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顧廷琛挑了挑眉,裝作不相信地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是真話,所以我必須好好練練材。”
“不不不,真的不是真話,我都是騙你的!”溫綿綿只好如實代,撇了撇,無辜地說道:“誰讓你在游上的時候,嘲笑我是小學生材?我只是……小小的報復一下而已。”
說完,溫綿綿立刻回過頭,把后腦勺對著顧廷琛,然后悶下了頭。
有點丟人。
“綿綿。”顧廷琛忍不住吻了一下的脖子。
溫綿綿頓時一個激靈,趕挪開,讓自己面對著顧廷琛,保持了一段距離。
“你想干什麼?”警惕地問道:“你不許來!”
“綿綿,過來。”顧廷琛朝招了招手。
他站在床邊,而已經從床這頭,挪到床那頭去了。
所以,顧廷琛只好向招手。
“不行,不來。”溫綿綿猛地搖了搖頭。
“你不來,那我就過去。”他的可是長在自己的上。
“不不不,不可以。”溫綿綿趕從另一頭下了床,也站到了床邊。
兩人隔著一張大床的距離。
“綿綿,我有話和你說。”顧廷琛看著的舉,淡定地說道。
“有話好好說,別手腳的,你站在那也能和我說。”溫綿綿嚴肅地說道。
要是真有話要說,怎麼可能突然親脖子?
顧廷琛很顯然剛剛是想要做壞事。
“綿綿,你確定要我這樣說?”顧廷琛笑著問道。
溫綿綿頓時察覺出了一不對勁。
什麼話這麼神神的,還不能隔著距離說?
不免心中好奇起來。
“你真的是要和我說什麼,而不是要做什麼?”溫綿綿傻乎乎地問道。
顧廷琛強忍住笑意,小綿羊的腦回路確實簡單地可。
“是真的,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顧廷琛一邊說著,一邊就向著溫綿綿走去。
溫綿綿懵懵懂懂地站在那里,也沒有逃跑,等到男人走到面前,才問道:“你要告訴我什麼事?”
顧廷琛彎下腰,額頭抵在溫綿綿的額頭上,然后輕笑了一聲,說道:“綿綿,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材,一點都不小學生。”
“??”溫綿綿眼前除了顧廷琛那張俊臉,還浮現出了三個問號。
不是他說是小學生材的嗎?
顧廷琛看著溫綿綿那懵懵的樣子,纖長的手指到的臉蛋上,然后慢慢向下去。
先是脖子,然后是鎖骨,然后是……
“你干嘛!”溫綿綿立刻彈開了他的手,死死的環抱住自己,仇視著面前的男人,憤憤道:“你……你無恥!”
“手很好,曲線也很好。”顧廷琛彎了彎角,調細著眼前憤的小人。
溫綿綿氣得恨不得給顧廷琛一個回旋踢。
“綿綿,之前我在游上那麼說,都是騙你的。”顧廷琛說著,一把將溫綿綿抵到床邊。
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坐在了床上。
顧廷琛彎下腰,將圈在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