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有人主找罵,夏晨曦立馬滿足。
“不就是讓你跳個舞,唱個歌嗎?你有什麼好委屈的?誰活在這個世上不辛苦?”
“對比那些上班的,每天朝九晚五累死累活的就賺著幾千塊的工資,還有工地里那些頂著烈日工作的工人,你跳個舞、唱首歌就能簽下幾百萬上千萬的單子,你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我要是你,別說唱一首歌,就是讓我唱一整天,我都樂意!”
想到自己這三天累死累活、早出晚歸、累的好像一條狗一樣,就為了把夏氏好好的出去,夏晨曦覺得自己的委屈都比宋皖禾多!
畢竟,夏氏有今天,可不是造的。
但收拾爛攤子的人卻是!
比賣慘,誰不會啊!
只是不屑說出來而已。
畢竟,誰活在世上都不容易。
但誰又不是咬牙著?
咋地,就宋皖禾金貴,其他人就都不是人了唄?
霍瑾年深深的著眼前的人,到的氣憤和激,想到這一個多月的辛苦,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
宋皖禾抬頭,看到他心疼的表,眼中迅速的慌了一下。
見夏晨曦如此伶牙俐齒的反駁了自己的話,立即快速的說道:“我是演員和歌手,我應該在拍攝現場、舞臺、錄音棚表演,而不是在這里。我剛才明明有求助你的,你為什麼不幫我?”
“我和你很嗎?我為什麼要幫你?”
夏晨曦只覺得宋皖禾的指責莫名其妙。
的視線轉到霍瑾年上,忽然想到什麼,恍然大悟道:“你不會覺得,你和我老公,就等于跟我了吧?”
當事人親口證實網上的傳言了!
吃瓜的眾人更加的興了!
全場,只有邱總一個人的臉有些僵,他緩緩的轉頭看向側的江煜琛,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
并用眼神詢問:你不是說霍總和夫人的好,跟宋皖禾的不好嗎?
正是因為有了江煜琛的保證,邱總剛才才敢那麼罵宋皖禾的,可此時眼前的況……好像有點不對。
邱總現在已經不擔心跟霍氏合作的問題了,他轉而開始擔心自己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的問題!
宋皖禾覺到眾人幸災樂禍的眼神,臉有些發白,忍不住咬。
“晨曦,你怎麼能當著眾人的面說呢?我和瑾年雖然是青梅竹馬,曾經過,但自從三年前你們結婚開始,我們就只是朋友。”
宋皖禾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其他人的目,故意提到以前跟霍瑾年的事,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是夏晨曦破壞了和霍瑾年的!
在場的都是人,如宋皖禾所愿,所有人都聽出了這番話里面暗含的意思。
但他們卻沒有如同宋皖禾預料的那樣出不屑、鄙夷的目,畢竟現在霍瑾年還在呢,所有人都不想找死。
而且事不是宋皖禾一個人說了算的,事的真相到底是怎樣,還有待考量。
“我只是說你跟我老公很,又沒說別的,你急什麼?難道青梅竹馬、談過還不算嗎?還是說,在你眼里,非得躺在一張床上,再生個孩子才算嗎?”
宋皖禾覺到夏晨曦的視線掃過的肚子,瞬間一僵。
夏晨曦戲謔一笑。
本尊都來了,這個替代品失去了留下來的價值,便跟江煜琛一起走了。
等霍瑾年理好包廂的事出來,恰好看到夏晨曦彎腰正要上車。
男人的臉瞬間鶩,太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立即沖過去,一把扣住了夏晨曦的手腕,將給拉進了懷里,“跟我走!”
夏晨曦被扯的手臂都要斷了,見他不去哄自己的小人,又來找自己發瘋,猛地咬后槽牙。
用盡渾的力氣,一把甩開霍瑾年的手,將心中的不滿全部化作了中氣十足的聲音,大聲喊道:“憑什麼你要我跟你走,我就要跟你走?霍瑾年,你算老幾?”
夏晨曦真的夠了!
這兩個人沒完了是吧?真當好欺負了是吧?
正要放狠話,突然聽到霍瑾年聲音低沉的說:“暈倒了。”
“什麼?!”夏晨曦立馬變了臉,怒氣全消。
眼看著霍瑾年轉,走向旁邊的車子,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咬了咬牙,立即轉對站在車子另一側的江煜琛說:“江總,麻煩你幫我把酒店的行李拿回去,我現在要……”
“你快回去看霍老夫人吧,行李我會幫你帶回去的。”
江煜琛也聽到了霍瑾年的話,知道夏晨曦對霍老夫人的不一般,立即快速的說。
夏晨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謝謝!”
顧不得許多,立即快速轉,跑到了霍瑾年的車子旁,拉開后座的門坐了上去。
就耽擱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男人的臉已經臭的不要不要的,立馬對著前面喊道:“陳默,開車!”
車子啟。
夏晨曦顧不得他難看的臉,連忙追問:“霍瑾年,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麼會暈倒?有沒有送醫院?現在況怎麼樣?”
對上眼中掩飾不住的擔心,霍瑾年瞇了下眼睛,雖然上的氣場依舊冷的要命,但倒也沒為難,開了金口。
“沒去醫院,但讓家庭醫生看過了,說是高引起的,已經打了針降,現在人還是暈著,正在家里臥床休息。”
老夫人的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暈倒也有四五次了。
想起上次引發高的起因,夏晨曦立即皺眉,“肯定又是貪吃了,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說說!”
霍瑾年看著眼中的擔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抬手的頭。
然后,他就真的這麼做了,發質比自己想象的要一些,他曾經聽過一種說法,頭發的人,脾氣也都比較大。
這一點,在他和夏晨曦的上都得到了證實。
兩個格都強勢的人在一起,生活注定了不會平淡如水。
回想起以前,沒提離婚之前,雖然偶爾也會有點反骨在上,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沒現在這麼叛逆。
對比之下,除了經常提離婚氣他這一點,霍瑾年倒是喜歡現在的的,活潑有生氣、敢敢恨,大膽熱烈!
“你干什麼?”夏晨曦驚悚的往車門邊挪了挪,對男人突然頭發的行為表現出了強烈的驚恐和嫌棄。
的表都寫在臉上,霍瑾年咬了咬牙。
本要收回去的手,突然在本空中拐了個彎,抓過手,十指相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