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霜倒吸一口涼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不抖起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顧廷卻笑了,笑聲中帶著一瘋狂:“怎麼辦?當然是將計就計!”
“葉家以為我黔驢技窮了,那就讓他們看看,什麼真正的獵手!”
與此同時,葉家別墅,葉振華正欣賞著剛到手的唐伯虎真跡,臉上滿是得意之。
“顧廷啊顧廷,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葉振華輕蔑地笑道,“為了對付我葉家,竟然連如此珍貴的藏品都舍得出手,真是愚蠢至極!”
葉景淮站在一旁,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爸,這個顧廷,簡直欺人太甚!”
“這段時間,他打我們,害得我們公司項目接連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葉振華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景淮啊,你說的沒錯,顧廷的確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不過,他既然敢送上門來,我們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這次,我們要讓他徹底翻不了!”
葉景淮狠一笑:“我已經聯系了顧廷的二叔顧海,他早就對顧廷不滿,這次正好聯手,一起對付顧廷!”
幾天后,顧家老宅。
富麗堂皇的大廳里,顧氏家族的員齊聚一堂,氣氛抑。
顧海坐在顧老爺子旁,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臉沉。
他清了清嗓子,目掃過眾人,最終落在顧廷上,語氣冰冷:“顧廷,我今天要和你好好算算賬!”
顧廷坐在角落里,神淡漠。
“你為了打葉家,不惜損害家族利益,將唐伯虎的真跡拱手送人,你把我們顧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顧海猛地將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怒斥道。
顧廷微微抬眸,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二叔,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我什麼時候把唐伯虎的真跡送人了?證據呢?”
“證據?哼!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嗎?”
顧海冷笑一聲,從文件中出一張照片,正是秦震山與葉振華易時的場景,“這張照片,足以證明你和葉家暗中勾結,損害家族利益!”
顧廷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輕笑出聲:“二叔,就憑一張照片,就想給我定罪?未免太兒戲了吧?”
“照片只是其中一部分證據,”顧海有竹地說道,“我還掌握了你和葉家私下易的錄音,以及你挪用公司資金的證據!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廷臉不變,依舊帶著一笑意:“二叔,你費盡心思收集這些所謂的‘證據’,不就是想把我拉下臺嗎?只可惜,你的這些伎倆,太拙劣了。”
“你!”顧海氣得臉鐵青,指著顧廷的手指微微抖,“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你簡直是執迷不悟!”
一直沉默不語的顧老爺子終于開口了:“顧廷,你二叔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顧廷站起,目直視顧老爺子:“爺爺,我行的端坐得正,我沒有做過任何損害家族利益的事。這一切,都是二叔的誣陷!”
“誣陷?”顧海冷笑,“你以為你還能狡辯?我這里有證人,可以證明你私下和葉家進行易!”
話音剛落,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秦震山邊的助理。他走到顧海邊,低聲說了幾句。
顧海臉一變,隨即又恢復了鎮定,對著顧廷說道:“顧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廷看著這一切,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顧海會使出這一招,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顧廷環視四周,看著那些或幸災樂禍的目,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沒什麼好說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加之罪,何患無辭?”
顧海冷哼一聲:“你這是死不悔改!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嗎?你勾結外人,打家族企業,你還有什麼臉面待在這里?”
“勾結外人?打家族企業?”
顧廷笑得前仰后合。
“我倒是想問問二叔,我勾結了誰?打了哪個家族企業?證據呢?拿出來看看!”
顧海臉一變,支支吾吾地說道:“證據……證據自然是有,只是現在不方便公開……”
“不方便公開?我看你是本就沒有證據吧!”
顧廷步步,“二叔,你這是在污蔑我!你這是在陷害我!”
這時,凌如霜匆匆趕來,附在顧廷耳邊低語幾句。
顧廷臉一沉,眼中閃過一寒。
“顧,葉景淮和顧海聯手了。”
“葉景淮把您用唐伯虎真跡賄賂秦震山的消息給了顧海。”
“還提供了一些您商業上的……”
凌如霜的聲音帶著一焦急。
“呵,”顧廷冷笑一聲,“看來,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拉下馬啊!”
他轉頭看向顧海,眼神冰冷,“二叔,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顧廷輕笑一聲,那笑聲里聽不出毫的慌,反而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二叔,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你們一口咬定是我做的,那我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我認了。”
顧海都愣住了,他們預想中顧廷的暴跳反駁、據理力爭并沒有出現,反而是這輕飄飄的三個字,讓他們一時不著頭腦。
“你……你認了?”顧海不敢置信地問道,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對,我認了。”顧廷重復道,語氣里帶著一戲謔。
“我承認我為了顧家的利益,做了些不彩的事。”
“既然二叔覺得我能力不足,不堪重任,那我就辭去公司的一切職務,也好讓二叔大展拳腳。”
顧廷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一直冷靜的凌如霜,都忍不住投來擔憂的目。
顧廷心想:呵,演戲嘛,誰不會?想看我笑話,那就讓你們看個夠!
顧海和葉景淮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狂喜。
他們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將顧廷拉下馬,沒想到他竟然自己認輸了,這簡直是天賜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