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出來時,初杏的還在發麻。
乖乖地被他牽著手,來到停車位,上車回家。
靳言洲把初杏送到家樓下。
在下車前,初杏從包里掏出一個手機殼遞給靳言洲。
晃著自己的手機眉眼彎彎道“手機殼上的圖案是我親自畫的,你的是抱著胡蘿卜的小兔子,我的是拿著棒棒糖的傲貓。”
下午以工作的事為借口從他家離開,其實就是去取提前定做的這對手機殼了,然后又特意給他買了一支玫瑰準備好。
靳言洲看著送他的手機殼,語氣嫌棄“太稚了。”
然后初杏就眼睜睜看著他直接卸掉舊手機殼,把這個新款手機殼裝到了他的手機上。
初杏忍不住笑出聲。
已經習慣了他的口嫌正直。
清楚靳言洲總是上挑剔嫌棄,但實際行卻永遠表達著他最真實的想法。
他是喜歡這個小禮的。
而,靳言洲拆下來的純黑簡約的舊手機殼里面,夾著一張符紙。
初杏看到后手拿過這個舊手機殼,眨著眼疑問“這不會是你大一那年去南城求的學業符吧”
靳言洲有些心虛,但面上只不聲地“嗯”了聲。
初杏訝異“你怎麼還留著呀”
靳言洲輕皺眉“嗯”
說“求來的符滿一年后要回去還愿的呀”
靳言洲不知道還需要特意回去還愿,他低聲道“這樣嗎”
這幾年他換過兩三部手機,手機殼也換了好幾個,但這張符紙一直都夾在手機和手機殼的夾層里。
初杏說“不方便親自前去還愿的話,就虔誠地燒掉。”
“不過我聽人講,不想燒掉好像也可以好好保存留作紀念,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應該沒什麼吧,”靳言洲神認真道“我想留著,做個紀念。”
“那就留著吧。”眉目染笑,同時把舊的手機殼放回了原。
初杏抱著他送的玫瑰下車時,靳言洲已經繞到了這邊。
他打開后座,從里面拿出一個裝著禮袋的盒子,遞給。
“禮。”靳言洲言簡意賅,省去了“人節”這三個字。
初杏接過來拎在手里,很好奇地問“是什麼呀”
他不說,只道“回家自己看。”
初杏嘟了嘟,“好嘛。”
靳言洲和往常一樣,把送到家門口。
初杏主朝他索要了一個晚安吻。
要分開時,他不厭其煩地囑咐一定得反鎖好門。
初杏很乖地應下,并且聽話地照做。
來到客廳后就迫不及待地拆了他送的人節禮。
盒子里有三樣東西。
的線帽、白的掛脖線貓爪手套,還有白圍巾。
元旦前夜把自己的帽子圍巾和手套都戴到了雪人上,跟他上樓時忘記把東西從雪人那里拿回來。
等要回家時想順路取回自己的保暖件時,發現已經被人給順走了。
的帽子圍巾和手套丟了,他就送新的。
初杏的臉上不自覺地漾開明朗燦爛的笑意。
他總是能,正正好地中心里最的那個點。
除夕夜當晚。
初杏在和靳言洲煲電話粥時跟他說“言言,我今年真的得等到過完生日才能回沈城了。”
正在吃草莓棒棒糖的靳言洲聽到這句話,一不小心直接把糖給咬了兩半。
自從當年吃了給的那個棒棒糖后,他每年除夕夜都會在快零點時含一棒棒糖,草莓味的。
靳言洲本來高興的心瞬間郁悶起來。
里的糖好像都不甜了。
他直接嚼碎,囫圇吞了下去。
“哦,”靳言洲沒什麼緒道“好。”
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好像只是單純地回應他知道了這個事實。
初杏語調歉意“對不起呀言言,今年沒辦法陪你過生日了。”
“沒事,”靳言洲著心底的失落,很善解人意地說“你在家多陪陪叔叔阿姨。”
接下來二十多天,初杏和靳言洲都沒再提這件事。
兩個人每天都會發微信消息聊很多有的沒的,大多數都是小間的廢話。
也依然保持著每晚一個電話的習慣。
時間一晃就到了正月二十六。
這天很不巧,是周一。
靳言洲在公司里忙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紀桉在走前跟靳言洲打招呼“洲哥,我今晚就不跟你一起聚了啊,得找淺淺去。”
靳言洲說“我本來就沒想跟你聚,快走吧你。”
紀桉嘿嘿笑,故意刺激他“初杏不在你這個孤家寡人打算怎麼過生日啊”
靳言洲沒好氣“要你管”
“走不走”他威脅“不走留下來跟我一塊加班。”
紀桉立馬就開溜“加班是不可能的,我走了”
過了會兒,靳言洲關上電腦,也離開了公司。
他先是去蛋糕店取了生日蛋糕,然后回家,開始做菜。
之前初杏說過的喜歡吃的那些菜,這幾年靳言洲經常在練習著做。
本來想今晚下廚做給吃的。
誰知,最后只有他自己。
靳言洲把一道道菜做好端上桌,然后又拿出一瓶紅酒來,打開塞子倒進醒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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