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忽然想起以前,也是這樣跟在霍瑾年的后,安靜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
每天都在期待著這個男人可以轉看一眼自己。
可每次的結果都是失。
現在回想起來,夏晨曦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卑微。
不怪那個時候同事都說犯賤,每天盯著總裁,想要爬床。
那樣的景,任誰看到都會誤會的吧?
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夏晨曦深吸了一口,很快調整好狀態,專心投到錄制中去。
因為上午的錄制比往天推遲了一個小時,所以中午結束的稍微晚了20分鐘。
夏晨曦去后臺拿包包,順手拿起手機,發現段呈霖給發了一條消息:“有事先走了,電話聯系。”
夏晨曦沒有回復,因為看到手機里有三通夏顯一的未接電話。
正猶豫要不要回過去,夏顯一的電話便再次打來了。
夏晨曦雖然對他失,但暫時還沒想著斷絕關系,所以將電話接了,“爸爸,有事嗎?”
“你在哪里?為什麼跟瑾年離婚的事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就算你們真的離婚了,為什麼要發到網上去,你知不知道,本來江氏那邊已經答應降低1個億收購了,得知你和霍家離婚的消息后,現在就算我自愿降低2個億,他們也不愿意收購了!”
從夏晨曦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聽到夏顯一用如此責備又充滿憤怒的語氣跟說話。
夏晨曦雖然預料到,自己離婚會影響江氏對夏氏的收購,但問心無愧。
“離婚的事我之前就跟您說過了。”
“你是說了,可為什麼領證不再跟我說一次?我聽說離婚證還是你主發到網上的,你真的是太沖了!”
夏晨曦微微皺眉。
如果和夏顯一還是以前的關系,想,是會跟夏顯一說的,但現在……
事既然已經做了,說什麼都晚了。
夏晨曦覺得自己沒做錯,也不想解釋。
當然,更不想安,因為安的后果無非是去找江煜琛或者霍瑾年。
上次,已經把話跟江煜琛說清楚了,已經說了不會手,就絕對不會再手。
至于霍瑾年,就更不可能去找了。
所以夏晨曦直接找了個借口:“我這邊有點工作,先掛了。”
掛斷電話,夏晨曦往外走去。
結果倒霉的是,竟然在電梯口撞見了霍瑾年和宋皖禾。
恰好電梯來了,看著二人走過去,夏晨曦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沒進去。
宋皖禾抬頭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問了句:“晨曦,你不一起下去嗎?”
電梯里還有另外兩個人在,看到三人撞見,眼中都是八卦。
夏晨曦目閃爍了一下,“不了,你們先下去吧,我坐下一趟。”
“那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宋皖禾在外永遠是一副落落大方的形象,然后就摁了電梯關閉摁鈕。
夏晨曦乘坐下一趟電梯出去,剛走出大門口,就聽到馬路邊吵吵鬧鬧的,聚集了好多人。
本來并沒在意,直到一道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瑾年,你看在晨曦的份上,幫幫夏氏吧,我求求你了!”
“!”夏晨曦震驚的轉頭。
聽出聲音是夏顯一的,立即快速的走進了人群,目的赫然是夏顯一抓著霍瑾年的袖子,跪在他面前的景。
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夏晨曦的眼睛!
幾乎是進人群的同一時間,霍瑾年似乎有預一樣,抬頭直直的看向的方向,目幽深。
夏顯一看到他的神,僵的轉過頭,當看到人群里的夏晨曦時,滿眼都是驚訝,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的走到面前,“晨曦,你怎麼會在這里?”
夏晨曦沒說話,覺到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自己的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夏顯一卻仿佛沒發現一樣,一臉愧疚的說:“抱歉,爸爸不知道你在這里,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江氏那邊一直拒絕收購,我實在是沒辦法……”
看著夏顯一臉上的痛苦表,夏晨曦始終沒有說話。
但如影隨形的窒息,卻讓避無可避。
以前,夏顯一讓找霍瑾年的時候,在家里關起門來,都覺得難以啟齒,更何況此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而且,夏晨曦從看到夏顯一出現的那一刻起,的腦海中就下意識的產生了一個疑問:夏顯一是真的不知道在這里嗎?
盯著夏顯一看了幾秒,沒看到想要的答案,最后只是冷淡的說:“您不用跟我道歉,我還有事,您繼續吧!”
說完,夏晨曦便轉走出了人群。
夏顯一從后追了出來,“晨曦,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里,爸爸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公司里那麼多人,每天都在不斷的往外拿錢,如果江氏真的放棄收購,不僅公司完了,爸爸也要背負一大筆債務。”
夏晨曦不說話,腳步匆匆。
夏顯一一直追著,甚至最后說出,“爸爸但凡有一點辦法,或者銘歆還在外面,本來認識了一個老板,說會幫夏氏的,如果在,我就不會來找瑾年了。”
夏晨曦突然停下腳步,不敢置信的轉過頭去。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將夏銘歆送進監獄了?”
“不是的,我……我說錯了,我只是有些著急……”夏顯一的臉上都是慌張。
但夏晨曦卻從不信有人會在腦海中從未產生這個想法的況下口而出這麼傷人的話。
正常來說,這樣的話之所以能口而出,都是因為這個人本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只是之前沒說出來而已。
見夏顯一明明知道夏銘歆對自己做的那些事,竟然還能為夏銘歆說話,夏晨曦是真的失了。
本來看到夏顯一給霍瑾年下跪,那一刻,的心里是無比難的。
甚至,已經開始心了。
可現在,的心卻無比堅。
在心里告訴自己,為了一個從未心疼過自己的人,不值得的,一切都不值得。
這麼想著,再拒絕夏顯一的時候,心里負擔瞬間小了很多。
“您不用跟我解釋,上次我就說過了,我能幫您的已經幫了,以后夏氏怎麼樣,我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