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頭疼,也痛,沈禾意識昏沉,大腦疲憊且麻木。
醒來后意識遲遲無法回籠,后知后覺意識到里的苦,明白過來綁架自己的人大概給下了限制行的藥,讓即使醒來也沒有力氣思考。
“醒了?”負責看管沈禾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這才為沈禾推過來一盒簡陋的飯。
邊吃邊含糊道:“老實點兒,我們就請你做幾天客,等你那男朋友答應了我們的條件,我們老板就放你走。”
說完不再管頭疼裂的沈禾,繼續和一幫弟兄們打牌喝酒。
“你們老板是誰?”沈禾不敢吃他們送來的飯,唯恐里面還有藥,只艱難問道:“是我認識的人嗎?”
“想那麼多干什麼。”既然隨口敷衍一句,“老老實實呆著得了,否則我們手段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那就是認識了。”沈禾了然點頭,忽然笑道:“看來我知道是誰了。”
“江建深,對嗎?”環視一周,嘗試尋找江建深的影,揚聲道:“江叔叔,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需要這麼對付我,但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下作。”
“閉!”門外,走進來一道盛怒的影。
男人人至中年,威嚴沉穩,鷹隼似犀利的雙目落在沈禾上,帶著濃郁的仇恨。
“你太礙眼了,不過好在對我還有點用,正好你不是也喜歡江北鄰嗎?我就幫你測試一下他對你的喜歡究竟有多。”江建深老神在在坐在沈禾對面。
他長嘆一口氣,為沈禾炫耀自己的計劃。
“我已經聯系了江北鄰,告訴他,只要對外承認白月英的確是第三者,并對外發布這個事實,我就可以放了你……怎麼樣,不錯吧。”
“無恥!”沈禾直接破他的小心思,直白道:“你只是想要坐實江阿姨的不正當份,好讓凈出戶,一個人得到全部家庭財產而已。”
“住口!”心思被破,江建深格外惱怒,瞪著沈禾道:“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冒犯我?你現在的命可在我手上,最好老實點。”
“對一個匪徒老實嗎?”沈禾不屑道:“不好意思,我在等你落網。”
將江建深氣得臉漲紅,猛地起甩手離開,臨走前不忘惡狠狠地威脅沈禾,“實話告訴你,江北鄰就在門外,我們正在談判,你最好祈禱他會選擇你。”
說完得意洋洋的踏出囚沈禾的舊倉庫,沈禾接著在外面聽到江北鄰的聲音,而江建深果不其然在與他談判。
室的沈禾分毫不慌。
見那群看管自己的匪徒姿態松懈,悄悄挪到了窗邊,拿出幾乎形影不離的錄音筆。
錄音筆的紅持續閃爍,顯然已經錄制了一段時間,不止現在江建深和江北鄰的談判被錄音筆盡數記錄,不久前江建深威脅沈禾的那些話,同樣被清晰的錄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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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要求,你知道的。”江建深坐在前面,后站著同樣得意洋洋的趙家河,兩人一同囂張道:“只要你在網上公布白月英是第三者,我就放了沈禾。”
“你知道不是,”江北鄰冷睨一眼趙家和,平靜道:“他才是你的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何來威脅我?”
“現在不到你?”趙家河瞬間破防,惡狠狠冷聲道:“想救沈禾,就按我們說的照做,別忘了現在是你來找我們談判。”
“說起來,如果你愿意我媽一聲媽,我也勉強能認下你這個兄弟。”他挑釁道:“反正你不就是想要繼承權嗎,乖乖討好我,說不定等我心好了還能施舍你點兒。”
聽得沈禾瞬間火冒三丈,沒想到趙家河的無恥居然一再突破底線,敢這樣辱江北鄰!
氣憤的咬了咬,看著手中的錄音筆下定決心。
這個錄音筆,自帶聯網功能……
這邊,江北鄰結束談判回去想辦法,而自認為勝券在握的江建深與趙家河也不再關注沈禾,一直等回到公司,才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消息。
“這些錄音是哪兒來的!”他怒不可遏,質問趙家河:“你的防備這麼松懈,讓我怎麼敢放心把公司給你!”
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對江建深的指責聲,以及對趙家河的鄙夷,原本那些說白月英才是第三者的謠言不攻自破。
與之相應的,是江建深公司驟降的價。
公司的名聲在一瞬間臭了!而他們甚至焦頭爛額還沒反應過來!
“我,我不知道啊,現場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怎麼會有錄音傳出來呢!”
“是沈禾!一定是沈禾……”趙家河終于反應過來,他急忙帶著人原路返回,同時怒不可遏地怒罵看管沈禾的那群匪徒:
“你們都干什麼吃的!沈禾上還有錄音筆,你們不知道?現在快去看是什麼況,是不是跑了!”
“對,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對面巍巍的聲音傳來,“我們一不留神,人就沒影了,您放心,我們正在找呢,很快就能找到……”
“廢!廢!”
趙家河再也抑不住怒火,手機被他摔得四分五裂,劫匪們討好的聲音被攔腰截斷。
汽車還在高速飛馳,趙家河雙目猩紅,死死瞪著荒蕪空曠的道路,試圖對沈禾圍追堵截。
“這里是必經之路,沈禾想要逃跑一定會經過這里,沈禾……你跑不掉的,”他興的喃喃自語,盯著路邊悉的影。
忽然,趙家河的視線定格在一,他角勾起詭異的笑意,“找到你了。”
與此同時,沈禾并未發現自己已經暴,一瘸一拐逃出倉庫,上了不傷,此時躲在一荒廢的小巷中松了一口氣。
“應該安全了吧……”藏好錄音筆,踉蹌著繼續躲著大路往前走。
的錄音筆只能發布,但網上的消息沈禾無從得知,所以迫切的想要逃出去,確認自己有沒有功發送。
就在這時,后傳來汽車的鳴笛聲。
趙家河猙獰的面孔隔著車燈映地慘白,他獰笑地盯著沈禾的影,將油門踩到底。
“去死吧,沈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