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知言尋覓到了下一個婦,才放離開了京都。
只是傅知言都沒想到,紀思思竟然膽子這麼大,竟然還敢回來。
不僅如此,還出現在花靜怡面前。
副總辦公室里,因為花靜怡的忽然出現,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花靜怡不愧是被寵著長大的小公主,直接開門見山,一點也不避諱。
“紀思思是你的婦嗎?”
傅知言的心中一跳,臉看上去有些僵。
這一瞬間的僵,被花靜怡盡收眼底,心里咯噔一聲。
難不,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靜怡,這個人,我的確認識,但不是婦。”
傅知言起走過來,拉住花靜怡的手,讓坐下來說話。
還心地倒了杯水,遞給。
“你這是聽誰說了這些胡話?紀思思的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當時我去出差了傷,送進醫院之后認識了這個人。”
“當時家里有困難,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就順手幫了一把。”
傅知言順勢靠著花靜怡坐了下來,對直勾勾的眼神毫不懼。
“靜怡,難道在你心里,我是會包養婦的人嗎?”
不僅不心虛,甚至語氣還有些委屈,倒是讓花靜怡怔了怔。
“真的不是?”
“靜怡,我們訂婚的事,應該有人已經知道了,說不定,就是在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
傅知言握住花靜怡的手,嗔怪一聲。
“瞧你嚇的,怎麼手都是涼的?靜怡,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希你都能相信我,就像今天這樣,你來找我求證。”
傅知秋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讓自己平緩的心跳。
“如果我說謊了,就不得好死。”
花靜怡皺皺眉,立馬呸了兩聲。
“烏,你怎麼能詛咒自己呢?”
“那你相不相信我?”
花靜怡還在猶豫,不過傅知言剛剛的表現,倒是打消了一部分的疑心。
只好點點頭,“知言,你真的沒有其他事瞞著我了嗎?”
傅知言點點頭,十分堅定的模樣。
“當然沒有了,除了……我母親的事。”
傅知言垂下眼簾,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失落。
花靜怡知道他是私生子,所以從來都不會提起這件事,害怕會傷到他的自尊心。
誰知這次,傅知言卻不打算繼續瞞下去了,直接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在故事中,他和母親,都是無辜的害者的形象。
明明是傅家的兒子,在傅家卻一點地位都沒有。
許多人都會暗暗嘲諷他的世,直到現在也是。
傅知言說的眼眶微紅,讓花靜怡也蹙了眉。
憂傷的氣氛烘托得很好,剛剛的事,就這麼輕易地翻過篇了。
最后的結果,是花靜怡安了好一會兒傅知言,才從辦公室離開。
等人一走,傅知言就變了臉。
“紀思思為什麼會出現在京都?”
他咬著牙,已經在憤怒的邊緣了。
助理瞪圓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老板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