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佳佳在薛嵐手里,我還不能激怒,只能先順著來,然后在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我看了眼號碼是陌生號,猶豫了下才接。
“桑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打小報告,我那個好弟弟要出來了,該怎麼做,我想你心里應該有數了吧,早晚,咱們都得為一家人,我不想在之前傷了和氣,你放心,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弟弟,我保你閨不會掉一汗,前提是,你得做到我滿意才行。”
沒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電話就掛了。
我咬著牙,腔升起的怒火快要把我燃燒殆盡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拿著槍把那個薛嵐給崩了!
也就只能是個想法。
事實上,薛嵐要不想見的人,沒人能見得到。
佳佳這輩子最倒霉的事可能就是結識了我這麼個倒霉玩意。
薛嵐說黃毅很快就出來了,快到什麼程度,下午楊程就來找我說黃毅來了要見我,在五號包房。
看來薛嵐早就料到黃毅今兒出來,不免讓我細思極恐。
薛嵐這個人我接的次數不多,算起來也就見了那麼幾次,五手指都能數的過來。
給我的覺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一定什麼時候就在你邊炸開了。
“桑總,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楊程想要陪我過去。
我說不用,“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就行。”
“如果有事,你一定要我。”
“好。”
五號門口兩邊分別站著兩人。
見到我之后,整齊的喊了一聲“嫂子”。
我勉強的角扯了下,并沒去糾正和理會,抬手要敲門。
“嫂子不用敲,直接進去就行。”
說完他便給我開了門,“太子爺在里面等您呢!”
我微微頷首抬腳走了進去。
包房里沒有別人,只有黃毅一個人。
他仰躺在沙發上,上穿著件淡藍的襯衫,這個一般人不好駕馭,很容易給人一種土不土,洋不洋的覺,偏偏他能把這個駕馭出一野來。
不過最讓我在意的是,他抬頭的那一刻,額角上的疤痕,足足有五厘米長,沒有包扎就那樣晾著。
雖然已經結痂了,可看著有點滲人,給他那張臉增添一恐怖的味道。
“你這里有醫藥箱吧?”
我蒙了下,“有。”
難道他還有別的地方傷了?
“能麻煩桑總給我理下傷口嗎?”
他指了指額頭,“疼的。”
“我可以免費送你去醫院。”
他聞言笑了,態度卻很執拗,“可我就想你幫我,怎麼辦?”
“也可以,不過,黃先生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我把佳佳被他大嫂帶走的事跟他說了,還有薛嵐著我嫁給他的事,我也都說了。
我在賭,賭黃毅能夠平安的把佳佳帶回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自信,當時除了這個辦法,我想不到第二個辦法。
黃毅聽完之后臉變得難看起來,連帶著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低氣。
他也沒吱聲,我不他心里怎麼想的,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出去拿了醫藥箱回來,什麼也沒再說,安靜的給他理著額頭上的傷口,他沒反抗,就那麼坐在那里讓我弄,就是他那個眼神看著我的不自在的。
“桑雅,如果老子跟你求婚,你會不會答嫁給我?”
良久他忽然開口問我,眼神沉聲的厲害。
我錯開視線,將棉簽扔進垃圾桶,回手拿起消毒過的紗布在了他的傷口上,“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我手中的作微頓,眸落向他,沒有毫的猶豫,很明確的回道:“不會。”
以為他會不悅,會生氣。
沒有,他只是預料之中般的笑了,“沒關系,老子有的是時間,一次不,大不了多來幾次,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孟佳姚是嗎,我會讓今兒晚上就平安無事的回到你邊。”
我幫他把傷口包扎好了之后,他喝了一杯茶就走了。
說實話,我開始是對他抱有懷疑的。
對于我恢復記憶的事,黃毅不曾問過。
我猜測他應該回國之后就知道了。
天剛黑下來,佳佳就回來了,還是被黃毅的人親自送回來的。
如他所說的那樣,佳佳全頭全尾,完好如初的回來了。
“小雅!”
回來就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鼻音很重的好像要哭了似得,“我特麼的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嗚嗚,嚇死我了,那個老娘們不打我,也不罵我,就讓人看著我,我不能,也不能走,坐的我都要僵尸人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是我不好,我沒有告訴你,薛嵐找過我,讓你小心點,這次是我的疏忽。”
我輕輕拍著的后背,特別疚的說:“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這次的事佳佳說不怪我,跟我沒關系,可我心里故意不去。
這貨因為我沒吃虧,我都想跟斷了。
“你可別胡思想的我告訴你。”
佳佳了下眼角,一本正經地說:“朋友是什麼,好閨又是什麼,不就是有福同有難同當嗎,再說,這事也給我了一個警告,我要跟你一起學功夫,免得遇到危險的時候就麻爪。”
說完還比劃了兩下,差點把腰給閃了。
我忍不住笑了,“學功夫是個苦活,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想好了,不為自己,也要為你省點心。”
看得出佳佳是認真的,“哪怕學不到髓,最起碼防得學會了。”
聊了一會,佳佳問我跟黃毅的事,說在那人家,聽到黃毅跟那個人吵了一架。
“我聽到黃毅說什麼,他的事不要那個人管,更不要手,后來他們把門關上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黃毅出來的時候臉沉的嚇人,當時把我嚇得,好在他對我的態度還算湊合,說你在等著我呢,然后就讓他邊的那個瘦猴子送我回來了,小雅,我怎麼覺黃毅對你好像是認真的呢!以前他可不這樣的,還想著法的利用你,還有那次,你說你差點被他注違品,險些丟了命,怎麼說轉變就轉變了,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