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能憑一己之力讓張元和陸柏華吃癟,我就完全有能力讓你在這段婚姻里全而退。”
“茹姐,我們這一生要面臨很多種迫不得已的選擇,但如果在明知道有解決辦法的前提下執意為之,那一切的后果只能自己承擔。”
“怨不得任何人,也沒資格去責怪任何人。”
“我沒有和你賭氣的分,我就是覺得,我們之間的誼,也就止于此了。”
“如果有人利用我來算計你,我也會生氣也會憤怒。”
“這和別無關,也與關系的親疏無關。”
“我言盡于此,如果你想帶著寶寶在這里吃飯那就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阮瓷背起包,頭也不回的離開。
申茹看著的背影,蓄滿眼眶的淚水,簌簌落下。
阮瓷說的沒錯,一步走錯,步步錯。
的婚姻是這樣,和阮瓷的關系,也是這樣。
阮瓷去了另外一家購廣場吃飯。
覺得一個人沒意思,打電話來了江亦川。
秋高氣爽的季節,江亦川穿了一條牛仔,一件白襯衫,腳上蹬著一雙白板鞋,屁顛屁顛的跑來蹭飯。
阮瓷特意要了個小包間。
江亦川進去時,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
“你今天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你會這麼好心?”
江亦川猛地灌下一大口冰水,笑瞇瞇的看著斜倚在對面座椅里的阮瓷。
“想問問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阮瓷眼眸輕眨,拿筷子夾菜。
“我就知道你要跟我說這個,吶,這是我拿到的資料。”
江亦川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阮瓷。
阮瓷剛一打開,就看到了那張與陸遠有七八分相似的臉頰。
而且確切的說,這個私生子比陸遠長得還要好看。
估計他媽媽也很漂亮。
“秦澤。”
阮瓷輕輕出這個名字,江亦川點頭,“就是他。”
“姐我跟你說,我一直覺得你的智商很牛掰讓我很佩服,沒想到秦澤的智商更高。”
“你看他的履歷,從上一年級就是第一名,一直沒有改變過,不管是考大學還是讀研,都是保送,甚至連博士都是。”
“話說,你見過這麼年輕的博士后嗎?”
阮瓷聳聳肩,揚了揚手里的資料,“這不就是嗎。”
江亦川無語的看一眼。
“很有意思,”阮瓷快速看完資料,“這個秦澤看上去比陸遠還要有意思。”
江亦川附和,“那可不,而且我還查到,秦澤的媽媽還是個大藝家呢,年輕的時候好像是跳芭蕾舞的。”
“據說就是因為來帝都演出,被陸柏華看到,然后兩人就有了一段水緣。”
阮瓷將資料收起來,角掛著冷笑,“陸柏華那只老泰迪,看見誰都想來一段水緣。”
“你現在啥打算。”
江亦川給自己添了一碗飯。
阮瓷拿著勺子喝湯,“靜觀其變,一個一個來,劉東已經死了,接下來就是安婳和陸柏華了。”
“他們肯定要進去一個,瘋一個。”
“不然我怎麼泄憤?”
江亦川給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