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您放心,明天這個謠言就能在市場上傳開,保管引發地震。”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涼城金融圈的傳聞沸沸揚揚,關于蘇盛公司資金鏈危機的謠言瘋傳。幾家投資機構的負責人在聽說后紛紛打電話給蘇盛,要求說明況。一位負責人甚至在電話里問:“蘇總,這些消息可不像是憑空造!要是資金真有問題,咱們的合作是不是得重新評估了?”
蘇盛極力否認:“瞎傳的!這完全是惡意競爭!我蘇盛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掛了電話后,他卻額頭冷汗直流,沖著書吼道:“蠢貨!是誰走了風聲?”
幾天后,蘇盛的辦公室門再度被推開,一個滿臉倦容的助理急匆匆遞上資料:“蘇總,不好了,價……價已經跌停了。”
蘇盛猛然站起,聲音凌厲:“怎麼會這樣!不是安排了人去穩盤嗎!”
助理難堪地低下頭:“沒人愿意接盤,我們的投資者信心全無。”
“五百萬!”蘇盛咬著牙,“去找趙總要!他不投就威脅他,否則后果他自己看著辦!”
“趙總的訂單已經被……顧氏搶走了。”
瞬間,蘇盛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他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里喃喃低語:“顧廷……真是你……很好,很好!”
而另一端,白芷晴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笑意盈盈:“蘇盛那邊看樣子已經沒什麼自救能力了。”
“他的最后底牌,就是找銀行貸款。”顧廷緩緩合上文件,“不過銀行,也不是他想借就能借的。”
白芷晴倚著桌子,對他的語氣饒有興趣:“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
“顧廷,你太狠了,”白芷晴看著蘇盛公司價一路狂跌的新聞。
顧廷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白芷晴走到他旁,輕輕地摟住他的腰。
“可憐?”顧廷冷笑一聲,“他當初設計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商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白芷晴抬起頭。
顧廷看著白芷晴明的笑容,心中涌起一難以言喻的。
他低下頭,輕輕吻上的額頭,聲道:“謝謝你,芷晴。”
“傻瓜,”白芷晴依偎在顧廷懷里,著他的溫暖和力量,“我們是夫妻,說什麼謝謝。”
白芷晴的語氣中帶著一嗔,“更何況,我也很喜歡看蘇盛那副吃癟的樣子,誰讓他之前那麼囂張。”
顧廷輕笑一聲,將摟得更了些:“這次只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寒芒,“我總覺得蘇盛背后還有人,他一個暴發戶,哪來的膽子敢跟我板?”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白芷晴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沒錯,”顧廷點點頭,“我查過蘇盛的背景,他發家不過短短幾年,之前一直默默無聞,突然就變得財大氣,這很不正常。”
“而且,他收購安然工的舉也過于激進,不像是一個正常商人該有的做法,更像是在完任務。”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白芷晴追問道,“要不要繼續調查?”
“當然要,”顧廷眼中一閃,“我已經讓人盯了蘇盛,看看他接下來會有什麼作。另外,”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玩味。
“我還發現蘇盛和一家‘鴻鵠’的投資公司走得很近,這家公司背景神,實力雄厚,我懷疑蘇盛背后就是他們在撐腰。”
“鴻鵠投資?”白芷晴的語氣中帶著一疑,“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我也覺得有些耳,”顧廷挲著下,“看來,我們得好好查查這家公司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廷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里卻開始對鴻鵠投資展開調查。
他用了一切可以用的資源,卻發現這家公司幾乎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鴻鵠投資,還真是夠神的,”顧廷看著手中的資料,眉頭鎖,“連秦震山都對他們知之甚,看來他們的背景不簡單。”
“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白芷晴靠在顧廷邊,輕輕地為他按著肩膀,“或許蘇盛只是運氣好,得到了鴻鵠投資的青睞而已。”
“不可能,”顧廷搖了搖頭,“商場上的事,哪有那麼多運氣可言?我敢肯定,蘇盛和鴻鵠投資之間一定有什麼貓膩。”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白芷晴聲問道,“總不能一直這樣干等著吧?”
“當然不能,”顧廷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既然他們這麼神,我就偏要讓他們主現。”
他故意放出風聲,說自己正在尋找新的投資項目,而且資金充裕,就等著合適的項目出現。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蘇盛耳中,他以為顧廷真的放棄了之前的項目,開始放松警惕,甚至開始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贏了顧廷。
“顧廷啊顧廷,你終究還是太了,”蘇盛得意地對旁的助理說道,“跟我斗,你還差得遠呢。”
助理一臉諂地附和道:“蘇總英明神武,顧廷本不是您的對手。”
蘇盛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
顧廷也暗中聯系了鴻鵠投資,表達了合作意向。
由于顧廷開出的條件十分優厚,鴻鵠投資很快同意與他見面。
“顧,久仰大名,”鴻鵠投資的代表是一位中年男子,材高大,氣度不凡,“早就聽說顧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過獎了,”顧廷不聲地與對方寒暄,“我也是仰慕鴻鵠投資已久,希有機會能夠合作共贏。”
“顧客氣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們鴻鵠投資一向以眼獨到著稱,能夠得到顧的青睞,是我們的榮幸。”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試探,誰也沒有出毫破綻。