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席念煙抬起頭,眨了幾下眼睛,看著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的嗓音甜而:“二爺要是想謝我,就以相許吧~”
盛時爵著的小手,眸深邃下來。
以相許?會的。
只不過,許的應該是才對。這小狐貍就占占皮子功夫,他也不和爭論了,到時自然見真章。
顧笙和席念煙都已經找到,他們自然也沒必要留在中東地區,這地方太危險,多留一天,說不定就會多出無數不必要的麻煩。
當晚,盛時爵便帶著席念煙啟程返回華國,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就回到了盛家。
這期間,顧笙一直陷昏迷中未曾醒來。
盛朗不免有些擔憂,“席小姐,他是不是出什麼病了?怎麼一直醒不過來啊。”
席念煙斜倚在真皮沙發上,剛從中東地區回來,只覺得現在的生活真是無比愜意。
聽到盛朗的話,忍不住掩笑起來,“我找到顧笙的時候,他中蛇毒,不過我已經幫他把毒給清理出來了。至于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醒……嗯,這家伙可是不眠不休的逃命了整整三天,我猜他八就是太困了。”
盛朗的角忍不住了一下,詢問道:“可不可以醒他?”
“你確定?”
席念煙的眼神頓時變得奇怪起來,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小朗弟弟,顧笙此人格外且貴,不讓他睡飽的話,他估計醒來就要翻臉。”
這脾氣可真古怪,盛朗了鼻尖,不說話了。
雖說要靠顧笙救盛老爺子,但目前盛老爺子的病已經惡化到了一種程度,也不是這一天兩天就能挽救的,還不如多等兩天,讓顧笙睡飽了,神足了,再著手治療,說不定事半功倍呢。
二人聊天的期間,盛時爵一直沉默著。他手中拿著一本雜志書,看似在看書,實際上一直在注意著席念煙。
他明顯看得出來,這只小狐貍對顧笙十分了解,像是曾經就認識一樣。
如果完全不認識的話,又怎麼會孤一人去中東地區救人?這實在太過冒險,也不像是小狐貍的行事風格。
但如果他們兩人早就認識,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再加上顧笙在醫學界也算是個響當當的人了,一般人提起他可都是十分崇拜且尊敬的,可這只小狐貍非但沒有如此,反而還隨意的調侃顧笙。
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有著和顧笙比肩的份。
會是誰呢?
盛時爵在心中細細尋味,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名在他的備選名單中已經有很久了,估計也過不了多久,他就能掀開這只小狐貍的廬山真面目。
與此同時。
盛屹然站在一座巨大的渡甲板上,慢悠悠的接起了一通電話。
“哦?回來了?還是和席念煙一起回來的?”
和他通話的人,自然便是他前段時間安在盛家的眼線。
“是的,爺。那輛車直接開到了盛時爵的閣樓那邊,我悄悄過去看了一眼,看到他們好像把一個人從車上抬了下來,但卻不知道是誰。”
盛屹然眼眸微瞇,陷了短暫的沉默中。
席念煙去出差本來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盛時爵跟著帶了一大票人登上飛機,那就是大事了。
要知道盛老爺子在盛時爵的心中占據著巨大的分量,然而他卻丟下老爺子不管,帶著人出了國,而且一走就是好幾天。
更別提他們現在還一起回來。
這小夫妻兩個,一個比一個的狡猾,讓他們兩個繼續在暗中聯手,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
盛屹然臉上輕松的表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他對電話那頭吩咐:“想辦法去查查被他們帶回來的那個人是誰。”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非同小可。
“是。”
……
顧笙足足睡了兩天一夜,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終于醒了過來。
意識恢復的一瞬間,他便渾繃,做好了要逃跑的打算,但是睜開眼睛卻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
這雙眼睛真是漂亮極了,仿佛是世界上最璀璨的寶石,眼尾微微上挑,為增添一抹高不可攀的氣息。
等等……怎麼覺有點眼?
顧笙愣了愣,隨即從床上鯉魚打般的坐起來,“你是那個席……”
其實說是認識,席念煙和顧笙也只不過是見過一次面而已,甚至話都沒有說幾句,而且席念煙當時用的份是神醫,神醫的真名沒人知曉,只有很的幾個人知道姓席。
“噓——”
把手指放在上,示意他不要繼續說。隨即轉移話題道:“我是在中東地區遇見你的,那時候你在一片林中,被毒蛇咬了。”
提起來這個,顧笙的記憶便瞬間回籠,他破口大罵:“TM的,一條小臭蛇也敢來趁人之危,等本大爺抓到它,一定要把它活剖了不可!”
席念煙:“……”
果然是記憶中的顧笙,就算表面再文雅,這幅罵罵咧咧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問:“你怎麼會去了中東區?”
顧笙瞬間閉了,臉上全是郁悶,“本大爺本來是去M國度假的!誰知道一下飛機就有人跟蹤我,我是被他們的!
格老子的,這伙人都是狗變得嗎!本大爺本來就想進去躲躲,誰知道不管走到哪都能被他們找到,真他娘的晦氣!”
“咳咳……”
席念煙默默從口袋里出之前那個定位,放到了顧笙面前,“我覺得,他們能找到你是因為這個。”
定位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好幾天了到現在還有電,甚至屏幕上面的一個小紅點一閃一閃,可不就是顧笙的位置嗎!
顧笙愣了。
他仿佛是沒反應過來一般,過了很久才慢吞吞的從兜里掏出來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紅點便一。
顧笙瞬間開罵:“這群兔崽子什麼時候往本大爺手機上裝了定位!怪不得走到哪都能被他們找到!”
席念煙無奈扶額。
現在真的忍不住懷疑,顧笙這智商,真的能夠治好盛老爺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