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擋不住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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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悄悄的推開虛掩的門,走進了莊玲的房間。

這是一間的閨房,布置的高貴而典雅。

屋角擺著一張席夢思床,床旁是個小而致的梳妝臺。

古香的檀木壁櫥,挨著的是大屏幕的彩電。

房間正中有張長桌,潔白的桌布幾乎垂到了地面。

屋里彌漫著那悉的茉莉花香。

莊玲正斜靠在桌旁的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屁坐到了邊,大聲的了幾口氣。

“你了吧?”

莊玲用同的眼神著我說,“我給你了外賣。

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抓過飯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今天表現的不錯,沒有,現在姐姐打賞你。”

莊玲抿笑道,“不過,明天還要繼續努力哦。”

我聽的骨頭也了,滿口應承,一邊和有一句沒一句的調笑,一邊開懷大嚼,很快消滅了所有能塞得進的東西。

見我吃飽了,笑著收拾了桌上的殘碎骨,然后又回到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經充分填飽了之后,我定了定神,這才注意起的打扮。

莊玲顯然是剛洗過澡,上還帶著一淡淡的沐浴的清香。

漉漉的長發垂在兩個飽滿的房之間,有風吹過的時候,我心跳都要停止了。

穿著淺藍的短袖短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長的雙蜷曲在椅子上,笑頰如花,清麗俗。

飽暖思,這話真是一點也沒錯。

我的小弟弟繼肚子之后發出了求進餐的信號。

燈下看人,越看越沖

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上次著玉被我下的圖像,又有點兒心猿意馬了。

“討厭,你在看什么嘛!”

莊玲發現我迷迷的眼老在前腰下打轉,紅著臉罵了一句,手把襯衫的領口整了整。

這個作充滿了,我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心里忽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在故意的勾引我!

這個想法讓我自己也覺得難以置信,不過,回想起我和的兩次見面,有些細節不斷的在我腦海里重現。

第一次和我在小飯店相逢時,穿的就相當惹火,以至于我后來忍不住要強暴

今天早上又只穿著睡出來見我,對于一個并不悉的男孩來說,這種打扮是不是有點兒失禮?

就算現在,著都嫌過于大膽,繃繃的充分顯示出了曲線玲瓏的段。

面對這樣迷人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種,就是那種某個重要功能的使用權被無剝奪了的所謂“男人”。

“喂,你在想什么?

怎么發起呆來了?

……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黃蕾。

急的小鬼!”

莊玲的話語里似乎微帶醋意。

畢竟,沒有一個人希當男人陪聊天時,心卻在想著另外一個人的。

“沒有沒有,我想干什么?

老實說,我在想你呵!”

我連忙辯白。

“我就在你邊,有話就說唄,有什么好想的?”

撇了撇,顯然不信我的話。

我苦笑著想:這才是“假作真時真亦假”了。

兩人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天,我正考慮今晚怎樣想法賴在這里不走時,莊玲慵的打了個哈欠,細聲細氣的說:“幾點了?

好像時間不早了哦!”

“你現在就要趕我走么?”

我失極了,說,“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陣嗎?”

“你應該早點兒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要不然……”莊玲說到這里掩口而笑,調皮的說,“不然明天你的力就該吃不消了!

乖,聽姐姐的話,回去休息吧。”

語氣又溫又親切,像是長姐對小弟一樣。

我心不甘不愿的站起,磨磨蹭蹭的向往挪著步子。

見我如此聽話,開心極了,笑意盈盈的說:“真乖!

來,姐姐送送你!”

說完,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雙腳剛一落地,突然“啊”的一聲呼,似乎站立不穩般腳下一,整個人向前跌去。

我下意識的手一攬,只覺一個軀撲進了臂彎,已是溫香玉抱了個滿懷。

時間仿佛在這一剎那停頓了。

我的心咚咚跳著,想要像流氓一樣摟住大肆輕薄,卻怕惹惱了;想要像君子一樣彬彬有禮的扶,卻又實在舍不得。

好半晌,莊玲的臉從我肩頭仰起,靈活秀的妙目中仍帶著驚悸,面緋紅的說:“好險!

我……我差點兒摔倒……還好有你……”  我不答話,只顧嗅著說話時口里飄出的芬芳氣息。

也立刻發現彼此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嗔的說:“你還不放開我?

喂,扶我坐下嘛,別發呆啊?”

邊說邊把頭向后仰,想避免同我的氣息流。

誰知道這一來卻使得原本就飽滿的雙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馬上就有了反應。

“你……你……你……讓我……讓我……親一下……行不行?”

我盯著潤的紅,結結的說。

──奇怪,我為什么要征求的意見?

我上一次強暴的勇氣哪兒去了?

莊玲的臉益發的紅了,象征的扭了扭軀,輕嘆一聲道:“我還能說不行嗎?”

語氣里微帶責備,卻沒有生氣的跡象。

我鼓足勇氣,慢慢俯下

輕輕一閃,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頰上。

溫香的使我的熱急劇飆升,于是急不可耐的出大,忙而又笨拙的在那艷的容上搜索著。

似拒還迎的左躲右閃,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終于找到了的雙

然后四片的封合在了一起。

莊玲的子一,似乎想掙我的懷抱。

但最后還是弱的安靜了下來,全就似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我上。

我仿佛得到了鼓勵一樣神大振,貪婪的用舌頭在里翻騰,吸吮著香甜的津

很快,的軀就已變的滾燙,俏臉生暈,不自的丁香暗吐,間發出了一聲聲抑著的

我的雙臂用力的擁,讓在我的膛上,相親的快意。

好半天過去了,直到連氣都不過來了,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舌頭才依依不舍的暫時分離。

的雙在經過洗禮之后顯得更加滋潤,像的果實般人。

而那半閉的星眸里,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在飄,平添了幾分人的風姿。

“干脆趁熱打鐵吧!”

不知不覺間我的小弟弟已篡奪了大腦的指揮權,直接向手足下達了這道命令。

于是我手抄到了莊玲的,把打橫抱起,一步步向席夢思床走去。

的頭斜靠在我的懷里,就像沉浸在絢麗的夢幻中一樣,眼神熾熱而茫然,任憑我的擺布。

我把的軀平攤在床墊上,一粒一粒的解開了襯的紐扣,然后溫的卸下了罩……一對秀氣而拔的房倏的彈跳了出來,剛剛掙服的束縛,就又落了我雙手的掌握。

這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傲人雙峰,是如此,彈十足。

在我的下,頭很快的了起來,驕傲的在我的指長。

“玲姐,你的刀呢,怎么不拿出來了?”

我把湊在莊玲的耳邊,故意捉弄的問

同時右手已從潔的背上掠過,緩緩上了結實而極的翹

的雙一下子繃了,俏臉變的同暈一樣嫣紅,無限的闔了雙目,斷斷續續的息道:“小……小壞蛋,你……你又在欺負我了……啊……啊……”  “那是因為你太了,

的讓我無法不去欺負你!”

說著,我的掌緣陷進了渾圓部中的那道深里,來回著。

的反應逐漸變的熱烈,朱微啟微合,人心魄的聲如水般的從小里吐出。

幾縷黑發散的垂在左側的臉上,使看上去益發的人,就像是一朵著雨恩澤的鮮花。

“……玲姐,給我吧……給我好不好?”

我親著莊玲白膩的脖頸,聲懇求著。

的連眼睛也不肯睜開,長長的睫在輕輕的

溫熱而好聞的氣息一陣一陣的噴在我的臉上。

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滲出了細細的香汗,頰被汗水一蒸,更是顯得滴,熏人醉。

面對如此,憐惜的溫暴的同時在我的心里沸騰!

下的小弟弟膨脹到了驚人的程度,指揮著我的雙手高速靈活的在曼妙的軀上游走,一時重重的擰著高聳部上的,讓在疼痛中呼,一時又輕著渾圓的房,

用舌尖細細的弄,使在極度的快……  在我手口并用的強烈刺激下,莊玲顯然已經陷的狂

的神帶上了幾分迷,雙臂牢牢圍住了我的頭頸,拚命的把我的腦袋峰。

修長的雙如蛇一樣的弓起,纖細的腰肢有節奏的上下抖著。

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搐,伴隨著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痙窒……我好不容易才從的纏繞中抬起頭,凝視著這妖嬈迷人的尤

此刻,除了占有外,我的心深竟對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既像是喜悅,又像是悲傷,似乎還帶著一淡淡的悵惘。

──難道這就是么?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但是對從沒有過的我來說,這一點點心覺,就已足夠讓我在靈與的困中沉迷。

于是,我忘的捧起了莊玲的面頰,喃喃的說“玲姐,我你,非常非常你……”語氣里帶著見的誠摯,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當面向一個孩子表達意。

──或許,當時實在太年輕,年輕的心還不懂得區分,還不懂得“”這個字的沉重,決不是一個年稚的肩膀可以承擔的。

“我你!”

聽到這三個字后,莊玲的雙眼驀地里睜開了,霎也不霎的瞪著我,良久。

然后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帶上了一諷刺而酸的嘲笑。

原本發燙的也慢慢的冷卻了。

看著的表,我的心突如其來的涌上了一涼意。

孩子聽到求話時,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的。

我迎視著的目,試探的問:“怎么了?

你不相信嗎?”

沉默了片刻后,輕輕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氣,又開始燃燒,迫不及待的手去解帶。

誰知道莊玲卻攔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氣說:“別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你……你想要我的話,就看你明天的行是否功了。”

我沮喪極了,在這馬已上鞍槍已上膛的時候,仍然狠的下心來拒絕我。

難道竟是如此念念不忘于報復么?

覺得不安,本能告訴我事絕不簡單,莊玲一定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而我,說不定正在跌進一個陷阱里。

但不安歸不安,事到臨頭已無法退了。

既來之,則安之。

想到這里我故態復萌的出了流氓樣,笑嘻嘻的對說:“真刀實槍的不行!

讓我過過干癮總可以吧!”

不由分說的摟住了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拔的

半推半就的迎合著,除了不讓我間的區外,任憑我在上肆意的滿足。

正在濃之時,莊玲的神突然一變,把食指豎在上,示意我安靜。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低聲問道:“怎么啦?”

“有人在我,你沒聽見么嗎?”

指了指門外,低嗓音說。

我放開了側耳傾聽,果然,寂靜的走廊上若有若無的傳來一聲聲的呼喚:“莊玲……莊玲……在哪兒……莊玲……”而且聲音很快到了近

“好像是誰要找你。”

我有些驚慌的說,“喂,千萬不能開門,不然我就被發現了。”

“糟糕,我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莊玲看上去比我還焦急,而且顯得很懊喪,說,“下午說要來看我拍的旅游錄像,我以為只是說說而已,也沒放在心上。

想不到還真的來了……”  “誰?

你說的是誰?

門外找你的是哪個?”

我頭上冒出了冷汗。

這時腳步聲已到了門外,有人輕輕叩著門,喚道:“莊玲,你在嗎?

開開門。

喂……”  這語音聽來相當耳,我心念一轉,不敢置信的向莊玲。

卻見苦笑著點了點頭,低低聲的說:“是的,來的是黃蕾!”

十分抱歉,在關鍵的地方停住了。

在這里我還要憾的通知大家,今后我文的速度將會有所放慢。

因為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有將近十萬字的論文和project等著我去完,而且是全英文的。

繁重的負擔使我不得不作這個決定,希朋友們諒解。

但我保證絕不會讓這部小說為圖書館里眾多殘篇碎段中的一員。

只要一有空閑,我就會把其余部分出,只要你們能繼續的支持我。

我不是去潛水,只不過是去水里洗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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