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頭的是一對大雁,立馬吸引了無數人的目。
“哇,居然是活的大雁,這時節太難得了。”
“聽說是瑞親王親自的大雁,可見其誠心。”
“睿親王不是腳不方便嗎?怎麼還能大雁?”
“你是不是傻啊?他是九千歲!他坐著也能百步穿楊。”
“再說了,他是明鏡司的的主人,能制住那些狼豺虎豹,自然是有兩把刷子。”
“也是,就是不明白那麼多名門閨秀不挑,非要挑一個商賈。”
“人家有勇有謀又有錢,太後喜歡的不得了。”
“原來是太後看上的。”
“雲家好福氣。”
一箱箱嫁妝如流水般送進來,全擺在後院曬嫁妝,供人欣賞。
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古玩字畫,房契地契,每一樣都不是俗,全擺在沉甸甸的紫檀木的箱子里,散發著迷人的芒。
“這是整塊和田玉雕的玉如意,晶瑩剔,是太後親賜。”
“這南海珍珠串的珠簾也太了吧,顆顆圓潤澤,流溢彩,這是小國送來的貢品,獨一無二。”
“這是新上貢的紅珊瑚盆景,的不可思議,價值連城。”
一陣陣驚嘆聲響起,眾人不約而同的看著那個笑的子,雲箏。
羨慕哭了。
雲氏族長夫人拉著的手不放,“雲箏,你能嫁進王室,是天大的福氣,以後呀,要多照著我們自家人。”
“對啊,對啊,我們都是雲氏一族,讓王爺給我家老爺安排一個職唄。”
“我兒子才高八鬥,是當的好材料,雲箏,你安排一下,職不能比你爹低啊。”
雲箏淡淡瞥了一眼,這些趨炎附勢的家伙,當年,看家只有一個兒,就想吃獨戶,個個想將兒子送來當嗣子。
被拒絕後,鬧翻了,要將他們家逐出家族,把父母氣壞了。
如今著臉湊上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要好。
做什麼夢。
“都給我安分一點,要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面仗著睿王府耀武揚威,我會親自砍斷他的雙手。”
冷冰冰的話,讓在場的眷變了臉。
六叔婆倚老賣老,“當了睿王妃就是不一樣了,開始瞧不起族人,睿王爺和太後知道你這副德嗎?”
雲箏輕笑一聲,“要不,你去問問他們?”
眾人沉默了,憑們的份,能見到才怪呢。
雲箏眉眼輕挑,霸氣十足。
“你們不請自來,讓你們進門,不代表原諒啊,是讓你們看清楚,雲氏一族往後得看我的臉行事,都給我安份點。”
是故意敲打他們,免得他們在老家犯混。
在世人眼里,他們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
“雖說,我們都是雲氏一族,滅族時都算在一起,但,憑我睿親王妃的份,想要撈出我們一家三口是輕而易舉的事。”
“至于你們,我不介意落井下石!我很小氣,還記仇,你們都知道的。”
眾人:……!!!
雲氏族長媳站出來了,“大家都別鬧了,別忘了當年的事,七叔家可不欠我們。”
是未來的宗婦,說的話有點分量。
當然,也是被雲箏嚇到了,個個唯唯諾諾。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箏姑姑,你放心吧,大家不會鬧騰的,一定會讓你面面嫁進睿王府。”
這是族長的孫,雲青青,長的俏麗溫婉。
“我們總歸是一家人,在外人眼里就是一的。娘家人要是不面,您面上也說不過去,是吧?”
眾人紛紛響應,“說的沒錯,還是青青最懂事。”
族長夫人笑容滿面的說道,“青青向來乖巧聽話,雲箏,你把帶去睿王府吧。”
雲箏挑了挑眉,千里迢迢跑來撈不到好,就想塞人?
“你說什麼?”
族長夫人理直氣壯的說道,“睿王爺天生貴重,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侍候。與其挑那些出顯貴的人,還不如在自己族中挑一個乖巧聽話的,好拿。”
“這是在幫你啊。”
明明是算計雲箏,反而一副施恩的語氣。
雲箏不氣笑了,原來們打這個主意。
雲青青面,期期艾艾的表忠心,“箏姐姐,我什麼都聽您的。你讓我朝東,我不敢朝西。”
雲箏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是嗎?那你給自己的臉劃兩刀。”
眾人都驚呆了,“什麼?”
雲箏神淡漠,“投名狀呀,這個都不懂?”
雲青青的臉綠了,沒有了麗的容,誰看得上?更不要說睿王爺了。
雲箏拿出一把匕首把玩,“你連這個都做不到?那你從一開始就想著爭這個睿王妃的位置?不是吧?”
雲青青嚇白了臉,眼含熱淚,“我不是,我沒有。”
雲箏奇怪的看著,“你哭給誰看呢?這是院,男人止步,奴婢只看我臉行事。”
雲青青只聽說過雲箏的傳聞,說桀驁不馴,不是安分的子,注定不會有好下場。
但,眼前這個霸道又強勢的子,一點都不念親啊。
只是,不甘心。
同是雲家,也長的好看,琴棋書畫皆,是有名的才,還有好名聲,怎麼就不能博一博?
贏了,一飛沖天,榮華富貴在手。
輸了,都是雲家人,還能不念親死?
怎麼著都是劃算的買賣。
心一橫,楚楚可憐的哀求,“姑姑,除了臉之外,我什麼都可以答應,哪怕不給我名份,我也不在乎。”
只要進了睿王府,有的是機會。
最重要的是拿住睿王爺的心。
雲箏輕輕嘆氣,不知死活的家伙。
是什麼給了的錯覺,覺得王府好混?
真是富貴迷人眼啊。
小家伙安康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手里端著一杯酒。
“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啊,好啊。”
“這是一杯毒酒,每個月只要服解藥就不會影響平時生活。”
他又拿出一顆藥丸,“這是絕育的藥,吃了以後此生都不會有孕。”
敢跟他姐姐爭搶,真是活膩了。
他仰著腦袋,笑的天真無邪,“你選哪個?”
現場雀無聲,不敢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