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大吃一驚:“拒絕?為什麼呀?”
“是,總統說夜瑝已經結婚了。”
“什麼?”許母更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就有一個多月前。”
“娶了誰?”
“淞城白家的兒白筱。”
許母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淞城有哪個白家,能和夜瑝門當戶對:“哪個白家?”
“白為峰,一個不流的小商人。”許軍長哼哼。
許母到了一萬點暴擊!
的許諾竟然還不如一個小商人的兒嗎?
“行了,木已舟,往后給我們小諾再挑個好的。”許軍長到底是干大事的人,不拘小節,郁悶了一會兒就想開了。
可是許母不同,了解自己的兒,很擔心許諾不了這個打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你挑個時機和小諾說說,讓別難過。那麼優秀,喜歡的男孩子多的是。”
事已至此,許母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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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城
許諾提著一個水果籃,敲響夜瑝的酒店房門。
酒店管家問:“請問您是?”
“我是許諾,有事找夜瑝。麻煩你通傳一聲。”許諾微微一笑。
在家仔細思量過了,爽約不走的秀,是做的最錯決定。必須給白筱一個說法,否則夜瑝會一直誤會的。
特地打聽到了夜瑝住在哪個酒店幾號房,親自上門來道歉。
夜瑝聽到許諾來,本不打算接見。但想到昨天秀場上許諾臨時爽約,害白筱趕鴨子上架去走秀,他心里就來氣。
許諾的人品,越來越低了!
他看看落地窗外,還坐在臺上郁悶發呆的白筱,起去見許諾。
“我,是來道歉的。”許諾歉意的笑笑,往里看,“夜瑝,白筱在嗎?”
夜瑝冷淡的看著許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
“我……”許諾沒想到夜瑝問得這麼直接,仿佛臉上挨了一掌,“白筱是Ta秀設計師的事,你知道了吧?”
夜瑝不可置否。
“我是來道歉的。昨天我肚子疼,實在沒法走秀,所以……”許諾解釋著,習慣的言又止,等人自理解未說完的委屈。
“要道歉,找白筱。”夜瑝轉往里走。
許諾趕跟進去。
房間超大超豪華,許諾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奢侈的酒店。
大客廳,大沙發,大臺,大臺……穿過客廳來到臺,白筱手里拿著一枝玫瑰,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腳邊已經灑滿玫瑰花瓣。
沒有穿鞋,紅艷艷的玫瑰花瓣稱得纖足白皙,如凝脂一般。
夜瑝看著的腳,心神一陣漾,別過眼去看泳池:“有人找你。”
“誰啊?”白筱無打采的問。
一想到自由的小鳥已飛走,真的打不起神!
以前呢,是吵著鬧著要離婚,夜瑝不同意。現在夜瑝同意了,是自己不離了!
唉唉,今天大腦不好使。
“白筱,是我。”許諾走過來,把水果籃放到白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