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實?你有辦法扣到傅知秋的頭上?”
傅知言輕嗤一聲,顯然是覺得何惠蕓說的都是廢話。
他也想做實,可是傅知秋現在防備他防的這麼厲害,哪有這種機會?
“其實想要做實,也很簡單。”何惠蕓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怎麼個簡單法?”傅知言饒有興趣。
“傅總,那天晚上擄走花靜怡的人,你可以主將人送到傅董手上,然后一口咬定,就是傅知秋做的,這樣不就行了嗎?”
“你說得對。”
傅知言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眼神卻出了幾分諷刺。
他一下就聽出來何惠蕓想要反水。
這個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很快,綁架了花靜怡的人就被送到了傅家。
傅知秋得到消息,笑了笑。
他帶了上了何惠蕓直接趕去了傅家。
一進門便聽見地上被打的皮開綻的人渾發抖的求饒。
傅董抬頭看了一眼兒子,虎著一張臉開了口。
“正好你來了,坐下來一起聽聽吧。”
傅知秋點點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何惠蕓站在他邊,目打量著被打的鮮淋漓的人,眼中沒有一同,反而有些興。
沒想到傅知言真的聽了的話,此事了結了傅知言之后,就沒有人會拿住的把柄了。
沒了別的人擋路,傅知秋早晚會看到的好。
何惠蕓微微垂下頭,將眼底的緒藏起來。
“說吧。”
傅董敲了敲拐杖,威十足。
“傅董,其實那天晚上.......是........是傅總指使的我。”
傅董臉沉,低喝了一聲。
“哪個傅總,你說清楚!”
“就是.......傅知秋傅總。”
傅董的目看向自己的兒子,后者卻巍然不。
何惠蕓立馬憤怒的開了腔。
“你口噴人!傅總不是這樣的人,他也從來不做這麼骯臟的事,傅董,這件事一定另有,這個人,一定是人指使的。”
“傅董,我斗膽問一句,這個人,是主送上門的嗎?”
傅董的目轉向何惠蕓,看了眼邊的助理,示意他來回答。
“傅董,這人確實是今天忽然查到的,之前都沒有什麼蛛馬跡。”
何惠蕓一聽這話,便立馬接話。
“這就對了,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怎麼可能這麼巧呢?他一定是在說謊!”
何惠蕓極力的維護傅知秋,說出這些話,毫不心虛。
清楚的明白,自己說的越義憤填膺,便越能讓傅知秋,最起碼能讓對方明白,自己才是一直陪在他邊的人。
傅知秋淡淡的看了一眼何惠蕓,角勾了勾,眼底盡是嘲諷。
這出戲,可真有意思。
沒想到狗咬狗的戲碼,這麼快就上演了。
那他可得配合一下。
“爸,看來你的人審問的水平不太高,不妨讓我的人代勞吧。”
傅知秋沖助理擺擺手,幾個保鏢走進來,將人拖了出去。
傅董并沒有阻攔,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并沒有老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