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側頭看了一眼,頓了下,問:“你怎麼看?”
“雖然他們這個口氣,聽著是陳強派來的,但我覺得他們做的事不像,陳強只是一個盜竊犯,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就算被判刑,也不會太嚴重,但這些人卻是要將我帶走,毀我清白的。對比之下,強罪應該要比盜竊嚴重的多吧?”
夏晨曦不是很懂法律,但之前去找張華圣的時候,恰好看到他的桌子上有一本刑法,隨便翻了翻,恰好看到了強罪嚴重的話可以判死刑這一條。
雖然沒看到盜竊罪的判決規定,但估計是沒有強罪判的重的。
霍瑾年微微一笑,見被嚇這個樣子還沒有失去基本的思考能力,有些意外,沉了一下,又問:“那你懷疑他們會是誰派來的?”
“和我有仇的除了夏銘歆就是宋皖禾,除了們不會有別人了。”
夏晨曦這輩子都沒得罪過人,這兩個也不是主去得罪的,而是們非跟自己過不去,所以幕后主使很容易就可以猜到。
霍瑾年并沒有反駁的話,只沉聲道:“這些事我會讓趙鑒去調查,我們現在去醫院。”
就在他車子啟的時候,后座的車門忽然被打開,段呈霖迅速的上了車,“我跟你們一起去醫院。”
霍瑾年眉頭一皺,張口趕人:“要去自己開車去!別坐我的車!”
“不,我要跟曦曦在一起,確認沒傷才行。”段呈霖坐著不。
霍瑾年的眼底劃過一抹殺氣,轉就要下車將段呈霖拉下去,但他剛要作,就被夏晨曦拉住了手臂,“讓他跟著一起吧!”
霍瑾年眉頭一擰,轉頭對上夏晨曦平靜的目,“正好問問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外面有沒有什麼異常。”
霍瑾年聞聲,這才沒有將段呈霖趕下去,發車子,趕往醫院。
夏晨曦回頭看了段呈霖一眼,看著他郁悶的表,微微一笑:“你不用自責,今天的事跟你沒關系,那些人是來找我麻煩的,就算我沒來這里,他們也會去其他的地方找我麻煩,所以這件事跟你一錢關系都沒有。”
段呈霖看出是在安自己,但心還是很差。
“我連你遇到危險都沒有及時出現保護,這怎麼可能沒關系呢?”段呈霖一直記得二人初識時的事,那件事也一直是他心里的心結。
他曾經發過誓,若是曦曦在遇到危險,他絕對不會像那次那麼沒用!
可他現在卻接連兩次失言了。
上次打不過霍瑾年也就算了,這次明明一墻之隔,卻讓曦曦一個人面對四個男人,而自己卻渾然不知陷危險……
段呈霖越想越氣,氣惱自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
氣憤之下,他忍不住的抬手,突然就給了自己一個掌!
這一聲扇的極重。
把夏晨曦嚇了一跳,“段呈霖!你瘋了!”
“你別安我了,你越安我,我心里越難,你讓我安靜的待一會兒吧!”段呈霖只是來確定夏晨曦沒事的,但他不想讓夏晨曦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直接將臉埋在了膝蓋中間,整個人都著濃濃的emo氣息。
夏晨曦看著有些難,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我真的很好,你看我現在一點傷都沒,其實本不用去醫院的,你別自責了。”
“……”段呈霖不想說話。
夏晨曦拿他沒辦法,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干脆不說了,等著到了醫院,讓醫生幫自己證明。
二十分鐘后。
做完詳細的檢查后,醫生對霍瑾年和戴著口罩的段呈霖說:“患者沒事,就手臂和上有三塊挫傷,抹點藥,一,回去養幾天就好了。”
醫生開了藥,霍瑾年手要去接,卻被段呈霖快速的搶了過去,“我來吧!”
他拿著單子轉要走,卻被霍瑾年手扯住,“我老婆的藥,我自己開就行了,不勞段爺費心了。”
“曦曦是我朋友,這次傷我多有一點責任,我給買藥是應該的。”段呈霖著單子不放。
霍瑾年臉沉,“段爺既然知道是自己牽連了我老婆,希你以后有點自知之明,離我老婆遠一點,不要出現在10米之。”
段呈霖意識到他這話的意思相當于讓自己跟曦曦斷絕來往,頓時笑了。
“霍瑾年,你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前夫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個話?我和曦曦是朋友,我們正常往,你無權干涉。”
霍瑾年的眼底猛地迸發出一道殺氣,突然抬起另一只手,重重的打在了段呈霖的肚子上。
段呈霖沒有防備,吃痛的后退一步,因此松了手。
霍瑾年拿到收費單,冷冷的勾,“我老婆和你肯定是正常往,當你是普通朋友,但段是不是存了其他的心思,你心里清楚。”
“你!”段呈霖眼中一怒,上前一步就要將收費單搶回來。
夏晨曦眼看著一旁的醫生已經無語了,終于忍不住上前,擋在了二人中間,“好了,你們鬧夠了沒有?都是有份的人!在這里鬧,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
段呈霖一臉委屈,“曦曦,是他不讓我幫你繳費,還不讓我跟你來往!”
夏晨曦的視線從段呈霖的臉上轉到霍瑾年的臉上,對上男人危險的神,知道勸不住。
最后只能一臉無奈的將目又轉回到段呈霖的臉上。
“好了,現在你已經看到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跟他開了藥也要回家了。”
“可……”段呈霖想要說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資格阻攔夏晨曦回家。
他的心里涌起無盡的失落,整個人難的不行。
霍瑾年耐心用盡,懶得管他是什麼臉,拉起夏晨曦的手,轉就走了。
開完藥,二人開車回家。
夏晨曦著車窗外沉默了良久,才收回視線,轉頭看向駕駛位說了聲:“謝謝。”
今天不管怎麼說,是霍瑾年的及時出現才救了。
無論二人之前有多恩怨,但這件事,夏晨曦必須要跟霍瑾年說一聲謝。
霍瑾年挑眉,看著認真的表,突然輕嗤一聲:“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為自己等不到這兩個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