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她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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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傻乎乎的直接跳,而是先用手把著欄桿,將緩緩垂到外面,兩只腳最靠近地面后,才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跳了下去。

因為高度的降低,原本四米高的欄桿,只剩下了兩米。

夏晨曦這一下落地,雖然兩條被震的生疼,但好在活了一下,骨頭沒事。

意識到屋的人很快會沖進臥室,連忙朝著側邊跑去,本是要去拿車的,結果卻恰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面單元門口的位置傳來。

“你就放心吧,我的人已經撬開門上去了,保準很快就把人帶出來。”

或許是為了通話方便,男人直接開了免提。

手機里的聲音在黑夜中分外的清晰,“人帶出來后告訴我一聲。”

夏晨曦微微睜大眼睛。

同一時間,樓道里傳來一陣慌的腳步聲,很快,兩個男人從樓道里沖出來。

“老大,不好了,屋里沒人,那人可能是跑了!”

“廢!”原本打電話的男人立即抬腳沖進了單元門,兩個男人隨其后。

夏晨曦便趁著他們離開,悄無聲息的回到車上,啟車子離開。

等三個男人聽到樓下的靜,沖出來的時候,夏晨曦的車已經開出了小區門口。

一路將車開到公安局門口,正要進去,忽然想到自己沒有證據,如果就這麼進去,說不定警察不會相信……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將睡夢中的張華圣了起來,將這件事跟他說了一下。

張華圣沉(清)(醒)了幾秒,才說:“已經打草驚蛇了,報警的作用不大,人早就已經跑了。就算能抓回來,幕后之人只要舍得砸錢,也會因為證據不充分,抓不到。所以,我給你個建議。”

“什麼建議?”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雖然不能造實際傷害,但能解氣。”

張華圣說完,就掛了電話,繼續睡覺去了。

夏晨曦睡不著,想了下,開車離開警局。

第二天,早上六點。

夏晨曦開車來到宋皖禾家別墅區外,剛要進去,就看到霍瑾年從隔壁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走了出來。

夏晨曦目不斜視,將車子停在路邊后,推開車門就往別墅區里跑。

這一幕剛好被霍瑾年看到。

突然沖進去,眉頭一皺,立即也追了上去。

夏晨曦上次被霍瑾年帶著來過宋皖禾家一次,只不過,當時是霍瑾年開車帶進來的。

小區門口豎著的牌子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非本別墅區業主私家車輛

霍瑾年的車既然可以進來,就肯定有業主登記。

這個登記的是誰,不言而喻。

夏晨曦忽然覺得諷刺,見霍瑾年做都做了,竟然還一而再的撒謊說跟宋皖禾沒關系,只覺得惡心!

憑借著記憶,迅速來到宋皖禾家。

正要抬手砸門,后突然快速的出來一只手,鉗制住了的手腕,“你來這做什麼?”

“放開!別我!”

一想到這男人昨晚和宋皖禾在一起,夏晨曦就覺得惡心。

用力的將自己的手腕掙出來,抬手就開始砸門。

“宋皖禾,你出來!”

霍瑾年再次拉住的手,“我回家再跟你解釋,我們先回去。”

“別用你的臟手我!惡心!”

夏晨曦想要將手掙出來,卻被男人死死的抓住,霍瑾年臉難看,及到眼里的厭惡,表瞬間冷了下去,“你說我惡心?”

“難道不是嗎?”見這男人還來明知故問,夏晨曦只覺得諷刺。

不顧疼痛,用力的將手腕從男人的掌心掙出來,就算皮被扯的撕裂般的疼,也咬著牙,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下一秒,別墅的門打開。

宋皖禾一臉憔悴的出現在門口,看到夏晨曦,一臉意外,“夏小姐,你這麼早來找我,有事嗎?”

夏晨曦扭頭,見還在跟自己裝!

若不是昨晚自己聽到了男人手機里的聲音,確定那個聲音肯定是宋皖禾的,夏晨曦差點就被給騙過去了。

現在卻只覺得惡心。

跟霍瑾年一樣惡心!

這兩個惡心的人簡直是天生一對!

帶著滿腔的憤怒,夏晨曦火速抬手,猛地朝著宋皖禾扇去——

的手腕卻再次被半空截停,“我說過了,我回去跟你解釋,你……”

啪!

突然的掌聲,震得宋皖禾猛地睜大雙眼。

看著被夏晨曦打偏過頭的霍瑾年,立即心疼的走上前,“瑾年哥哥……”

啪!

這一下比前面的一下還要重。

兩個掌甩出去,震得夏晨曦整只手掌都麻了。

宋皖禾的眼睛瞬間紅了,“夏小姐,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你,你為什麼要打我?”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夏晨曦用力的將自己的手腕從霍瑾年的掌心里掙出來,對上男人沉的目,笑容越發的諷刺,“我這輩子真是倒了霉,才會遇到你們這兩個下頭的人!你們真讓我惡心至極!”

懶得再說,夏晨曦轉就要離開。

霍瑾年卻突然冷聲開口:“把話說清楚!做什麼了?”

宋皖禾的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慌,眼看著夏晨曦停下腳步,在心底快速的琢磨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出破綻的地方。

最后確定了沒有,才松了一口氣。

夏晨曦回頭時恰好看到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目轉到霍瑾年的臉上,見男人臉沉,似乎不知道……

意識到宋皖禾肯定是背著霍瑾年做的,深吸了一口氣。

“昨晚你離開后,我就回了我媽的老房子。凌晨起來喝水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撬我家的門。我以為是小,為了避免發生正面沖突,就從臥室的臺跳了下去,轉到正面去取車的時候,聽到樓下守著的匪徒在和金主通話,我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個聲音是宋皖禾!”

簡單的一句話,霍瑾年的臉卻變了好幾次。

他的臉已經沉至極,帶著風雨來的寒氣,轉頭看向宋皖禾:“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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