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文香傻眼了。
“姐姐說的沒錯,齊子華人品有問題,我不嫁了。”
“那你肚里的孩子怎麼辦?”
“再說吧!”白萱蹬蹬的上樓,撲到床上失聲痛哭。
都要結婚了,齊子華還對姐姐糾纏不清,太傷的心。
從前,白筱只是比長得好看一些而已。現在白筱任何一方面都比強。在白筱面前,暗淡無。
終于明白,齊子華為什麼會對白筱心了。白筱走到哪里都像聚燈,能吸引所有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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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勞斯萊斯在馬路上穿行,低調奢華。
小心肝已經在后座上睡著了。夜瑝開了一點兒冷空調,不時看看坐在副駕上的白筱。
他為報了仇,卻還是不開心。
也是,被自己的母親那樣對待,誰不心痛?
“臉還疼嗎?”夜瑝輕聲問。
“不疼。”白筱搖搖頭,繼續看著車窗外。
道路兩邊是一樹又一樹的藍花楹。那麼高的樹,開出來的花卻極弱,如云似霧般掛的綠葉之間。
“今天謝謝你來幫我撐腰。不過,你應該生氣。”白筱收回目,對夜瑝說,“我被人拍到和齊子華摟抱在一起,給你戴了綠帽子。”
“我看到了。”
夜瑝說。那張照片已經被他全面封殺,絕對不會出現在上。
“啊?”白筱愣住了,“你怎麼看到的?”
“拍照的人,把照片也發給了我。”夜瑝說。
白筱恍然大悟:這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既能讓和父母妹妹徹底決裂,又能被夜瑝嫌棄乃至拋棄。
夠狠!
誰這麼恨?
“我想不出來會是誰。我都幾年沒回淞城了,人都不認識幾個。”白筱蹙著眉,真心想不出來會是誰,這麼大費周折的陷害。
腦中靈一閃,問:“不會是你前友吧?”
吱——
夜瑝扶著方向手一抖,車子偏了偏,他順勢踩下剎車,把車停在路邊。
他偏眸,看著白筱,涼薄的不悅的抿一線:關于前友的梗,他沒解釋過?
“除了敵,我想不出來別的。”白筱兩手一攤,“你不是說前友脾氣不好嘛,做出點兒過激的事也有可能。”
“我邊,脾氣最不好的,是你。”夜瑝慢慢的說,一字一頓。
白筱一愣。
看著夜瑝,眼睛慢慢睜大,最后,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不會吧!你說的前友……是我?”
“不然呢?”夜瑝冷哼,“笨死了。”
“……”
白筱用力眨眼睛,一顆心飄飄然起來。
他的前友就是!
嗚嗚嗚,夜瑝罵得對,真是笨,線低得讓人傷心。
自我唾棄了一會兒,白筱小聲說:“那個,我第一次帶小心肝出門,他們趁我買花抱走了小心肝。他們提前知會過齊子華,所以齊子華才帶我去找狗。但是齊子華……”
白筱蹙起眉:“他不對勁。我一腳就把他踹倒了。”
“是,他被人下了藥。”夜瑝說
白筱的第一反應是春藥,臉上的迅速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