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夏晨曦立即從兜里掏出手機,卻因為手指發抖,作了好一會兒,才將報警電話打出去。
完整的告知了事始末和地址后,夏晨曦這才打開手電筒,去看霍瑾年的況。
“你沒事吧?哪里傷了,給我看看。”
霍瑾年還跪坐在男人的后背上,一條在男人的腰上,兩只手將男人的兩條手臂擰在背后,他保持著這個作沒,只是抬頭看向,聲音蠱:“心疼了?”
夏晨曦正在小心的查看他的,聽到這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
對上男人眼底的邪肆,頓時黑了臉,“還有心開玩笑,看來傷的不重,死不了。”
說完,立即收起手電筒就要起,卻突然聽到霍瑾年說:“真的傷了,一不小心被他劃破了手臂,你幫我摁著點,不然我怕一會兒警察來了,我會失過多而死。”
夏晨曦沒說話,但卻是舉著手機看向他的手臂,很快就在他的左側上臂發現了一條斜著的口子。
黑的西裝外套遮著,看不到里面的況,夏晨曦確定沒辦法看到后,立即先拿著手機撥了120。
然后收起手機,靠著墻面,將兩只鞋了……
“你做什麼?”霍瑾年看出在鞋,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夏晨曦已經在子了。
沒回答霍瑾年的話,用力的將兩只子系在了一起,然后繞過男人的腋下——
直到此時,霍瑾年才確認是在用子給自己做一條止的繃帶。
就……
無語。
“你子臟不臟?有沒有細菌?”都這種時候了,也沒影響男人的毒舌。
“臟,穿了一個禮拜沒洗,就為了今天呢,你要不要聞一聞?味道可好了!”夏晨曦立馬將子出來,轉手就要往他的邊湊。
霍瑾年驚呆了。
黑暗中兩只眼睛黑亮黑亮的,立即側躲了過去,因為的重量偏移,躺在他下的男人覺到肋骨一陣劇痛,立即大聲的起來。
“大哥大姐,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其他人的心?這種時候就別秀恩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在秀恩了?”
異口同聲。
夏晨曦不鬧了,火速的給霍瑾年的胳膊綁住,起去單元門口等警車。
五分鐘后,警車趕到。
匪徒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帶走了。
留下兩個警察跟著夏晨曦和霍瑾年一起去醫院包扎傷口,順便做筆錄。
夏晨曦剛跟警察代完況,救護車就來了。
霍瑾年是自己走上車,躺在移病床上的,醫護人員公事公辦的問:“傷在了哪里?”
夏晨曦指向他的手臂,“這里,被劃了一刀。”
醫護人員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翹著的兩個小草莓,是夏晨曦子上的小玩偶。
“這是什麼?”男醫護人員顯然沒見過這種東西,疑的問了一句。
夏晨曦有點尷尬,不自然的移開目,卻恰好對上了霍瑾年戲謔的目,見這男人還好意思看笑話,夏晨曦立即就來了底氣。
子怎麼了?
這子關鍵時刻也能頂大用!
想到就是因為自己這一雙子,霍瑾年才流了不,夏晨曦立馬深吸了一口氣,理直氣壯的回道:“這是我的子!”
醫護人員被中氣十足的聲音嚇了一跳,一臉驚悚的看向,“子就子,你喊什麼?”
“……不好意思。”
夏晨曦這下是真的尷尬了。
見霍瑾年臉上的戲謔更加明顯了,惡狠狠的瞪了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一眼。
很快,醫院到了。
醫生來看過傷口后,說得合,得到霍瑾年的同意后,先做麻藥過敏測試。
護士給霍瑾年打了皮下測試針后,要等20分鐘,才能出結果。
“您坐這等一下,我去找剪刀,你這個服不行,得剪開。”小護士拿著托盤離開了。
夏晨曦和霍瑾年,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坐在病床上,兩人都沉默著。
雖然匪徒已經被抓住了,事也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但還是有些心有余悸,整個人都有些沒緩過來。
霍瑾年見小臉慘白,忽然嗤笑了一聲,“別自作多得以為我今天是在英雄救,我只是天生有正義,喜歡見義勇為而已。”
夏晨曦原本傷的心直接被他這一句話給整的差點破防了。
一臉匪夷所思的抬起頭來,滿臉都寫著‘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最后終究是沒忍住,陳述了一個事實。
“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番話的?你不會忘了,有一次我們一起走在路上,遇到一個斷了的乞丐,我給了他5塊錢,你轉頭就把我諷刺挖苦了一通的事吧?就你還正義?見義勇為?”
夏晨曦見過不不要臉的,但卻從來沒見過像霍瑾年這麼不要臉的!
但的話卻很快被打臉了,霍瑾年依舊還是那副諷刺的表,甚至諷刺的意味更濃。
“那是因為我看出那個乞丐是裝的,也就只有你這種傻子才會相信。”
夏晨曦:“……”
事已經過去了快一年了,早就回憶不起來那個乞丐的樣子了。
不過聽到霍瑾年這麼說,倒是想起曾經在微博刷到了一個騙,有人將正常人殘忍的弄殘疾人,有組織有預謀的乞討、行騙。
難道是霍瑾年看出來了?
不管是不是,夏晨曦現在心不好,懶得爭辯。
“不說話了?自知理虧了?”霍瑾年見不說話,反而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又說了兩件其他的事。
“還有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有一天你突然帶回來一條流浪狗,我雖然上說把那條狗扔了,但其實是送去寵醫院了,本來想檢查完再給你送回來,但卻查出很多病,傳染病還有臟問題,救治了半個月,最后還是死了。”
“還有一次應酬桌上,我罵了你一通,把你趕走了,不是真的要罵你,是因為我知道那個老板是個變態,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夏晨曦一臉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