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機場。
奚蘊早早地看到了順著人流走出來的好友,抬起手,“杳杳,這邊!”
路杳杳臉上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快步走過來一把將抱住,“等多久了?”
奚蘊得意地晃了晃手機,“五分鐘,卡點卡得剛剛好。”
路杳杳捧場點贊。
兩人相視一笑。
奚蘊上手了把越發艷紅潤的臉蛋,嘖嘖稱奇,“看來你家那位確實把你養得很好。”
一個人的狀態是可以從面上的氣看出來的。
奚蘊當時對陸時野有多不放心,之后聽到他們的進展就有多驚訝。
想不到當初口口聲聲合作、易的兩人,竟然能走到如今如膠似漆這一步。
只能說,還得是家杳杳。
想到傅景策那晦氣男人如今的苦相就想笑。
路杳杳也按著肩膀,將人推著轉了個圈來來回回看一遍,“沒瘦,看來這邊進展比想象中還順利。”
奚蘊昂起下,“當然,你姐們那是誰,一幫外國佬都被我整得服服帖帖的,不用到年底我就可以回國了。”
跟老爹的賭約是今年之讓分公司利潤增長30%。
早已完了目標。
還待著,不過是野心促使,想要把這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順便給利潤徹底翻個倍。
機場也不是敘舊的好地方,兩人將行李搬上車,奚蘊念叨著:“我現在住的地方離索菲婭們舞團的劇場不遠,你也不用搬來搬去了,就住我那,我給你配了輛車,到時候每天開車過去就行。”
路杳杳點頭,“那我讓陸時野不用安排司機了。”
奚蘊一口水嗆在嚨,“司機?”
酸了,“好吧好吧,還是陸大太子爺財大氣。”
忘了,陸時野在國外是有基的。
也就是沒時間每天接送杳杳,用外人又不放心,可給那個心機男找到表現機會了。
“得,你的專屬司機也不用退了,人生地不的地方,有個司機比你自己開安全。我準備的那輛車就我們自己出去玩的時候用吧。”
想到這,又警覺道:“他還準備了什麼?”
路杳杳笑,“沒什麼了,就幾個保鏢。”
其實還有別墅、陪玩什麼的,但是來就是來找奚蘊的,本就沒打算住別的地方,連索菲婭那邊安排的離劇院很近的酒店都被拒了。
包括陸時野這個最大的行李,也被堅決留在了家里。
才從歐洲回來,又在靈霧山過了一段不知日月的日子,他再跟著出國,怕周特助的怨氣要溢滿整個陸氏大樓。
而且,閨之約,帶男人又有什麼意思。
至于保鏢,主要是到時候給對付趙隋用的。
說到這,問道:“你什麼時候看到的趙隋?”
奚蘊聽到這個名字,冷笑一聲,“前幾天一個蒙面舞會上。”
最開始看到那個人,只覺得眼。
趙隋死了好幾年了,還死得轟轟烈烈,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尸骨無存的人能死而復生。
還是意外撞見帶他來參加宴會的那位富婆姐揭開他的面,躲在廊柱后跟他接吻,才確定是他。
不過當晚和趙隋沒有正面會面,又戴著個半遮面的狐貍面,趙隋應該沒認出來。
不然早就跑了。
“我當時還以為見鬼了,直到看見兩人親得拉才反應過來。”
憤憤不平,“當年那出意外絕對有問題,我已經試探過他的現任金主了,他沒失憶沒傷,排除一切狗可能。
他們兩人是在酒吧玩的時候認識的,趙隋很警覺,居無定所,但手上一直不差錢的樣子,也就近段時間活躍頻繁了些,還一直跟富婆勾搭。”
算一算時間,正好跟溫凌獄的節點差不多。
要不是還有一分理智,當時就沖上去錘他一頓了。
因為他的“死”,導致了多連鎖反應。
那天出海,原本是路杳杳和家里因為離家出走的事吵架,心不好,傅景策才提出帶出海散心。
趙隋和他是好友,聽到后提出也想一起出去玩。
那會趙隋是他的項目課題里的重要員,又有私在,傅景策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出海的從兩個人變了一幫人,但他沒想到趙隋還把溫凌也帶了一起。
散心沒散,路杳杳和傅景策之間反而又背上了一條人命的影。
趙隋裝得很好。
就算是對溫凌很不喜歡的奚蘊和路杳杳,也說不出他一句壞話。
唯一能蛐蛐的,只有罵他眼不好,看上溫凌那個蛇蝎。
那天意外,他除了救自己朋友溫凌,還救了好幾個人,最后才在救傅景策時力竭亡。
這讓很多人都更加覺得他是個圣人。
后來傅家想換兒媳婦,路家心疼兒,都著傅景策偽裝趙隋的份去照顧犯病的溫凌,知的人也說不出什麼錯來。
只有路杳杳被用恩堵住,連吃醋和反駁都顯得罪大惡極。
而且因為溫凌刺激殉,傷心絕的模樣,家里也對作為這場出海活源頭的路杳杳有遷怒,兩邊關系再次降冰點。
路杳杳那一陣了多委屈。
都早早躲出路家了,還得被糾纏。
結果這個賤男本就沒死!
奚蘊才不相信什麼巧合,第一反應就是溫凌搞的鬼。
當時就覺得奇怪,明明高中時溫凌還三番兩次地勾搭傅景策,怎麼突然就轉,跟另一個除了自條件,其他件都不怎麼樣的男人得死去活來了。
溫凌趨利的本讓奚蘊不相信會那麼一個男人。
然而觀察了好一陣,發現這兩人還真是如膠似漆毫無破綻,只能暗暗唾棄自己疑心。
畢竟溫凌和趙隋談上,可比傅景策和路杳杳還早。
現在想一想,一切都合理了。
從一開始,溫凌這場就是為傅景策和路杳杳設的局。
甚至趙隋本人外表溫文爾雅,謙和溫馴,實則好各種極限運的反差,也是為了最后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