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已經包扎了兩天,到晚上的時候,白筱再次起熱疹了,腳踝得無法睡。
坐起來,惆悵的看著傷腳,好想撓。可是隔著厚厚的紗布撓不到!
夜瑝都已經睡著了,聽到靜又睜開眼睛:“怎麼了?”
“。”白筱雙手扶著傷的腳,一臉委屈。
夜瑝打開燈,坐起來檢查的腳:“又起熱疹了?”
“可能是,很。我想把紗布拆了。”白筱說,自己卻不敢手,等夜瑝應允。
夜瑝想起結婚的第二天,白筱就因為睡穿太厚,全起熱疹。
他馬上打電話給朱醫生,詢問有沒有不需要包扎的治療方法。
“也可以不包,泡藥浴代替,泡的時候加以按,一次最按十分鐘。”
“馬上送藥浴包來。”
“是。”
夜瑝掛了電話,便幫白筱把紗布拆開。
果然,腳踝紅紅的,一片細小的紅疹子。
“你怎麼不早說?”夜瑝抬眸,生氣瞪著白筱,“自己容易犯熱疹不知道的嗎?”
“我想早點兒好嘛,包著好得比較快。”白筱委屈的,噘起小。
“你要走秀?”夜瑝問。
白筱搖搖頭:“不走。
“要旅行?”夜瑝繼續問。
白筱有些茫然:“不啊。”
“那早幾天晚幾天有什麼關系?”
“……”
白筱啞口無言。
說話間,夜瑝已經拿來冰袋,幫敷腳散熱疹。
怕太冰不了,夜瑝拿的是冷藏室的冰袋,微微涼,還能的服在起疹子的皮上。
過一會兒冰袋被溫捂熱了,又換一個。
如此細心的服務,讓白筱咋舌。
“記住我對你的好。”夜瑝扶著冰袋輕聲說。
“嗯嗯嗯!”
白筱猛點頭,眼睛卻了。
除了,沒有人比夜瑝對更好了!
“以后,都是要還的。”夜瑝補充,心里自有打算。
那麼久,等好了,需得加倍償還。
小心思暗的萌著,一抬頭,卻看到白筱的淚眼。
夜瑝怔了一怔,好看的長眉蹙了起來:“還是很難?”
“不是。”白筱搖搖頭,眼淚突然就決眶而出了,“夜瑝,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傻,你是我老婆。”夜瑝笑了,湊上來,吻去的眼淚,“你可以繼續哭。”
反正哭多久,他就吻多久。
白筱的心正醞釀著一出大戲,被夜瑝一逗,瞬間就出戲了。
嗔的瞪著他,角控制不住的揚起:“這些妹的技,是誰教你的?”
“技?”夜瑝啞然失笑。
他從未談過,哪有什麼妹技?只不過覺得應該這樣做,便也就做了。
淡淡笑意噙在他邊,俊秀的五褪盡凌厲,溫的讓人怦然心。
“對啊,有時候覺得你很笨。但有時候又覺得你像場老手。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矛盾呢?”
夜瑝自我反省了一下,才說:“我不覺得。”
……
半個小時后,藥浴包送來了。
夜瑝找來足浴盆,把藥浴包扔進去。等到藥味出來,水溫也差不多了,才讓白筱把腳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