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的除了這一個,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沈清妍沒有出錯,那親自給他刻漢字的幾率不就增加了?
這可是他期待許久的事,終于要實現了嗎?
他期待的看向沈清妍,只見沈清妍自信地點頭,“那我試試。”
傅耀辰哪有不同意的,同意極了好吧,他不得呢。
沈清妍看著手表,在心里無數次的暗示,這就是一塊木板,這就是一塊木板。
什麼手表?的眼前哪里有手表?
只有一塊木板,并且還是很廉價的那種。
隨便刻,不要心疼。
沈清妍一直在給自己下暗示,終于眼前的手表變了一塊木板。
才聚會神,開始手。
傅耀辰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方面是不能打擾到,讓忽然失敗。
另一方面就是他很期待,很期待能刻功。
因為不刻功的話,就憑沈清妍那個脾氣,肯定就不會再刻了。
那他出門戴什麼?他刻的嗎?嫌棄。
沈清妍聚會神,快速地上手。
終于在自我暗示的況下完了。
開心的舉起手表,眉眼彎彎,“我功了,一次就功了。”
此時傲的就像一只孔雀,很吸引人,很。
傅耀辰不止為開心,也為自己開心。
他終于擁有了沈清妍親手刻字的手表,他要天天戴著,天天炫耀。
炫耀他有老婆了。
哼,讓那些單狗嫉妒嫉妒。
傅耀辰第一時間拿過手中的手表,湊在自己的眼前看。
按照那個距離,他恨不得趴進去。
看著那屬于沈清妍娟秀的字,他不知道有多開心。
他嘿嘿笑出了聲,然后坐的離沈清妍近了一些,再近一些。
沈清妍突然被到,有些無語,“你做什麼?”
傅耀辰理所當然的說,“想和你一起看。”
他盯著那塊手表上面的字,忽然就覺得缺了一點什麼。
缺了什麼呢?當然是呀。
還有他們共同的努力。
傅耀辰說的話都不是虛的,說要把著的手,那就一定會實現。
他可是想了很久的呢。
他看著手表不太滿意,有些憾的說,“好的,就是缺了點什麼。”
沈清妍疑道,“什麼?”
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傅耀辰說缺了什麼,還真以為缺了什麼。
于是就把頭湊過去看。
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有找出問題所在,
傅耀辰笑了笑,很認真的回答提出的問題,他指著手表上面那一點,“妍字后面畫顆心,好不好嘛?”
沈清妍撇,不太滿意,“你怎麼那麼俗啊。”
“還要畫顆心,你怎麼不寫我你呢?”
豈料傅耀辰弱弱的問,“真的可以嗎?”
他都已經想好了,那肯定不能寫在后面,應該寫在前面,再加一個破折號,這才對。
寫在后面,那豈不是更像他的表白?
怎麼突出老婆他?
沈清妍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扯了扯角,無比堅定的拒絕道,“當然不行。”
“你這看起來多俗啊。”
寫個名字就算了,還寫個我你,早八百年的書都不這樣寫了好吧?
俗的要死,俗了,才不會答應呢。
這要是讓人知道是刻的,那的臉還要不要?
傅耀辰沒有想到他這個完的想法竟然被否決了。
那否決了就否決了唄,畢竟是老婆說的,他還能反駁不?
再說了他敢反駁嗎?一點都不敢。
那這個不行,那心呢?
這個總可以吧?
傅耀辰的心里不太確定,他弱弱的問,“那刻個小心,行不行?”
怕拒絕,傅耀辰還加上了一句,“小小的,小小的那種。”
他撒,“可不可以嘛?”
沈清妍:?真是服了這個祖宗了。
其實想一想,如果特別小的話,應該不會影響到觀的問題。
那就退一步?
只見沈清妍無奈的點頭,“行。”
傅耀辰頓時睜大眼睛,他這是又被寵了?
他的心里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呢,沒想到突然給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這讓他如何是好?
沈清妍真誠的詢問,“你來還是我來?”
傅耀辰哼了一句,“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我把著你的手刻。”
那樣不就證明這塊手表是他們兩個人的杰作,共同見證的。
多有意義的一件事啊。
沈清妍無語凝噎,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逃不過。
還以為自己刻了,傅耀辰就會忘記這一茬呢。
沒想到在這兒給等著呢,真牛掰。
他怎麼就不能忘記呢?
傅耀辰傲的起脯,這可是他想了好久的事,怎麼可以忘記?
忘記他的名字都不可以忘記這件事。
沈清妍真是服了,最重要的是還不能拒絕。
畢竟好像剛才自己已經答應了,出爾反爾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沈清妍沒招,只能任由他坐在自己旁邊。
傅耀辰高大的環住的,從后面。
這個作傅耀辰的呼吸正好落在沈清妍的耳邊,燙得很。
微微躲避,試圖緩解這種尷尬。
如果再這樣待下去,的耳朵就瞞不住了,因為會紅的滴。
而傅耀辰所有的心思都在手表上面,這個是他們共同創作的一件作品。
當然要全心的對待,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沈清妍的小作。
他只是覺到了沈清妍的微微扭。
他不耐的拍了拍沈清妍的肩膀,叮囑,“別,等會兒刻壞了。”
他也不是刻壞一塊手表就哭的主兒。
那是普通手表嗎?當然不是,那可是老婆親自刻的,意義當然不一樣。
而且都到了最后一步,他怎麼可能允許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差錯就全部毀于一旦呢?
他當然不允許,傅耀辰全心的投。
把著的手緩緩的刻了上去。
沈清妍一點作都沒有,的每一個作都被傅耀辰帶著。
傅耀辰的刻刀落在哪兒,的手就會落在哪兒。
他溫熱的掌心挨著的手背,就像......
沈清妍一下子驚醒,怎麼想到這里去了?
真是瘋了!
沈清妍給自己找理由,因為沒有作,所以才會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