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思前想后,最終還是問了阮瓷:
“小瓷,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咱們不是好不容易把他送進去嗎?”
看著他發來的消息,阮瓷眼眸微瞇,角劃過諷笑:
“程灼背后的人要發現我們的小作了,所以現在得想辦法把我們摘出去。”
陸遠還不算太笨,“這樣的話,我爸不是就被推出去了嗎?”
阮瓷眸底泛著冷意,“你以為你爸多干凈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陸氏把你爸取而代之嗎?”
“這是個好機會。”
陸遠心復雜到了極點。
知道陸遠有顧慮,阮瓷決定再給他添一把火:
“陸遠,你不要忘了,我們走到現在,完全托你爸的福。”
陸遠心一橫,“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
阮瓷用鼠標叉掉聊天界面,心瞬間好了不。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兩全其的事,陸柏舟既想保全程灼,又想和在一起。
怎麼可能呢。
如果當初程灼兄妹沒有對下手,這一切完全不會干預。
但事與愿違。
既然陸柏舟一直惦記著程灼,那也就不客氣了,必須得好好利用他的“慈悲心”。
正巧得不到好的時機來對付陸柏華。
這不就送上門了麼。
陸遠的速度很快,兩個星期后,監獄里傳出消息,程灼功被減刑。
巧的是,程灼和程璐都以為是陸柏舟所為,而陸柏舟對這一切,并不知。
臨近周末,大家都趴在桌上等下班,程璐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藍笙樓下,說想要見阮瓷。
阮瓷在網上給大家點了咖啡,剛剛讓助理發下去,便接到了前臺打來的線電話。
秀眉輕挑,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
“那讓程小姐上來吧。”
手不打笑臉人,既然程璐送上門來讓辱,可不會心慈手。
程璐穿了香奈兒的當季最新款連,頭發綁高馬尾在腦后一甩一甩的,也不怕把腦子里的水都甩出去。
阮瓷端起冰式喝了口,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拎著包的程璐。
今日化了濃妝,紅妖冶,看上去居然有幾分恐怖。
“進來吧。”
阮瓷語氣淡淡道。
程璐踩著高跟鞋,宛若一只高傲的孔雀,進來后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
調整好坐姿,眼神挑釁的看向阮瓷。
“程小姐找我有事?”
阮瓷角帶著諷笑。
“阮瓷,我哥哥減刑了你知道嗎?”
程璐抬手了腦后的馬尾,得意的說道。
阮瓷佯裝驚訝,“是嗎?那還好的,看來你為了你哥哥做了不的努力。”
程璐越發不知天高地厚,沖阮瓷揚了揚下:
“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阮瓷你可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陸柏舟做的呢。”
“他兩個星期之前去監獄見過我哥哥。”
“沒多久我哥哥就減刑了,你說是不是好巧。”
阮瓷微微一笑,“是巧的,那恭喜程小姐,祝你哥哥早日出獄。”
程璐見阮瓷本不上套,氣得咬牙,“你口口聲聲不是說我哥哥害了你麼!現在你男朋友反過來幫我哥哥了,你怎麼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