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
阮瓷眼底笑意加深,“我很佩服你此刻的冷靜,但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如果你真的帶著這些東西去找陸柏華,你不僅什麼都得不到,甚至有可能會喪命。”
劉東瞳孔猛地一,結不自覺的滾。
阮瓷沒有錯過他一一毫的表變化。
繼續說: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事方法,我相信劉先生比較識時務。”
“陸柏華為非作歹這麼多年,他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劉先生你若是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劉東臉沉無比。
他看著阮瓷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將和記憶中的某張臉重合。
“你在調查宋家的事。”
“你是宋家人?”
劉東依舊沒有正面回答阮瓷的問題。
阮瓷換了個姿勢坐著,笑意不達眼底,“你可以當我是宋家人。”
“劉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肯定覺得陸柏華落網了你也免不了牢獄之災吧?”
“這是事實。”
阮瓷并沒有向他承諾任何會保他無事這種話。
因為太虛偽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不會放過陸柏華,自然也不會放過劉東。
劉東驚訝的看向,許久,微微一笑:
“你倒是坦誠。”
阮瓷角微勾,“我若是不坦誠,也就不會來找你了。”
“說句不好聽的,你都已經是一只腳邁進棺材里的人了,你可以為自己做打算,那你的后輩們呢?你的孫現在在國外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你想過嗎?”
“劉先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如果你想保全自己,那就得放棄你的孫子孫,如果你想保全他們,就得放棄自己。”
“二者孰重孰輕,你考慮下。”
阮瓷起,拿起包朝他微微一笑,“我言盡于此,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隨時聯系我。”
“我不能保你無事,但我能保證在陸柏華倒臺的那一天,你的孫子和孫,都能從往事中。”
阮瓷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如果劉東依舊執迷不悟,那只能采取非正常手段了。
劉東坐在沙發上,僵。
眼看著阮瓷即將離開,他突然出聲:
“慢著。”
阮瓷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將放在門把上的手收回,轉面帶微笑看著他。
“你跟我來吧。”
劉東起上了樓。
阮瓷秀眉輕挑,跟在他后。
十分鐘后,阮瓷從別墅出來。
別墅區打不到車,得向前走一段路程。
看到的影,江亦川一腳油門踩下,將車子停在面前。
“上車。”
阮瓷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江亦川出現在這里。
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關車門時余瞥見后跟著的黑轎車,角嘲諷的勾了勾。
看的樣子,江亦川就知道,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的眼睛。
“你知道有人跟著你?”
江亦川啟車子,駛離別墅區,從后視鏡看去,那輛車還跟著。
阮瓷系好安全帶,“知道啊,那麼明顯,傻子都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