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靜怡的雙眼亮了亮,整個人更加興了。
從小就特別喜歡馬課,只是后來摔過幾次,父親便不讓總去騎馬了。
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父親還送了一匹雪白的馬作為禮。
“你怎麼知道我會騎馬?”
傅知言輕笑一聲,“我不知道,不過就算花小姐不會,我也可以手把手的教你,絕對不讓你傷。”
花靜怡轉頭看去,差一點就要沉溺在男人的溫中。
在兩人玩的開心時,傅知秋正在聽傅董的助理念叨聯姻的事。
“傅總,您還是去找花小姐吧,您不去,傅董會怪罪的。”
傅知秋冷冷的看他一眼,“你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傅總,這........”
傅知秋的手機震起來,他掃了一眼,嗤笑一聲。
“我不去找花小姐,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既然有人這麼積極,我也就沒必要去獻殷勤了。”
助理怔了怔,有些不懂傅知秋話的意思。
“你可以回去了,告訴傅董,傅知言已經代替我去找花小姐了,我看聯姻的事,他比我積極多了。”
助理這才聽懂,臉變的有些奇怪。
傅知秋哼了一聲,“怎麼?你還要繼續勸我嗎?與其這樣,不如去勸勸那個異想天開的私生子。”
“出去吧。”
助理沒有繼續停留,離開了公司。
回到了老宅之后,將況如實稟報給了傅董。
傅董皺皺眉,“你是說,知言?”
“老爺,您看這事.......”
“這二人現在在哪?”
“正在城外的馬場,好像玩的還開心的。”
“花小姐對二爺,好像并不排斥。”
傅董哼了一聲,“晚點傅知言回來一趟,我有話要說。”
“好。”
傅知言將花靜怡送回花宅之后,便接到了老宅的電話。
他并不驚訝,直接驅車前往老宅。
傅董在前廳喝著茶,臉看不出什麼緒。
傅知言掃了一眼父親的臉,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
“爸,你我回來,是想說花小姐的事嗎?”
傅知言也不裝糊涂,先發制人。
傅董抬眸看他一眼,“既然你心里清楚,那就說說吧,為什麼要自己湊上去?”
“爸,哥剛剛出院,又忙著理公司的事,如果傅家的人不去找花小姐,豈不是輕視了花家?”
“我只是替兄長代勞了而已,并沒有其他想法。”
傅董打量著兒子,心里卻和明鏡一般。
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在狡辯,但是傅知秋不去找花靜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與其冷待著花家,確實不如找個人代勞。
“你有分寸就好,傅家和花家確實打算聯姻,不過這樁婚事,是給知秋準備的,至于你的婚事,我以后會替你好好斟酌的。”
傅知言的笑意更盛,心里卻在吐槽。
好好斟酌又能如何?總不會找一個比花家還強的家族聯姻。
他從來都是備用的棋子,傅懂也不會將籌碼在他的上。
“我的婚事,自然都聽父親安排,絕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