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狗,你就是母狗,總之,你這輩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霍瑾年用力的在的上了一下,眼神偏執又鶩,有些嚇人。
夏晨曦是真的有些怕了,但還是咬牙道:“我覺得你真應該去神科看看,有些病拖久了可能就治不好了。”
霍瑾年知道是諷刺自己,卻是不怒反笑。
“如果真證實了我有神病,恐怕你要哭了,因為據我所知,神病的行為能力是到法律保護的。你說,如果我向法院說是你騙我離婚的,法院會不會支持駁回我們的離婚手續?”
“……”夏晨曦一臉見鬼的表!
見霍瑾年竟然連這條都想到了,很明顯的已經陷了偏執,真怕霍瑾年會腦子一,真的這麼做……
不過好在,很快意識到,這只是男人故意嚇唬的!
就算他真的有神病,肯定也會拼命瞞,畢竟,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霍氏總裁有神問題,那事可就大了。
霍瑾年見自己只是嚇一下,就把嚇得臉慘白,臉有些不好。
他忍不住抬手,了下被他咬的紅腫的,忽然瞇眼問道:“為什麼你已經知道了我和宋皖禾沒關系,卻還是不愿意跟我復婚?誤會明明已經說清楚了,不是嗎?”
意識到霍瑾年還真的覺得,他們之間只存在宋皖禾這一個問題,夏晨曦的心莫名的復雜。
有些事,本來已經不想提了,但見霍瑾年是真的不明白,而如果不說清楚,他肯定繼續偏執的認為他們是因為這一件事離婚的。
所以,夏晨曦只能無奈的說:“霍瑾年,我們之間不僅有宋皖禾一個問題,還有很多其他的,比如,本就是不平等的關系,你對我的冷漠和無視,三觀上的差異,生活習慣等等問題……”
“這些都不是問題,我愿意為了你去改。而且,以前我沒改的時候你都能接,為什麼現在卻不能接?”
“那是因為我那個時候你,但現在我不了。”夏晨曦見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有些無力,當然更怕的還是霍瑾年的前一句,“你別改,因為你改了也沒用,一切都太晚了。”
“不晚,我們還年輕,還有很多時間,你現在不接我,我不怪你,我會努力的讓你看到我的改變。你可以拒絕我,但卻不能阻止我對你好。”
如果是以前,夏晨曦聽到霍瑾年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肯定的不得了。
可現在,卻只覺得煩。
“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呢?我最后再說一次,我已經不你了,不就是不,不是你對我好,我就會重新你的!”
霍瑾年擰眉,“可你明明說過會永遠陪在我邊的。”
夏晨曦一愣,“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霍瑾年深深的看了一眼。
沒有回答。
還轉直接繞到對面的駕駛位去了。
夏晨曦看著他臉上的落寞,越發的不解。
真的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而且只有一種可能得況下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
以前為了夏家求霍瑾年幫忙的時候!
為了讓霍瑾年答應,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學著網上結人的句子,各種好話全部說盡。
有時候,霍瑾年還不答應,就臨場發揮,口不擇言的說出好多平時絕對不敢說的話……
因為是完全不經大腦思考而說的,夏晨曦說完了幾乎就全部都忘了。
意識到自己肯定是那個時候說的,卻被霍瑾年記住了,夏晨曦沒辦法用完了人家,現在翻臉不認人的不承認。
但要讓直接認下,肯定也是做不到的。
好在,霍瑾年之后也沒說什麼,將送回家后,就開車走了。
中午,十一點鐘,姜桃李打電話給夏晨曦,約吃火鍋。
夏晨曦反正也要吃午飯,而且跟姜桃李好久沒在一起好好吃飯了。
想到這,便出門,提前去占位置了。
這邊,跟姜桃李剛在火鍋店匯合,點了東西,霍瑾年的電話就來了。
夏晨曦面凝重的看著,猶豫了一下,直接掛了,將手機靜音后扔回了包里。
姜桃李坐在對面看到這一系列的作,頓時挑眉,“霍瑾年找你做什麼?他不會是后悔跟你離婚了吧?”
夏晨曦抬眼,復雜的看了姜桃李一眼。
不用說話,姜桃李就意識到自己猜對了,頓時出一聲口:“我靠!還真被我猜中了?快跟我說說,他是怎麼后悔的?”
夏晨曦無奈的將最近發生的事說了。
說到霍瑾年解釋他對宋皖禾好的原因時,姜桃李忍不住嘖了一聲。
“你不會就信了吧?你不會不知道男人的騙人的鬼吧?他現在對你上心了,花言巧語自然信手拈來,但誰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他又沒有證據證明自己跟宋皖禾沒睡過。”
話雖然是這麼說。
但夏晨曦倒覺得霍瑾年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的,畢竟,他的確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
當然,相信是一回事,并不代表會和霍瑾年復婚。
這兩件事,分的很清楚。
姜桃李見不說話,想了想忽然說:“不過說真的,你和霍瑾年當初離婚的原因,主要不就是宋皖禾嗎?現在這個問題解釋清楚了,而且,他現在也察覺到對你的了,肯定也會對你好的,所以,你和霍瑾年復婚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考慮一下?”
夏晨曦吃了一口卷,搖頭:“不可能,我可不想以后每天都教一個男人怎麼人,太累了。”
不等姜桃李說話,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雖然認為依照他平日里的作風,跟宋皖禾的事應該沒對我說謊,但你也說了,這一切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萬一他真的是在騙我呢?”
姜桃李認同的點頭,“說的對!臟了的男人咱絕對不能要!那你還是別跟他復婚了!”
夏晨曦輕嘆了一口氣:“還有最重要的,就是霍瑾年欠宋皖禾的恩,他重義這一點沒錯,但也代表他這輩子都要管宋皖禾。我沒那麼大度,我也不欠宋皖禾的,所以我不了自己的老公被另一個人隨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