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坐在臺上,理腳后跟的傷口。臺上有一棵桅子花,潔白的花瓣吐芬芳。
穿著高跟鞋跑路的時候一點兒都不覺得疼,現在輕輕一下就鉆心的疼。
“我是不是有自的屬啊?”白筱自言自語,用棉簽涂藥,一遍又一遍。
藥膏清涼,涂抹后就舒服了起來。
“這藥真好。夜瑝家的東西,都是極品!”白筱贊嘆不已。可惜這支藥膏上還是一個字都沒有,想百度搜一下都不行。
據說夜家是“非常有礦”的人家,非同一般。但也沒必要這麼與眾不同吧?所有的藥,都是特制的,沒有文字,沒有說明!
白筱看著藥膏,忽然想起夜瑝傷的那一夜。
半夜三更離家,然后負傷而歸……那是暗殺吧?
夜瑝不知何時下來了,倚在一邊幽幽詢問:“那我,是什麼樣的極品?”
“你啊!”白筱抬頭看了他一眼,玩味的說,“帥哥中的戰斗機。”
“……”
這什麼破形容?
“特容易招桃花,對不對?”白筱瞇起眼,狡黠的看著,“有個脾氣不好的前友,還有個青梅竹馬的許諾,夜,請問你還有多慕者?”
“你吃醋了?”
“切,我只喜歡吃辣,才不喜歡喝醋。”白筱撇撇,把玩著藥膏,“你們家有私人制藥廠?”
夜瑝目往下,落在手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問這方面的問題了。家里所有人的藥都是特制,沒有文字說明,全憑形狀、來辨認。最重要,藥效不是一般的好!
“嗯。”夜瑝索承認了。
白筱差點兒從椅子上栽下來:“還真的是啊?”
“不然這些藥從哪里來?”夜瑝走過去,在面前蹲下,一手抬起傷的腳,仔細檢查傷口。
“你干什麼?”白筱急忙按住子,以免走。
“不要水,不要出門。”
“切,我都被你足了,能出門嗎?”白筱撇撇,在家呆了好幾天,都要發霉。好想出去浪一浪啊,可是不敢……
害怕夜瑝的威
如果不聽他的話,月底的濱江行就問題了。在那之前,只能選擇當乖乖。
“我們家,什麼也不缺,你安心就是。”夜瑝輕聲說,意有所指。
白筱沒吭氣。
為夜家,的確什麼也不缺。夜瑝雖然和不對盤,但大方的,護短起來帥呆。
可是,沒有習慣依靠誰。從小就教導:一定要自強自立!
在國外斗了七年,終于創下Ta,曼菲國際的服裝大賽,關Ta所有的前程。
,你在天上看到了嗎?我功了!
就在這時,白筱的電話響了,來電人:渣爸。
看到這個字,夜瑝這麼冷酷的人也是角狠狠一:這樣形容自己老爸的,也就白筱!
不接!
白筱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接著第二個電話來了,這次是:渣媽。
夜瑝:……
照這節奏,白萱的歸類是:渣妹?
白筱不耐煩的接起來:“喂?”口氣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