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顧廷琛用腳踢關了房門,然后抱著溫綿綿,將放到了大床上。
“顧廷琛,你……”
溫綿綿想要坐起來,卻又被顧廷琛握住雙肩,將再次摁到在床上。
“我們才往第二天,你不能這麼猴急!”溫綿綿哭無淚地喊道。
“綿綿,剛剛不是你答應我的嗎?”顧廷琛勾起角,湊近,幾乎和鼻尖對鼻尖。
溫綿綿懵了。
答應他?什麼時候答應他的!
“顧廷琛,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可以那啥?”溫綿綿氣憤地說道。
顧廷琛簡直是空口說胡話。
“你確定你沒答應過我?”某男不樂意了,湊近的耳朵,重復了方才在餐桌上的對話。
溫綿綿頓時愣住了。
他原來……說的是“更厲害”,是這個意思?
“顧廷琛,你無恥,你的話有歧義,我就沒答應你這種事,我還以為你是要做菜給我吃。”溫綿綿咬了咬牙,氣憤地瞪了一眼顧廷琛。
這個壞男人,就是在給下套。
“一語雙關,兩者都是。”顧廷琛輕笑了一聲,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溫綿綿愣愣地眨了兩下眼睛,
果然不能跟高智商的人一起玩兒,那簡直是被玩的團團轉啊!
“不行,你這是欺詐!”溫綿綿不滿地控訴道:“反正……我才沒有答應你呢!”
“溫綿綿,你說話不算話。”某人的聲音冷了下來。
“是你騙人在先。”溫綿綿也不悅地說道。
“我有些不適。”顧廷琛翻了個,躺到了床的另一側,和溫綿綿靠在一起。
溫綿綿趕坐起來,轉過頭看著他,焦急地問道:“顧廷琛,你怎麼了?你哪里覺不舒扶?”
“還是前天晚上的后癥,爺爺給我下了三份薬,而且我查了那種,是國外的,一般亞洲男人用半份差不多。”顧廷琛滿口胡話說起來。
“啊……半份……那怎麼辦?”溫綿綿嚇了一跳,害怕地問道:“顧廷琛,你那里不會炸吧?”
“……”顧廷琛被的腦給折服了,角搐了兩下,說道:“這又不是炸薬,怎麼會炸?”
“我帶你去醫院吧!讓醫生幫你治好。”溫綿綿信誓旦旦地說道。
覺得,凡是有什麼問題,去醫院總歸是沒錯的。
“不用去,我已經去過了。”某人幾乎胡謅著。
“啊?那醫生怎麼說?”溫綿綿驚訝地問道,沒想到顧廷琛已經看過醫生了。
“他說這種沒辦法治,只能把薬排解掉,才會自然治。”
顧廷琛看似一本正經地說著,而邊的小人臉已經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
怪不得顧廷琛這麼猴急,原來是因為他的還很難……那該怎麼辦?
“顧廷琛,那……還用之前的方法,行嗎?”溫綿綿兩只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一來是真的有點怕痛,二來是覺得兩個人才往二天,就直接那啥那啥,有點太尷尬了吧!
雖然說……這事兒已經有過,但是并不是你我愿,互相清醒的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