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詩涵現在對陸景琛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在沒有明確的目標之前,還是要先穩住陸景琛的。
陸景琛看著這個曾經一心要護著的人,心里突然間涌起一厭惡。
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那麼能裝呢?
想道這麼多年把謝詩涵當救命恩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婚姻去報恩,結果最后自己居然了小丑,陸景琛的眼神就冷冽的不得了。
謝詩涵雖然不著調陸景琛在想什麼,但是看到陸景琛此時的眼神,多還是有些想逃。
“阿琛,你才剛醒,我去給你醫生。”
說完,謝詩涵轉就離開了病房。
靠在走廊的墻壁上大口的息著,這才發現手心里全是汗水。
陸景琛這些年對還是極好的。不管做了多麼出格的事,陸景琛都會為兜底。就算是之前打算了沈語凝的手,毀了沈語凝的設計生涯,陸景琛不也是沒把怎麼樣嗎?
可是為什麼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有一種被人扼住嚨,不過氣來的迫?甚至還能到陸景琛對的一殺意?
最近貌似沒有做什麼讓陸景琛生氣的事兒啊。
謝詩涵想不明白,努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跑去醫生辦公室找醫生去了。
等醫生跟著謝詩涵回到病房的時候,張媽已經把陸景琛醒來的消息通知給陸老夫人了。
張媽此時正拿著靠背墊在陸景琛的后,眼眶都是淚水,聲細語的說:“陸總啊,你這次真的把老太太給嚇到了。你都不知道,老太太當時得知你傷了,差點一屁坐在地上。要不是聽說沈家請來了鬼醫為你主刀,老太太肯定都活不下去了呀。陸總,下次你可別做這麼危險的事兒了。”
陸景琛聽到這個,不由得微微一頓。
“沈家給我找的鬼醫過來主刀?”
“是啊。”
張媽不知道陸景琛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陸景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誰請來的?阿凝嗎?”
“不是,是沈家那個上門贅婿,什麼來著?”
張媽有些想不起來了。
陸景琛的臉卻有些難看。
“顧沉舟!”
“對對對,好像是這個名字。據說鬼醫和顧沉舟關系很好,顧沉舟是為了語凝小姐才聯系的鬼醫過來給你主刀的。”
張媽將這些話說完,陸景琛的臉就愈發的難看了。
顧沉舟還真的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呢。
他為沈語凝擋了刀,顧沉舟就找來鬼醫替他手,現在他和沈語凝之間好像兩清了。
不!
不對!
五年前沈語凝捐獻了一肋骨救他的恩他還沒還呢。
想到這個,陸景琛頓時興起來。
“張媽,我手到昏迷,到清醒,一共用了多長時間?”
張媽想了想,說道:“差不多快一下午了。陸總,怎麼了?”
“阿凝來過了嗎?”
陸景琛知道出了那樣的事,沈語凝肯定要去警局做筆錄,但是做筆錄不需要做一下午的。
他現在清醒了,阿凝就算是不顧念之前的分,也會看在他這次差點死了的份上來看看他吧?
想到這里,陸景琛趁著脖子往門外看。
“張媽啊,沈家來人了嗎?我的手功了,鬼醫告訴沈家了嗎?現在我清醒了,是不是應該派個人去通知一下?”
陸景琛的話讓張媽有些微愣。
“陸總,你在手的時候,沈家一直有人在旁邊守著的。你出了手室,鬼醫親口說你沒事了,沈家人才離開的。”
聽到張媽這麼說,陸景琛滿滿的期待頓時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澆滅的的。
阿凝不會這麼絕的。
肯定是顧沉舟這麼安排的!
對!
那個狗男人本不給他和阿凝接的機會!
“張媽,把我手機給我,我要給阿凝打個電話。”
陸景琛掙扎著想起,卻被張媽給阻止了。
“哎呦呦,陸總,你這還虛著呢。鬼醫可說了,你上這毒雖然解了,但是想要恢復好可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這毒素也不算完全解了。”
張媽看著陸景琛的左手,多有些言又止。
陸景琛剛醒來沒多久,顧著去找沈語凝的影去了,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此時聽到張媽這麼說,不由得微微一冷。
“什麼意思?什麼不完全解了?”
陸景琛從來沒有這麼一刻這麼希見到沈語凝。
張媽見陸景琛這樣,看著他的左手說道:“鬼醫說你的毒素傷到了神經,你的左手以后可能怕是會無力了。”
陸景琛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這才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并且嘗試著做點什麼作,這才發現什麼都做不了。
那種想要,卻怎麼都指使不了手指的無力差點把他給瘋。
陸景琛不由得想起了沈語凝。
當初沈語凝被謝詩涵砸斷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無力和絕?
他還只是左手不能了就如此承不了,沈語凝當時可是會畫畫的右手啊。
所以真的是傷不在自己上不知道疼是嗎?
陸景琛看著自己的左手,心口一陣一陣的疼著。
謝詩涵見陸景琛從醒來之后就沒和自己說過話,此時有看到他現在這樣痛苦的表,雖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還是上前一步,開了張媽,站在了陸景琛的面前。
“阿琛,你放心好了,你這左手以后會好的。你看我的右手,不也是使不上勁兒嗎?既然沈家能夠找到鬼醫給你做手,到時候只要你和沈家說說,沒準鬼醫還有法子幫你或者我把手給恢復好呢。對不對?”
謝詩涵一想到自己的右手一道下雨刮風的天氣就疼得厲害,現在沈家居然還能找到鬼醫的蹤跡,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陸景琛最是疼的。
肯定會為了和沈家開口的。
不管怎麼說,陸景琛是替沈語凝擋了刀,沈家就欠了陸景琛的人。
用這個人換鬼醫出手給治手,應該沒問題吧?
謝詩涵心里打著如意算盤,臉上的表就沒有管理到位。
陸景琛第一次看到了謝詩涵的算計和心底的丑惡。
他突然甩開了謝詩涵,并且單手掐住了的脖子,冷冷的問道:“謝詩涵,你是以什麼份來和我說這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