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廢話，回答傅總的問題。”
杰瑞點點頭，“好，傅總您想問，趙念和林影帝的是吧？當時我確實知道，還嚴令止了，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圈人談。”
“趙念那姑娘畢業了就進了這圈子，卻還是很單純，我勸了幾次，本就沒用。”
杰瑞嘖了兩聲，一臉的惋惜。
“這麼說，他們的是真的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很，畢竟林煜第一部電影就火出圈了，要是這事出去了，很多人都要丟飯碗的。”
傅知秋沉了片刻，看來林煜沒有說謊。
只是這兩個人的，果真這麼好嗎？
真沒看出來，林煜還是個癡種子。
“兩人談了多久？”
杰瑞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開口。
“大概是半年不到，林煜火了之后，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趙念和他聚離多，有一段時間還經常吵架。”
“有一次吵過架之后，趙念就來找我，說打算分手了，想好好搞事業，讓我幫走一下，去接幾個好點的劇本，爭取也能出出名。”
“我一想這是好事啊，就用自己的資源幫，但是吧……”
杰瑞嘆口氣，話語中多了幾分真心。
“我當時還不是公司的王牌經紀人，能力確實有限，其實也沒幫到趙念什麼，可惜的。”
傅知秋的心念一，立馬聯想到了某種可能。
“你沒有幫到趙念，別人呢？有沒有人帶去認識一些金主？”
傅知秋雖然沒和娛樂行業的人走得太近，卻也知道圈的潛規則。
傅知言和趙念搭上關系，他推測，應該就是這個時間節點。
杰瑞的目果然閃了閃，言又止。
助理立馬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什麼，趕說！”
傅知秋也看了過來，杰瑞就算想要瞞，也抵抗不住這樣的威。
“傅總，我說了，您可別……”
“別廢話。”
在助理的催促之下，杰瑞終于開啟了回憶，只是他的臉略微有些難看。
“我也沒想到趙念膽子這麼大，直接去參加了圈的宴會，這種宴會，其實就是給金主準備的。”
“趙念其實是被人騙了，以為自己只要陪金主們喝喝酒聊聊天，就能拿到好的劇本。”
杰瑞嘆口氣，似乎有些不忍心往下說了。
沉了片刻，才咬咬牙繼續。
“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等我趕到的時候，趙念已經被人……”
“被人灌了很多酒，衫不整。”
辦公室的氣氛凝重起來，傅知秋雖然已經猜到了，卻還是有些不忍。
有的人披著人皮，卻連畜生都不如。
“那天晚上之后，趙念的格就越來越古怪了，患上了抑郁癥，甚至有自殘的傾向。”
之后的事，傅知秋已經知道了。
他擺擺手，問了個關鍵的問題。
“那場宴會，是什麼時候舉辦的，在哪里，有誰參加？”
一連三個問題，讓杰瑞的臉更加為難了。
“傅總，不是我不說，是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只是個小經紀人，那些金主的事，我連打聽的資格都沒有。”
“你只要說你知道的就好，我自會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