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夏梨還窩在景廷淵的懷里不肯起床,里呢喃著:“腰酸背痛,手腳發麻,頭暈眼花,不想起床。”
景廷淵勾一笑,寵溺的眼神看著懷中的,了的鼻尖。
“那就不起床,我不得時時刻刻跟你賴在床上,哪都不去。”
夏梨傲地哼了一聲,“你當然不得,爽死你得了。”
景廷淵挑眉,角掛著壞壞的笑容。
“寶寶,難道你不爽?不爽你什麼?昨晚可是換了一次床單,但還是架不住水漫金山。”
夏梨臉頰一紅,把臉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地說:“滾開,你趕從我的床上下去。”
“老婆,你用完就扔的態度,讓我好傷心,好難過,傷口需要親親才能愈合。”
景廷淵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扣住夏梨的后頸,然后對又是親又是吻的。
——
午餐過后,景廷淵摟著夏梨的肩膀來到城堡花園。
此時晴空萬里,暖風徐徐,好天氣讓夏梨到心愉悅。
跟景廷淵坐在花園的涼亭下,一旁的傭在幫他們煮茶。
“你剛說有禮要送我,是什麼禮?”
景廷淵低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薄輕啟:“馬上。”
“嗯?”
看著景廷淵賣關子的模樣,夏梨既好奇又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確定心里的喜歡,導致他說要送自己禮時,的心態與之前完全不同。
比以前多了一種期待與開心。
過了一會兒,夏梨看到數十名傭人統一端著首飾盒走過來,盒子里每一樣珠寶首飾都是雕細琢,用價值不菲的翡翠制作而。
鴿子蛋一樣大的翡翠,哪怕遠遠一眼也能看清它。
景廷淵讓傭人將翡翠首飾一一端過來讓夏梨挑選,后者瞠目結舌。
景廷淵見夏梨不說話,于是又讓傭人再走一圈。
數十名傭人端著首飾盒走第二圈的時候,夏梨終于開口問:“你說的禮,不會就是翡翠項鏈吧?”
“這不是很明顯嗎?”
夏梨抿瓣,掃一眼這些首飾盒上的翡翠飾品,每一樣看起來都昂貴無比。
“可是我沒有什麼場合需要戴這麼名貴的項鏈,買回來豈不是浪費錢?”
“不需要看場合,你想什麼時候戴就什麼時候戴。”
夏梨搖搖頭,“還是算了吧,這些首飾看起來太昂貴了,戴上我會有力。”
平時景廷淵給準備的鉆石項鏈都價值百萬了,這些翡翠項鏈說不定更貴。
要不是他執意讓戴項鏈,連價值百萬的鉆石項鏈都不想戴,戴太貴的東西對來說非常有力,好似有座大山在自己的脖子上。
沒辦法,到現在還是小市民的心理,心理上還是無法越階級。
“這些本來就已經付過錢,你戴不戴都會放在你的帽間。”
夏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景廷淵。
“這些?全部?你都買下來了?”
“嗯,只是一些首飾。”
“那你還讓我挑?”
“挑一件你喜歡的今天戴。”
“我還以為你是讓我挑一件喜歡的,然后買下來,可是你這……”
夏梨在心里大致數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十款翡翠首飾。
“這麼多,你是想讓我一個月不重樣?”
“我更希你一輩子不重樣。”
夏梨角了,“罪惡的資本世界。”
“寶寶,你怎麼能罵自己的老公?”
景廷淵摟過的腰,在耳邊用磁的嗓音說著:“你現在可是我老婆,我要是罪惡的,那你豈不是罪惡源泉?”
“嗯?罪惡源泉?”
“因為你泉水多。”
噗!
這是什麼神奇的比喻?!
假裝生氣地用手肘撞一下他的腹部,傲地說:“你才多!”
景廷淵不怒反笑,了的小臉蛋。
“寶寶,喜歡哪一款?為夫親自為你戴上。”
“都不喜歡。”
“是嗎?那我們就到逛,總有一個國家的首飾會讓你喜歡。”
夏梨以為景廷淵是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真的讓人安排私人飛機,先是從S市飛往A國,之后從A國飛到Y國,最后從Y國飛到F國。
將近半個月,夏梨都在到飛。
以前逛街是從這條街逛到那條街,現在變從這個國家逛到那個國家。
這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球購。
也因為夏梨半個月到飛的緣故,莉希雅無法確定的位置,也就讓沒有機會再對夏梨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