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澤一條胳膊枕到腦后,狐貍眸慵懶著笑意看,三分邪肆,七分冷。
“這麼主?你當真是,想勾引我?”
尤霧:???
這瘋批腦子真的瓦特了吧。
出一抹誠惶誠恐的笑,“您真的誤會了,我怎麼敢呢?我配不上裴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說。
很明顯你沒有!
瘋批哪能和正常人般配呢!
尤霧翻了個白眼,想從他上下來,沒想到,他的指骨用力陷腰間。
疼得吸氣,卻看到他臉深沉,冷冷的,漫不經心地命令:“扭一個,我看看。”
“扭……什麼?”
扭秧歌?不會。
“裴總,麻煩你先放開我。”
他的腰腹勁,本都不敢挨著他,就這麼懸空著累得要死。
“就這麼扭,你不會?”
裴京澤臉十分不耐,狐貍眸微微瞇起,語氣惡劣:“服干凈。”
一瞬間,尤霧狠狠怔住,后知后覺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這個狗比都傷這樣了,還想著做那事呢?
看來他不僅瘋批,還是個臭榴芒。
臉頰發燙,深吸口氣,為了那300萬強忍著說:“裴總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去夜店看看……”
“有什麼需要?”男人語氣不爽地問。
他看樣子也不像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啊,尤霧是真的懵了,完全不懂這貨清奇的腦回路。
“就……你不是想要個人嗎?”
“人算什麼東西?老子從來都不需要。”
去你大爺的!
沒有人,哪兒來的你?
尤霧在心里剛懟完他,忽然驚呼一聲,裴京澤竟然翻將推倒在床。
他一條長到了上,那張得妖冶的臉,泛著冷笑,“在我夢里,不是扭得好的?”
這兩天他竟然都連續夢到,各種場景在他懷里搔首弄姿。
他就是忽然想看看真人版的而已。
畢竟在夢里,從上他罕見地覺到了興。
夢里?!
尤霧驚呆了,這瘋批的意思是,他夢見了和他……
雖然并沒有做什麼,但還是產生了一種臟了,臟了的覺!
忍住心里的嫌棄,“放開!我爸爸就在外面,只要我一聲,他會沖進來跟你拼命!”
“拼命?”
裴京澤忽然傾覆住,他薄紅漂亮的,幾乎要著鼻尖兒,熱氣噴灑在臉頰。
笑得猖狂,“來,你趕一聲,我最不怕就是有人找我拼命。”
也對,誰能跟一個不要命的瘋批拼命呢?
尤霧眨著眼看著,男人畫筆勾勒一般的五,放大在眼前,讓人驚艷到屏息的覺……
忍不住心跳加速,慌忙別開了眼,思考著,要怎麼解除眼下的困境,還不得罪他?
忽然,主出手臂抱住了他脖子。
紅勾起一嫵的笑,瑰麗的小臉含帶怯,“裴總想看我扭,那我照做就是了,可是,你要對人家負責噢~”
嗲的要命的聲音,連自己聽了都想吐。
“霧霧想當裴總的人,可以嗎?”
一瞬間,男人的臉冷極了。
看的眼神,覺像是看弱智一樣,迅速從上離開。
心在狂喜,可尤霧臉上卻是一副茫然嗲的模樣,“怎麼啦?裴總不愿意嗎?”
“用這種惡心的語氣跟我說話,舌頭不想要了?”
裴京澤冷嗤:“所以你果然是在擒故縱是吧?當老子的人,你配嗎?”
你呢?你配?鑰匙你配幾把?
尤霧暗暗攥了手,腦子飛快轉著。
看來猜對了,這貨果然是個賤皮子啊!送上門的他就不要!
那索一次解決,演戲就演到底,省的以后這臭榴芒又朝發瘋。
嘆了口氣,眼圈都紅了,“裴總,你真是……夠無的,難道你不到嗎?”
“其實那天在電梯里,我就被你獨特的氣質和盛世吸引,對你一見鐘了,沒想到今晚又遇到了你,這一定是上天在撮合我們。我到底哪里讓你不喜歡了,我改還不行嗎?”
說完,還可憐抓了抓男人的睡兜。
裴京澤微瞇了眸,薄勾出笑,“想當我人啊?”
他的手摁在口,“你先,把你這顆心掏出來給我看看,能做到嗎?”
冷不丁一激靈,尤霧渾皮疙瘩都起來了,啊啊啊這個死變太!
“滾。”裴京澤神不耐地說。
看來,以后他是不會再對有什麼興致了。
尤霧心狂喜,面上卻裝作一臉茫然沮喪,抱了床被子去床腳打地鋪。
想了想,還是在這守著這瘋批的好,真懷疑他會不會半夜起來,一把火把家給燒了。
裴京澤看默默躺到了地上,不屑地撇了撇。
被拒絕了,這人還賴在這不走,就這麼想和他獨?
他也懶得說什麼了,畢竟看和看垃圾沒什麼兩樣。
只不過……
半夜的時候,裴京澤醒來了一次,又做夢了,這一次在他床上花樣更多了,讓他異常興。
他煩躁地了眉心,起走到床尾。
窗簾沒完全拉上,和的月照進來,籠罩在尤霧上。
孩睡憨,眉目間卻有種說不出的清冷漂亮。
襯的領口開了,前要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
忽然,一把拉過被子蓋到了領口,小叭叭說著夢話:“裴京澤你%¥*死變太……”
裴京澤不屑地皺眉,這人連做夢都在他名字?就這麼喜歡他?
***
到外地學習也有幾天了,中醫大師的課講得很好,水千姿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只是,一閑下來就會特別想他,滿腦子都是他的影。
這天,一大早睜開眼,就過手機,給墨沉發了微信:【太曬屁屁啦,起床~】【親親】【抱抱】
小夫:【起了】【親親】
他隨后給發了一張對鏡自拍,他高高大大地站在洗漱臺前刷牙。
鏡子清晰映照出男人俊如斯的臉,他白襯的扣子還沒扣,出冷白漂亮的鎖骨,的線條……
一大早,迷死個人。
寶貝老婆:【】
小夫:【想不想要墨老師來教你學習?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