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言越發惱怒,直接低喝了一聲。
“滾!”
花靜怡衫半解,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得手。
沒想到幾秒鐘之后,門竟然直接被酒店的萬能卡刷開了。
傅知言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傅知秋扯著領子,被一拳揍翻在地。
讓人將傅知言控制住之后,傅知秋便將外套了下來,給花靜怡披上了。
事發的太過突然,讓傅知言都沒有預料到。
“傅知秋,你干什麼?”
“你應該先問問你自己,你到底想干什麼。”
傅知秋怕花靜怡繼續失態,干脆直接帶人去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讓清醒一下。
這招果然管用,花靜怡臉上的紅逐漸褪去,卻陷了昏迷之中。
傅知秋看著懷中的人,皺著眉,有些無奈。
十幾分鐘后,花董匆匆趕來,臉鐵青。
花董掃了一眼房間的況,不需要傅知秋說什麼,便已經明白了。
傅知言著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花董看到昏迷的兒,更是怒不可遏地上前兩步,一腳踢到傅知言的肚子上。
“混賬東西,你們的婚約還沒定下來,就要這麼急不可耐嗎?”
“鬧出天大的笑話,你是想讓靜怡萬劫不復嗎?”
房間被人圍得像鐵桶一般,傅知秋冷眼旁觀,將消息全部封鎖。
這只是為了兩家的聲譽罷了。
花董就算此時生氣,也不一定會解除婚約。
但是傅知秋要的,就是讓花靜怡和傅知言之間的關系疏遠罷了。
他的計劃進行了一大半,快要到收尾的時候,傅知言還主送上了一份大禮,讓他覺得十分可笑。
花董教訓完傅知言,便帶著兒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單獨和傅知秋說了幾句話。
“今天的事,多謝你。”
“花董客氣了,舉手之勞。”
花董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這才離開。
傅知秋走進房間,不屑地笑了笑。
“這麼急不可耐,可惜了,你的計劃沒功。”
“傅知秋,你給我等著!”
“我和靜怡馬上就要訂婚了,你覺得憑這件事,就能攪黃這門婚事嗎?”
傅知秋嗤笑一聲,“我說過了,我只是路過罷了,你想怎麼收拾這些爛攤子,和我無關。”
“我們走。”
傅知秋的人離開之后,傅知言才穿好了服。
助理帶人匆匆趕來,承著傅知言的怒氣。
“你們都是死人嗎?傅知秋搞出這麼大的靜,你們都沒看見?”
“他帶的人太多,我們都被攔下了……”
“都給我滾!”
花宅的深夜,燈火通明。
花靜怡已經蘇醒了,頭還有些鈍痛。
已經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正在和傅知言吃飯。
花董坐在床邊,臉沉。
“爸,你怎麼……”
“靜怡,你怎麼這麼不自,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靜怡被問的一頭霧水,“出什麼事了?”
花董的太突突地跳起來,差點就要被氣倒。
“靜怡,今晚不是你自愿的?”
花靜怡皺皺眉,越聽越糊涂。
“爸,你說什麼呢?我不是在和知言吃晚飯嗎?怎麼忽然回家了?”
“你被他下藥了,你知道嗎?”
花靜怡怔了怔,一臉震驚,半晌才緩過神來。
“下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