附在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關曉曉的火氣頓時就滅了,隨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就走了,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在看我一眼,那個眼神了明顯帶著得意與傲慢。
要說了解兒的還得自己的母親,黃英自然明白關曉曉最在乎的是什麼,所以很容易就把的火氣給卸了。
雖然沒聽到剛才黃英在關曉曉耳邊說了什麼,我倒是能多猜到一點,無非是找機會讓關曉曉出了這口惡氣。
“小雅啊,曉曉就是被我們慣壞了,你別跟一般見識。”
黃英臉上一點生氣的痕跡都沒有,笑呵呵的來到我前拉著我的,慈眉目善,和藹可親的就像對自家兒一樣,完全讓人挑不出病來,“啊,就是在福中不知福,沒事竟總給我惹事,惹急了我,我就好好收拾一頓,也就老實了,你做姐姐就多擔待點,啊!”
我聽的出來,黃英是在暗示我不要給臉不要臉,不然可就不客氣了。
“只要做妹妹的不過分,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我這個人從小脾氣就不好,做什麼事都喜歡走極端,小時候抓魚抓不到,我干脆讓我媽媽給我賣一噸炸藥直接把魚塘給炸了,抓不到,到不了一個也別剩。”
“你這孩子,這玩笑可不好笑。”
我佯裝上心的模樣說:“那我下次爭取講個好笑的笑話給干媽聽。”
“行了,笑話就免了,干媽最不喜歡聽什麼笑話了。”
黃英拍了拍我的手,臉上的笑容馬上快要撐不下去了,跟我聊了兩句便起跟那些妯娌們聊上了家長里短,而我直接被們釀在了一旁,好像我是個明人一樣。
無妨,我也沒話想跟們說,落的個清靜。
沒一會的功夫門外進來個人我,說關曉曉找我過去,要送我個禮。
沒等我開口,黃英便一把拉起我就往門外推,“快去吧,別讓你妹妹久等了。”
我近乎是被強迫的帶到了關曉曉的閨房。
掃了眼屋里面站一排的四個著裝一致的男人,心下頓時明了。
這就是為什麼剛才會突然卸火的原因,是在這里等著我呢!
關曉曉坐在床尾,手里拿鞭子掂著,笑的一臉狡黠,“我的好姐姐,咱們玩個游戲如何?”
“我想你應該不會給我拒絕的機會。”
我毫無怯的走向梳妝臺前,拉過椅子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一樣的坐在上面,一邊把玩著關曉曉的護品,一邊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想跟我玩什麼游戲,輸贏的賭注是什麼?”
“啪”的一鞭子就了過來,我敏銳的側閃開了。
梳妝臺上的護品被那一鞭子的散一片,有的直接滾落到地上摔個碎。
關曉曉倒是一點也不心疼,反倒是興難掩的模樣,“今兒,咱們就玩鞭子的游戲,我要讓你好好嘗嘗被鞭子的滋味,去,給我把抓住。”
在的四個男人得令立即朝我圍剿過來。
論手,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擒賊先擒王,制住了關曉曉就好辦了。
所以我選擇故意投降,“不用麻煩他們手了,我讓你就是了。”
要說關曉曉蠢,還是有點防備心的,顯然不信我說的,“你不要跟我耍花樣?”
“一個唾沫一個釘,你讓他們退開,我跪在你面前讓你,再說,你的保鏢們都在這,你害怕我反了天不,我沒你想的那麼厲害。”
關曉曉聞言狐疑的看了我一會,應該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隨即讓那四個人靠邊站,“量你也不敢跟我耍花樣,我告訴你,你要是乖乖讓我個痛快,今兒這事咱們就算翻篇了。”
我點了點頭,態度誠懇。
關曉曉指了前面的空地讓我跪好。
我二話沒說就按照說的辦,在經過前時,趁著毫無防備的空檔襲向了。
瞬間鎖,完全沒給關曉曉反應的機會,手里的小型眉剪抵在了關曉曉的大脈上,“不要,不然我手里的剪刀可是不長眼睛的,稍一不小心就可能把你的大脈捅破,你雖然不學醫,但我想最基本的常識你應該知道吧,這里的大脈要是破了,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你,你,你,你不要胡來,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關曉曉被嚇得全都在抖,話說也不利索了。
“桑小姐,你不要沖,這里是市長的家,你要是傷了大小姐,你也不能全省而退。”
保鏢一邊試圖勸說我放開關曉曉,一邊暗地里朝著我近。
我瞇眸,將剪刀更進一步,“你們都給我往后退,要是在敢向前一步,我不介意現在就把剪刀捅進去。”
“好,好,我們后退,后退。”
他們見我是認真的都不敢在輕舉妄。
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但是沒辦法,都是他們的。
讓我心甘愿被關曉曉拿鞭子,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